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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言不想看热闹,奈何其他人也不想看呐。他的直属头头委派他为老板那间包间送茶水。
礼貌地推开门,温以言一愣,居然在吵架。
黄毛愤怒地推了对方一把,对方纹丝不动,他锲而不舍地咆哮:“tmd袁二你怀疑我?”
被他推了一把的青年吊儿郎当的,看上去就像个混混头目,虽然打扮得很正经。他撇了撇嘴,嗤笑道:“不是怀疑你,是怀疑你们。那天你们怎么玩的,现在就给老子怎么玩!”
“嗤。”一个高壮的少年站起来想要揪袁二的衣领,“你是哪根葱?滚一边去!”
可惜袁二轻巧地一挥,高壮少年就一边去了。
气氛很是紧张,温以言端着盘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呆站在门口。
一位打扮性感的女生站了出来,她直接质问夏哥:“冬虫草,我们来紫钗记是看的起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说着暧昧的拍了拍夏哥的胸膛,嘲讽道:“别说人不是我们杀的,就算是我们杀的又怎样?林家那群老家伙还能为个死人和我秦家过不去?”
然后很有派头的命令骚年们:“我们走!”原来这位才是小队头头,黄毛只是个狗腿子。
骚年们气哼哼地离开,还有人留下嘲笑:“袁二少觉得玩‘天黑请闭眼’也能杀人?不如你杀一个给我们看看?好让我们涨涨姿势!”
人都走光了,袁二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暴躁地狂砸靠垫,不停地碎碎念:“这群傻c,他们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自己智商捉急还要暴露得人尽皆知,真替他们的班主任感到悲哀……”
夏哥很无奈,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谁让你不声不响地当了警察,这职业你真的玩转不来,收拾收拾回公司投靠你哥吧!”
袁二少生气地一挥衣袖也离开了。
夏哥朝布景板温以言笑了笑,温柔地说:“都走光了啊。”
温以言一惊,赶紧扯扯嘴角:“是啊……原来夏哥的绰号叫冬虫草啊,挺别致的。我干活去了!”转移话题完毕,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温以言逃似得出了包间,转眼看到在“紫钗记”门口,袁二少又和那群骚年们起了争执,他非要问清楚那天骚年们的行踪。
可是你无凭无据,骚年们又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乖乖回答问题?不回你一句“找我律师聊”就已经很客气了好么!
温以言一脸黑线,绝壁不会相信这二货是警察,就算真是警察,这警校毕业证该不会是买来的吧?
倒是骚年们中的一个女孩很是淡定,一群人在唇枪舌战,她居然在酒吧门口和一个卖鲜花的小女孩聊得开心,温以言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骚年,就是这么充满朝气!
小小的争执最终以袁二少口才不佳、人少势弱、以及最主要的——无凭无据,而告终。也并没有在酒吧里掀起波澜。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下班,温以言和梅敬燕结伴回家。
梅敬燕今天演唱了许多她已逝偶像邓丽君的歌,她唱得很high根本停不下来,但还是细心地发现了温以言的异样。
温以言在梅敬燕的追问下,吞吞吐吐地讲了他的发现:“我觉得那个名叫沈利君的女孩子十分可疑?”
女汉纸茫然地摇头,表示没有啊,哪里可疑了?
温以言说出自己的发现:“……当时那个卖花的小女孩说她妈妈喜欢听邓丽君的歌,所以自己就叫丽君,沈利君说自己也叫利君,不过不是邓丽君的丽,还在小女孩的手掌上写了名字。”
“这有什么奇怪的?”梅敬燕疑惑。
“恩,你在唱歌可能没看见……她写下‘利’字的时候,她的小伙伴中有个人喊了一句‘根本没有凶器’,凶器可以用刀来代指,‘利’字少了‘刀’就是‘禾’。”温以言顿了顿,仿佛在等梅敬燕消化这些信息。
“巧合的是,小女孩手掌上有一道伤口,可能是花刺划出来的,正好在‘禾’字的上半部,与一撇相交成了一个叉。这不正好就是一个‘杀’字。”
温以言定定地说出结论:“沈利君,她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