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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的差点跌地上。好一会,这房子才停下了摇摆。
这时我才发现,它就刚刚这一动,竟然让出了一条道,那条道是通向哪里的我不知道,但是就这机关的设定,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它肯定是一条能够救我于水身火热的道路。
我在心底暗自感谢了句老爹。
当然,也不知道我那老爹到底是生是死。想到这,我又是一声叹息,只得赶紧先从这出去比较要紧。
延着那石道一路往外走,不同于刚刚的那个感觉,这个道是往上走的,偶尔还能碰到台阶。
越走,我越有种走上了康庄大道的感觉。
果然,这走了没多久,竟真能看到外边点点的光,甚至还能感觉到那透过光的洞口吹进来的风。
想着马上要出去了,这时我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我老爹怎么敢肯定我一定会落到这?
难不成他能掐会算?
想到这,我立即否定了。看来,这里我老爹肯定摸的比我熟,说不定接下来,还能碰到他给我留的记号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第一次从心底袭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很快,我就走到了这个洞的洞口。
洞口有光透进来,却是很细微的,所以可以肯定,洞口的这个石头是人从外边故意堵上的。
我伸手推了推,没用多少力,这石头还真移动了些,我看有门,于是一加劲,这石头就将我推到了一边。
接着这洞口就露了出来。从这洞口向外看,并看不到什么,只有远远的天,明晃晃的阳光,连沙漠都看不到。
我有点费力的从洞底爬了出来。
出来后,我发现我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地方确实是那个岩石堆的另一边了,而且还在半腰的位置。出来后,我看了眼边上的石头,接着很理所当然的就将那洞口又堵上了。
接着从那个凹陷的地方走了出来。再回头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竟然在这一堆乱石里找不到刚被我堵上的那块石头了。
看来这里也是经过够格设计的。
想到这,我也没再往后看,立即转身往外走,外边的风沙依旧,我往着上边走,因为我感觉自己站的还不够高,看远方的时候,除了整片的风沙,别无他物。
我几乎都要放弃了。
但是心里还是很不甘心,即然这底下的洞能出来,我就不应该死在这啊。
我得冷静冷静。这附近肯定有什么机会。
想到这,我立即坐了下来。
翻出那本无字天书,突然我就听到不知哪个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很熟悉的声音。
“马建文!”
我一愣,整个人都弹坐了起来,看着四周,可是四周依旧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就当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就再次听到一阵叫声:“马建文!”
这次我很清楚的听到,是蓝荣彬的声音。
我朝四周扫了又扫可是就是看不到他人在哪里。
有点着急的我,只好对着边上的空气大喊:“我在这!你听的到吗?”
我喊出的来话几乎是用尽了全力,生怕他们听不到一样,可是纵然如此,这声音落到这寂寥的沙漠中,连个回音都没有,很快就消散在了风沙中。
“马建文!如果你听的到,就按我现在说的做。先找到你包中一张黄裱纸,在你包右侧的小口袋里。
然后咬破你的手指,用血在上边血一个归字。接着用你的生剑戳破那张黄表纸。闭着眼睛默想所有人的样子,大喊一个归字就可以了。”
我听到这些话后先是蒙了一下,我包右侧什么时候多了一张黄裱纸?
还有,为什么要默想所有人的样子?
难道他们都在一起了?
想到这,我也来不及多想,只得按他说的照做。
果然我在包的右侧找到了那张不大不小像张符纸形状的黄裱纸,不用说,这肯定是蓝荣彬放的了。
接着看了看自己受伤的那个手指,受伤的那个手指伤口已经开始在愈合了,和之前的情况不大一样,再割一次,我怕以后会留很深的疤,咬咬牙,只好重新挑了根手指,然后拿着剑轻轻一划。
想到蓝荣彬那把剑,我就觉得这把剑,我也得给它取个名字才行。
它上边有个古字。
脑中想也没想就加了个灵字。就叫古灵好了。印像里,台湾有个小说家的名字就叫古灵。
盗名就盗名吧,无所谓。
古灵的剑尖才碰到我的手指,手指就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
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我也不浪费时间,用手指及快的就在那黄裱纸上写了个不怎么好看的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