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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好好地休息了一个晚上后,我去店里把销售、库存等账目全部理清后,又面试了四五个前来应聘的人,黎坚现在在店里除了进货外,基本没事就是跟祝明、李仕兵两个老同学整天喝茶听音乐和聊天,顾客特别多时帮忙销售一下,其它的事是一概不管了。阿梅到也还算争气,将这个不小的品牌店打理得清清爽爽。
那天我选了两个看起来形象口才都不错的应聘者,让他们从第二天开始便先来试用三天后,和黎坚打了个招呼便回家了,因为我要动用两天休息时间好好陪陪小敏,并已经跟亚彬、刘文约好去跃子在六甲村那个准岳父家玩。
我知道从早上出门黑月的人就一直在跟着我,但也只作不知,该干嘛干嘛,直到我们几人拦了辆面包车直奔六甲时,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在车上传呼机响起时,我一看号码便知道是他们,因为知道我传呼号码的人不多,用亚彬的手机回了过去,果然是刀福荣。
“三哥,你跑哪去了,是有什么特别行动吗?”刀福荣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想逗逗这群执着的家伙,便回道:“这暂时是个秘密,至于我在哪嘛,你倒是可以猜猜!”
刀福荣也不追问,叮嘱我注意安全后又说道:“要真有什么危险,你只管大声喊出我们黑月的暗号就是!”
我听后一怔,杰哥和杨二可都没有告诉过我黑月还有什么暗号的,心头很是好奇,原来这帮派还时兴这一口,只不知暗号会不会是“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于是赶忙问道:“暗号是什么?”
“记好了,暗号就是——救命!”“哈哈哈……”
刀福荣说完后,我听见好几个人的笑声。原来这把杀猪刀闲极无聊,竟拿我这堂堂的三哥开起了玩笑。
玩笑归玩笑,我现在身份不同了,自然不可能跟他们计较,何况我也不敢。不过我们到了六甲下车时,我对黑月这群人的佩服和感动就有如滔滔江水了:就在我们下车的路口,停着一辆“wj”开头的白色牌照商务车,驾驶室上坐着的人虽然戴着墨境,但我仍能看出是老项大叔,车后面的玻璃贴着厚厚的黑膜,看不清还有谁在车上,想来应该是另外那几个兄弟吧!
本来还担心他们会不会跟着我去跃子家的,但他们并没有跟来,甚至连个招呼都没跟我打。
跃子这个准岳父家真心不错,家庭条件好我们是以前就知道的,但没想到一家人对我们这些农村来的打工仔分外热情,又是杀鸡又是宰鱼的,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吧。
亚彬和刘文当场就表示了对跃子的羡慕,我却不敢,因为有小敏在身边,小敏不像玉妮那样大度,对自己男人那没有尺度的广告毫不介意。但我内心是真的为跃子感到高兴的,两老人没一点架子不说,好像还很尊重他,连吃什么玩什么都是以他的意见为主,从这点可以预见将来真成一家人后,他在这个家里的位置不会像传言中那种上门女婿般受欺负。
虽然在城郊,玩的东西倒也还算多,跃子的未婚妻莉莉、小敏、玉妮和刘文在家学玩麻将,而我、亚彬和跃子则到村里玩斯诺克,当然,跃子只是当观众兼裁判,因为他一只手还包着纱布呢。
村子里的台球室条件简陋,直接摆在了大路边上,并且只有一张正规的斯诺克桌子,其它的都是那种美式台球桌。我们去玩的时候几乎没人,所以便占用了斯诺克桌子。
中午时分,来玩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多是些年轻小伙,看样子听口音应该是租住在村子里的外来务工者。我正玩得过瘾时,见跃子跟亚彬对着旁边台球桌的几个年轻人指指点点,上前一问,亚彬小声告诉我,邻桌声音最大、光着上身、胸口和背上各纹有一对龙凤的那个年轻人是跃子的情敌,和跃子一样,曾经被介绍给莉莉,但是莉莉的父母没看上给回绝了,但这小子仗着自己是个地痞混混,整天一有机会就骚扰莉莉,之前跃子和莉莉都无可奈何,只得尽量避着,直到跃子去明月ktv上班后,有一次请了吴双成他们来家做客,并在这村里碰上了这位情敌哥,给了他点口头警告后情况才有所好转。
听起来虽然有点狗血,但我也没在意,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就算在一个地方玩,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就是。所以拉着亚彬继续一较高下。
这一局眼看亚彬占尽上风,我又难逃输球的结局时,正趴在桌上摆造型的亚彬忽然“啊”一声叫后双手扶住右腿弯下腰去。我看得清楚,亚彬是遭到了邻桌那情敌哥的故意暗算——用球杆狠狠地戳了一下亚彬大腿后侧。正准备出声质问,想不到那情敌哥球杆一放,一把抓住亚彬右手,口里连声道歉。
情敌哥这下要真在道歉也就算了,可他扶着亚彬后,亚彬又是一声叫,并赶紧甩掉了他的手。这下我仍看出来了,他那看似扶亚彬的动作,实际上是在用力掐捏亚彬的手腕柔软处。
我没有冲动,毕竟情敌哥这两下阴招虽然狠毒,但表面上还不算是挑衅,而且亚彬也应该没什么大碍。
“对不起!来,让我给你看看吧!”情敌哥的手虽然已被亚彬甩开,但还是不依不饶地又向亚彬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