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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警官。”她四下看了看，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警察。
“瑞秋是你的雇主？”单宸勋开口。
“对，是我老板。”阿姨点点头。
“你对她了解多少？知道她有儿子吗？”
“知道，不过没见过……”阿姨心里也有疑惑，“瑞秋人挺好的，没架子，每周我来打扫三次，月底还会另外给我红包，出手很大方，她提到过一次儿子的事，听说也在海市，好像是大学生，但他不住这里……”
“……我觉得挺奇怪，这么大的房子，母子俩不一起住，有点可惜。”
“她还跟你说过什么？”
“瑞秋好像没什么朋友，别看她总是客客气气、一脸好脾气，其实挺孤独的……”杨阿姨放松了一些，话渐渐多起来，“有几次，她让我半夜来打扫，进门就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喝酒，喝得醉醺醺的！”
她回忆着，“有一次，喝着喝着就哭了，说活得很累，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中，她对不起那些人，不过在她死之前，一定会赎罪的……”
“她真这么说？”苏槿走过来，小脸严峻。
“当时我也没多想，认为她喝多了胡言乱语，警官，我只是把我听到的复述给你们，也不知真假。”杨阿姨强调。
“你还知道什么？”苏槿又问。
“唔……”她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了……”
“瑞秋有什么异常举动吗？”单宸勋环视四周，目光突然定在某处，他指着餐厅的餐边柜说，“她信观音？”
杨阿姨回头看了一下：“对，她是外国人，我也觉得奇怪，外国人不都信奉耶-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