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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果然有可以去演戏的潜力,说谎话从来不脸红的,还能够如此腹黑又白莲花地去欺骗一个疯疯癫癫的人,简直就是够了!
变态吗她?
嘴角抽了抽,她突然很后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闻言,薄嫣然重重地点了点头,抑制不住心里的惊喜,说道:“我的哥哥,他叫向佑臣,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哦!姐姐,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就在秦嚣儿犹豫着要不要一颗子弹或者一爪子结束了薄嫣然的命,将自己的丢脸史给悄声无息地掩埋的时候,她就听到了薄嫣然的话语。
但听到向佑臣这三个字,她的身形陡然间怔了怔。
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熟啊?
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在哪里呢……
对了!
猛地想起来,这向佑臣与薄靳闻一样,都是爹地毒枭的最大敌人呢!
呵呵,想想今晚上还真是好运气呢。
居然让她给逮住了一只干净的小兔子,看来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只小兔子呢?
如此想着,秦嚣儿的唇边顿时就挂上了一抹森然的笑意。
“姐姐,你……你为什么在笑啊?”看着这抹诡谲的笑,薄嫣然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凉,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脑袋。
“咳咳咳……没,姐姐没在笑,姐姐是在想怎么帮你找你哥哥啦。”干笑两声,生怕把眼前的小兔子给吓坏了,秦嚣儿赶紧收起了自己的假皮囊。
“那姐姐打算怎么找呢?”闻言,薄嫣然信以为真,如是问道。
“这个呀,当然是要物尽其用了。”摸了摸下巴,秦嚣儿唇角微扬,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啊?”薄嫣然一脸的迷茫。
见此,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红线绑起来的银色铃铛,秦嚣儿忽地用双手按住了薄嫣然的肩膀,使出了她最擅长的杀手锏——催眠术!
将铃铛垂落摇晃在薄嫣然的眼前,秦嚣儿笑得满面的无害,话语轻柔,细腻无声道:“从现在开始,你要为我所用,听从我一切的命令,明白了吗?”
她的催眠术是跟国外的大师学的,早在两年前就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被自己的师傅大赞天资聪颖,是个绝世的天才!
“明白。”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那个银色铃铛,薄嫣然只觉眼皮很重,忽然困得厉害,大脑的意识都有些不受控制起来了。
晕晕乎乎地,对方问自己什么,自己就跟着回答什么了。
“很好,现在我给你第一个任务,我会告诉你向佑臣在哪里,不过……”晃了晃手里的铃铛,秦嚣儿笑得满面邪肆,樱唇一勾,便在薄嫣然的耳边呵气如兰道:“我要你,见到他的时候,一刀杀了他!”
闻言,薄嫣然心下狠狠咯噔了下!
但,头脑晕乎着的她,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只得点头道:“是。”
“乖孩子。”收回铃铛,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薄嫣然的脑袋瓜,秦嚣儿满身心的舒爽。
真好,爹地老说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帮不上什么忙,就该在深闺里养着,等他找一个好男人再把她给嫁了!
这会儿若是事成,看他还怎么小瞧自己!
一身轻盈地站起身来,秦嚣儿负手身后,撇下尚在怔愣晕乎中的薄嫣然后,便迈着无比欢快的步伐准备打道回府了。
现在,她要先去确认下向佑臣的位置,接着才能按照计划行事。
“小小姐!你在哪儿啊?听到就请回答我一声啊?”在黑夜里漫无目的地瞎绕了一大圈,余风觉得自己的耐性就要给磨光了。
是来找那个疯女人的?
但听到这个声音,秦嚣儿唇角一扬,便捡起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子,而后朝薄嫣然那边精准地投掷了过去。
石子打落在空地上的声音突兀响起,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尤为突兀骇人。
余风只觉心头猛地一跳,便赶紧朝声音的来源处赶了过去。
被那颗石子的声音一吓,薄嫣然顿时便从晕乎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迷茫地望了望四周,她却是已经将刚刚碰到秦嚣儿的事情全给忘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来这个地方的,只知道自己一路追着一个人影过来,但是追着追着,对方好像就突然不见了?
“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呢?”一路跑过去,却忽然见到了正一个人怔怔地呆坐在小道上的薄嫣然,余风眉头一皱便走了过去,将她给扶了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扶着余风的手臂,薄嫣然满面的迷茫无措。
见此,余风也唯有叹气的份了。
罢了,他还犯不着跟一个疯疯癫癫的人计较。
只要人找到就好了。
“没事就好,我们还是先回去吧。”面色沉了沉,余风如是说道。
“嗯,我们回去吧……”也不吵着要找哥哥了,薄嫣然这次倒是很听话地配合着余风。
闻言,余风感觉心里有些奇怪。
但是具体怪在什么地方,自己又说不上来。
但见薄嫣然难得如此不闹心,他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无妨,人无碍就成了。
其他的,还是等日后再慢慢商议吧。
眼下,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重要些。
**
车内,气氛一片冷凝。
看着他眼里渐渐冷下来的光华,郁敏秀突然觉得很是可笑。
还以为他真的那么好心,带自己去挑衣服,参加宴会呢,却原来他一直在算计她?
有了她当诱饵,他就不必担心那些个埋伏起来,企图对他不利的人不上钩了吧?
他知不知道,她当时离那颗炸弹有多近?
爆炸声响的时候,她的耳膜都要被轰隆得聋了!
亏她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自身的安危,而是想着他会不会也出事……
现在想想,还真是好笑!
“你以为我算计你了?”眸里的冷意凝了起来,薄靳闻打着方向盘的手僵了僵。
她就这么不相信他?
“不然呢?你想说你是在逗我,还是在跟我玩命?”睇他一眼,郁敏秀哼了哼声道。
唇边绽开一抹漠然的笑意,薄靳闻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后,便将视线投往面前的道路,半晌都不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心里憋屈憋得慌,郁敏秀脱口直言道:“停车!”
而薄靳闻却是依旧开他的车,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地,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给听进耳里。
但见他狂拽霸道到让她气结的样子,郁敏秀心下一横,便神了手过去捣乱他的方向盘,还四下里到处触碰车里的按钮。
薄靳闻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胡来,面上神色一变,便赶紧去按住她的手。
就在郁敏秀欲要再度将那个换挡的地方乱按一通的时候,车子的外边便传来了好一阵的枪响!
那些枪声此起彼伏,轰响无边,在这暗夜中显得尤为惊心动魄!
擦!
到底是哪些混蛋一直不要命地要来追杀他们啊?
“薄靳闻,你到底招惹到什么人了?凭什么拉着我跟你一起被追杀?你嫌我命太长了吗?”被他腾出了一只手给牢牢按住了自己不安分的双手,听得车窗外的枪击声,郁敏秀的脸已经阴沉扭曲成了一团。
怎么每次遇上他,自己总是避免不了什么炸弹啊,枪击这些的?
“要是嫌你命太长,我早在大酒堡的时候就会把你给当成盾牌丢出去了!哪里还能够轮得到你来对我发脾气?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薄靳闻打转着方向盘,动作娴熟,游刃有余地操控着车子的变位走道。
虽然也是跟宫魅一样的玩命飙车,但薄靳闻的车开得稳,并没有那种会把她给甩得死去活来的狠劲与洒脱。
“别说得你好像很为我着想的样子!要是你真为我着想,考虑周到就不会每次都让我身陷险境!”
拍开他的爪子,郁敏秀靠坐在车座上,冷眼看着他360度无死角地完美玩转漂移的大绝招,将周身那些虎视眈眈的枪射手给远远甩在了一边,得心应手地躲闪着那些子弹的扫射。
闻言,薄靳闻的脸色变了变。
但她说的,却是不无道理。
的确,自己若是真的为她着想的话,就不会每次都让她身陷险境了!
更甚者,也不会让她误以为自己是将她作为诱敌的饵,在参加姐姐婚宴的时候,让她彻底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了。
“是我的错,但你相信我,我从未想过要利用你,这一次的婚宴,我原是打算要一直陪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的,但是……”但是那是姐姐第一次,说不定也是最后一次在自己面前示弱了。
后面的话语尚未说完,却是被郁敏秀给冷冷打断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解释?
呵,他薄靳闻从来高高在上,从未有人能够让他如此耐着性子解释的!
她倒好,居然一脸的不稀罕与嫌弃?
薄唇微微抿起,透过后视镜已经看到了那些个阴魂不散的枪手正慢慢地追上了他的车速,正从车窗里探出了半个身子来,将手里的狙击步枪瞄准了他们这边。
好一个毒枭!
无论自己的手下来突袭多少次,失败多少次,都要如此顽固不化地来置他于死地?
哼,他以及将自己藏在暗处,派出这些个小喽啰出来就能够对付得了他了?
还是他以为,只要杀了他,他就能从此高枕无忧了?
唇角邪肆一扬,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心理,薄靳闻在淡淡哼了一声后,便忽地加快了车速,一个紧踩油门就将车速提到了封顶!
不仅如此,还在国道上做着最高难度的漂移动作!
也不知道是在躲避枪击,还是刻意要正郁敏秀一番的?
死死地呆坐在车座上,随着车子一个漂移来漂移去,郁敏秀觉得她的五脏六腑又要开始移位了!
该死的薄靳闻!
他一定是故意要来整自己的!
面色阵阵发白,郁敏秀强忍住心头的那股翻江倒海,满面惊诧地看着眼前不断往后倒退的景色。
也不知道车子在国道上行驶了多久,郁敏秀只知道当薄靳闻停下车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忍不住猛地打开车门,跑到车外边狂吐一顿去了。
是自己玩得太过火了?
看着郁敏秀趴在路边的电线杆上狂吐的样子,薄靳闻的心里起了内疚。
取了车内的矿泉水与纸巾下车,薄靳闻站在郁敏秀的身后,给她顺了顺气,而后将水递给了她。
一把挥开他的爪子,郁敏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巾后就往车子那边走了过去。
坐进副驾驶里,她取了银针给自己扎上了几针后,才缓住了心头那股翻天覆地的恶心。
晕乎着的脑袋,也才清醒了一点。
看着随后坐进车里的薄靳闻,郁敏秀没好气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我的错。”举双手投降,薄靳闻拿她没辙了,但见她仍是气呼呼的样子,遂任命地抡起了袖子,将自己雪白的胳膊放在了郁敏秀的面前。
见此,郁敏秀斜睨了他一眼。
“我错了,你要是心里有气,就咬我一顿消消气吧。”薄唇微动,薄靳闻眉眼轻柔地看着她,眼底溺人的娇宠。
呵?
咬他啊?
那再消气不过了!
反正白咬白不咬,这可是他自己自找的!
一张口,郁敏秀对着薄靳闻雪白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
嘶——
突如其来的痛楚从胳膊上传来,薄靳闻闷哼了一声,感觉郁敏秀的牙口锋利得很,这一口咬下来差点就将他胳膊上的一块肉给咬下来了。
果然,很是生气,好生野蛮啊!
狠狠咬着他,郁敏秀抬眸看了他一眼。
但见他眉头紧蹙,却是半声都不坑一下地隐忍,心下微动,终是缓缓松开了口。
皮肤的表皮被咬破了,牙齿深深嵌入了他的血肉里,她这一松口,便带起一阵凛然的尖锐痛楚,待得她将牙口撤去,却是留下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疼。
唇角微抿,郁敏秀眸色轻睐,淡淡扫视了他胳膊上的伤口一眼。
很深的一个牙印,泛起了血珠,周遭的肉块都红肿了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无声地抓着他的胳膊,郁敏秀动作缓慢地给他针灸,消毒,包扎,动作轻缓地做完这一切后再一把将他的手给狠狠甩开。
差点被自己弹回来的胳膊给打到,薄靳闻一脸的哭笑不得。
“不生气了?”好看的薄唇扬起一个摄人的弧度,薄靳闻轻声问道。
那含笑的眼眸里,三分狡黠,七分腹黑。
眉头攒起,郁敏秀冷哼了一声,把头侧到了一边,将视线投往窗外,就是要再去理会他的意思。
无声地笑笑,薄靳闻也不勉强,只坐回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引擎。
不多时,小车便已经再度行驶在了国道上。
单手支颔,郁敏秀开了车窗,迎面而来的冷风猛地倒灌而来,让她混乱的神智陡然清醒了不少。
哼哧一声,车子停了。
看着周遭的景色,很陌生,郁敏秀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也没有去问他,只是将头转到了一边,继续看她的夜色。
“郁敏秀。”久久地,薄靳闻才声色沉沉地叫了她一句。
心下一阵咯噔,郁敏秀不受控制地缓缓侧过头去,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双原本漆黑深邃的瞳眸,在这夜色中盛放着最原始的慑人光华……
“还在生气?要不,再给你咬一口?”好笑地看着她,眉头微蹙,薄靳闻声色淡淡道。
闻言,郁敏秀的心头,陡然间一怵。
车厢内,一片沉闷郁结。
狠狠瞪了薄靳闻一眼,郁敏秀一个扭头就要移开视线,郁闷道:“懒得跟你扯!”
手臂,却是被他给拉住了。
一个条件反射地扭头,郁敏秀就侧过眸去,没好气道:“又想干嘛?”
“给你松安全带啊,不松开你怎么下车,真是个笨蛋。”睇她一眼,薄靳闻倾过身去,长手一伸就去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
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急着下车,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先解开安全带这件事,这会儿又让他给抓到玩损自己的小细节,郁敏秀好生郁闷。
车子里的空间原本很狭小,他伟岸高大的身体一倾斜过来,就几乎完全遮挡住了自己前方的视线,鼻端传来男子身上独有的烟草香气,混着车内香水的味道,让郁敏秀的脑袋有些昏沉。
“……喂,你解开了就回你的座位去,我……我要下车了。”推了推他,郁敏秀微微低垂下眼眸,小声地说道,感觉很不自在。
“别动。”解开了她的安全带,却是并没有依言退回座位,薄靳闻淡淡睨她一眼,目光落在她额上几缕凌乱的发丝上,便伸手不着边际地去给她捋了捋。
车内的冷气开得很足,他那冰凉的指节一碰触到自己的额头便让郁敏秀有些惧冷地往后缩了缩。
轻哼一声,薄靳闻满面不置可否,似在笑话她莫须有的紧张。
眉头陡然一皱,郁敏秀没好气地抬起头去瞪他。
四目相对,两人眼里的神色都微妙地变了变。
男子眸里的内敛深沉,冷魅迸现,带着一抹不可捉摸的讳莫之色。
如此看他,郁敏秀的呼吸微微一窒。
心跳,渐渐变得紊乱。
粉嫩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浅淡的酡红,郁敏秀心下一个咯噔就将与之相对的目光给移开了。
而就在她移开视线的同一秒,一个冰凉而霸道的吻,便精准无误地落了下来。
身子猛然一颤,郁敏秀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但入手的胸膛却是一片火热烫手,惊得她一个侧头支吾着就想要去闪躲。
乱动的脑袋被一只大手稳稳按住,让她退无可退,只能与之唇齿相依,纠缠不休。
眼底玩味的笑意早已经敛去,薄靳闻微微眯眸,看着眼前面色酡红的女孩,胸口一阵莫名的捣鼓,更是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只是想要浅尝辄止,轻轻碰她一下,算是给她一个咬自己的惩罚,小小调戏一下她就算了,但唇瓣相触所带来的化学效应,却是让他这个打算点到为止的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霸道的唇舌逐步侵占着自己的意识,一步步的攻城略池,让郁敏秀的大脑一时之间有些当机。
她怎么也想不到,薄靳闻这厮居然会这样子堂而皇之地公然占自己便宜,当下只觉脑子嗡鸣一片,嘴唇被吻得酥麻不已,让她根本就无法正常地思考。
相触的唇,慢慢变得火热。
他那循循渐进的吻,带着不容抗拒不容闪躲的霸道,长驱直入,让她不由得开始慢慢沦陷,再沦陷。
待得她回过神来时,薄靳闻已经缓缓离开了她的唇,目光深沉地静静看着她。
一车静默。
“你……”浑身酥麻不已,体温受他影响而渐渐变得滚烫惊人,郁敏秀静默了半晌,终于受不了这种过度暧昧的沉闷气氛,一开口就想要训斥他耍流氓。
“乖乖在车上等我,哪儿也不许去。”而他,却是复又将她的安全带给系上,将她打开的那扇车窗给摇了起来,在她怔愣的目光中淡然地下了车,还给车子的里外都上了锁。
他把她锁在车里,自己出去了!
“薄靳闻,你搞什么鬼?”感受到他的不对劲,郁敏秀去拍车窗,尝试着想要去打开车门,但无奈这车锁已经锁上,她根本就出不去。
车外,薄靳闻神色讳莫,却是眸光冷沉地看着车子的四周。
一路尾随,暗暗躲藏在车子四周的人群,终于慢慢在夜色中显出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