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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亲眼见识过铁刀的厉害,诺敏回到部落里直接去找巫师陶布夫,这位见识多广同样是睿智的巫师接过沉重重的铁刀,目光一沉挥起铁刀朝一根木桩上面狠狠砍去。<-》
用力过猛,只听到“咔嚓”一声,木桩裂成两块,刀身入身地里半截。
饶是这样一位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巫师也不禁惊出身冷汗,是跟诺敏一起拨才将刀身从地里拨出来。
“好家伙,有这种东西在,不怕一刀砍不死外族人。”很血腥的话,在这里却是最正常不过,陶布夫连连惊叹,“大酋长,你至今做得最对最对部落有利的事情就是这回前去苍措部落!以后,我们真阿部落绝对不能跟苍措部落,华夏部落联盟做对!”
诺敏笑起来,棱角分明的面孔有着淡淡的惆怅,“是啊,还好我这次过去了。……巫师,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去苍措部落看看,你会发现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根本不叫房子。”
“房子?”陶布夫甩了下手臂,一刀砍下去他的手臂都震到发麻,“什么叫房子?”
诺敏指了指窝棚,道:“这个就叫房子,但不是用兽皮,泥巴,枯草建起来的房子。而是用加细沙再放到在砖窑里烧到跟石头一样硬的泥土在砖砌起来的墙壁,屋顶是用青瓦盖住,不怕风吹,不怕雨漏,不怕雪压。”
正说着,窝棚外传来几个族人的声音,“巫师,你草顶上的雪压多了,我们要给你扫下来才行。”
顶上面雪压太多会将草顶压塌,所以,每隔一天两天都要扫一次积雪。
陶布夫应了下,示意他们爬上去扫雪。诺敏已经在道:“像苍措部落的瓦屋完全不需去扫雪,整个下雪天过去都不用担心房子会塌倒,族人们会被误伤到。”
说到将陶布夫整个胃口都吊了起来,而诺敏又将自己在苍措部落所见所闻一一说出来,惊到陶布夫巫师差点以为是诺敏在说谎。
他没有办法想像站在下面看不到尽头的城墙是什么模样,也没有办法想像到将野马,野牛圏起来养在部落里什么样的情况,更加想不到将石头丢进烧到可以流石头水……哦,神灵啊,这是什么跟什么!
石头还会烧溶吗?他就没有见过!
吴熙月有带诺敏参观打屋室与冶铜室,但没有将里面的曲折告诉他,以至于诺敏现在认为是普通的石头烧红烧红就会溶化。
“我敢肯定就算是斯钦这么个狡猾聪明的家伙也未必会想到这些,巫师月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如果我们与他们敌对,大酋长,我们真阿部落就算有颜乞部落帮助也没有办法存活下来。”
陶布夫感概,更有一点心有凄凄然在里面,“真阿部落很快就不是河边最厉害的部落了,很快就不会了。”
一个颜乞部落突然间的回来已经让真阿部落感到危险,再加上一个苍措部落,总感觉……自己是夹在两个部落之间的小兔子,只能是窝在兔子窝里而不敢跑出来蹦跳。
“真要选择的话,巫师,我已经选择的华夏部落联盟。至于颜乞部落,就让他们去独霸吧。迟早有一天,华夏部落会站出来阻止他们的贪婪。”说完,诺敏沉默了许久。
还是陶布夫巫师走近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道:“大酋长,你要知道只有强大的部落才能真正地活下去,我们真阿部落强大了许多,再遇到另外一支更强大的部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灰心,也不要以为是自己的本事不够,而是苍措部落已经走得更远更远了。”
身为巫师,又是看着诺敏长大的,陶布夫又岂能不清楚诺敏现在在想什么呢?他是在想,以后真阿部落的辉煌从此都过去了,将来也不会再有。
将来的辉煌不是属于颜乞部落就是属于华夏部落。
诺敏点点头,眼眶似乎有些泛红。他也想带着部落成为最强大的部落,可是真如巫师所说,苍措部落已经走得更远更远了,巫师月的智慧早就引着苍措部落朝最强大部落走去了。
真阿部落,也许真的不会再回到以前的辉煌。
在颜乞部落里斯钦坐在宽敞温暖的窝棚里眉梢带笑说着这一段时日的事情,“……诺敏大酋长确实是一个聪明的男人,到最后还是猜出来是谁阻止他的族人打猎不能回来。可是啊,他还是猜出来晚了些。我们离开时,真阿部落已经没有多少食物了。”
另一个男人则是撅撅嘴,无奈道:“大酋长,你不知道斯钦大人有多无耻。一天到晚就说饿,饿,饿。弄得真阿部落的族人天天给他送吃的。天天吃他哪里吃得了那么多呢?大酋长,你猜最后斯钦大人是怎么处理吃不完的食物。”
身上穿着厚厚虎皮的阿颜骨盘膝坐一张同色虎皮上,他一手拿着一个条狍子腿,吃到满嘴是油的他竟然丝豪不形响形象,倒是有一股霸气彰显。
他的五官本来就是属于张扬霸气的俊朗,身上披着虎皮的他就像是蛰在暗处许久的王者,在时刻瞅准机会等待王者再临。
他的左手边有一个女人,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有一股子媚气。
“大酋长,这块嫩肉不错,你喂给我吃。”女人用相当丰满的上半身蹭过阿颜骨的手臂,一张口是酥麻麻的,让好几个男人的目光直往她胸上面瞅。
阿颜骨大笑撕下一块一口咬下去会油酥酥的嫩肉给他,张扬着凛冽的眉峰挑起,是对斯钦道:“他们要没有食物吃,等到大雪开始溶化这些人就跟河里冻到发僵的鱼,只要走过去就可以踩死。”
“不不不,我可不会将真阿部落的族人当成是河里快要死的死鱼,比起他们来,我反而更想弄掉就老鼠一样到处乱窜的贴木儿部落。”斯钦笑着摇头起来,当视线扫过还往阿颜骨身上粘去的女人,眉心微微皱了下,沉道:“赛玛花,你出去。”
女人正浪得欢,一下子就不敢再放肆了。不需要等阿颜骨开口,拉起将半个胸脯都要露出来兽皮急匆匆起身离开。
阿颜骨挑起眉头,不以为然道:“斯钦大人最近是越来越不待见女人了呢。”
“女人一向就是麻烦,太聪明让人害怕,太没有脑子让人心烦。”斯钦瞪了露出真面目的家伙,他对待女人就是太……太放纵了!
这是最让他不满意的地方。
其他的男人们直接起哄起来,“斯钦大人就没有看到他跟几个女人亲热过,咦,还真没有见过啊。”
“斯钦大人太忙了,他对女人没有要求。想要的直接扑上去,干完就走的。”
整个窝棚里顿时就是黄色满天飞,本是一本正经说话的斯钦也被他们弄得哭笑不得,又没有办法去斥责这群年轻而聪明的男人们。
他知道,当他有一天老去,这些男人就是支起整个颜乞部落的强大族人,全是他一个一个选择出来的,教了这么久还要比别的男人差的话,他自己都想弄死自己了。
等到男人们散开,阿颜骨立即收起脸上的放荡不羁,目光灼亮看着斯钦,沉声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既然诺敏已经觉察出来我们之前的计划就不能进行下去了。”
斯钦亦是一脸正色,“没错,不能按照以前的计划下来。我对诺敏全部都说了,现在就要看诺敏打算怎么跟我们一起灭的几个部落联盟。”
“你都说了?”阿颜骨双眸一暗,内里淡淡冷光敛起来,整个人又多了种杀伐霸气,“主都说了,难道诺敏没有给我们一个答复?”
斯钦竟然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就将整个计划都告诉诺敏,阿颜骨收了收拳手,压下心里的不满。
这个男人对他有恩,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也是为他着想。只有这样想,才会让心里会舒服一点。
就像是刚才那个女人只因为斯钦一句话,都不用问他的意见立马离开。这种对待其实是遭透了。
斯钦看出来对方的异样,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阿颜骨已经不在再那个总是听取他意思的男人了,他已经成为一名不愿意再由他来决定的大酋长了呢。
嘴角弯起,斯钦并不介意他的变化,浅浅笑起来,“他让出瓦图部落的领地,而贴木儿部落以及太衍山下面的部落领地并不愿意让出来。”
“嗤,诺敏既然能成为大酋长又哪里不会想呢,真要把这两个地方给我让出来,我还真还没有兴趣跟他一起联手了。”阿颜骨扯扯嘴角,眼里闪烁着盯紧猎物的兴奋光芒,“跟这样聪明的人联手一定会更有兴趣!贴木儿的托雅巫师,我对她不感兴趣,一个被男人惯坏只剩下一点小聪明的女人,又总是认为自己才是对的女人,尽早有一天会被人杀掉。”
突地又想到了什么,压着嗓子道:“你没有回来前部落里来了一支从太衍山下的部落,叫木部落,首领是木库力。”
“我收留了他们,还给了食物,窝棚给他们住着。苍措部落不正好是在太衍山下面吗?留住他们也许会有用处。更何况……”阿颜骨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更何况这支部落对贴木儿部落挺恨的,收留他们说不定那一天就会用上。”
斯钦知道这支部落,有些惊讶道:“这支部落是被西部落灭掉的一支部落,最先就是投靠贴木儿部落,怎么……又过来转过来投靠我们了?”
“什么!”不知情的阿颜骨惊到脸色瞬间冷沉下来,“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竟然是一支这样的部落!该死的,看来收留他们是没有一点用处了,我还要担心会不会遭到背叛!”
最困难的时候贴木儿部落收留了他们,可是最后他们不但没有记住贴木儿部落的恩情,反而记恨上了,这样的部落他阿颜骨胆子就算再大,也是不敢收留的。
已在颜乞部落舒服过冬的木库力哪里想到已经有人揭穿他的真面目,现在还在窝棚里烤着火哼着小调呢。
寒冷的冬季是属于安静的,虽然冬季难熬但却是不用担心部落会受到敌对部落的攻击,所以,哪怕是放哨的族人也是呆在火堆边,隔上许久才会拿着长矛出去走一走。
凤凰山脚下,萨莱穿着一件崭新的兽皮大衣,衣领边带缝着一圈白白的兔子毛,在雪天冰雪里更是映得他眉目如画,俊颜无双。
眼着走的是克温鄂部落首领阿温,入冬没有多久后他便来到凤凰山脚下跟西部落的族人居住一起。
见到连续面色阴沉许多的萨莱这几天都是笑微微的,没有忍住问起来,“大巫师,你这段日子里似乎很开心呢,不用回部落里去,你……还会觉得开心吗?”
不是说大巫师跟巫师月在一起了吗?怎么这么久也没有见大巫师回到巫师月身边呢?由其是刚来凤凰山的几天里,那个阴沉啊,族人们连送食物过去都是怕到手都在发抖。
生怕自己做错事情让大巫师责怪。
萨莱脚步轻快踩着石梯而上,他现在养成习惯每天会登到城楼上面察看察看,偶尔还跟城楼上放哨的族人一坐就是一整天,心血来潮的时候亲自替放哨的族人们烤肉,烤到男人们一回来都不敢吃呢。
在凤凰山下面已经停留许久的萨莱似乎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眼底里的冷漠,疏离一天一天都在减少,虽然还是偶尔会有不合群的时候,但真的改变了许多。
以前要是听到阿温这种问法,直接是眼角冷斜,一个冷冷无情的表情代表回答。现在么,他还回头朝阿温一笑,道:“想明白一些事情,心会就会开心许多。”
他只想看看女人对待男人究竟是怎么一个样子,看了克温鄂部落的女人,看了西部落的女人,又看了唐古奴部落的女人,她们虽然没有苍措部落女人那么强势,但是在对待男人的态度上面有一点相同,那就是再怎么害怕男人也不会只拥有一个男人!
用一个女人的话是这么说的,“我要怀生小孩,一个男人能让我怀几个小孩呢?多跟几个男人一起,生下来小孩肯定要多。部落里要是没有小孩,以后肯定会弱势下去!”
萨莱觉得自己好像想明白了一点了,就这么一点点他心里也挺高兴的。
走了几步,又问起阿温,“你现在跟几个女人在一起?”
一句话险些让阿温一脚踩空,他失笑道:“大巫师,我们华夏部落的女人虽然多,但没有多到一个男人可以拥有好几个女人的地步。我现在一个女人也没有,之前倒是有一个,不过人家喜欢上另外几个男人了。”
“然后你就不去重新追回来了?”萨莱拧着长眉,似是沉思起来。
阿温嘴角的笑更大了,“我对那个女人又不是很喜欢,只是说有时候需要跟女人亲热亲热,她既然有喜欢的男人了,直接告诉我不用再去找她,我身为首领总不可能总是赖在她身边吧。”
这个时候,阿温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在给萨莱上一堂什么叫“爱”的开导课。
走在前面的萨莱直到登到城楼上面,才道:“不喜欢就不用去在乎对吧,你不是在追库伦吗?她身边也有几个男人,你不介意?”
这回,阿温沉默了一会,有些无奈回答道:“不会不介意,但就算是介意也没有办法啊。谁叫我喜欢上库伦呢?我最喜欢就是看到她被我欺负时的小模样,眼睛一横,哈哈哈,那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
被喜欢的女人一瞪还觉得她可爱?萨莱没有办法理解阿温这种诡异爱好。
“喜欢上了就不用去计算哪么多,只在她心里也有你就行。我现在就是头痛,库伦的心里好像根本没有我啊。”阿温想到眉头都开始打结,反过来问萨莱,“大巫师,当初你是怎么追上巫师月的呢?说实话,我们这些男人虽然都认为巫师月是部落里最漂亮,最聪明的女女人,可一想到能成为她的男人……得有多大的压力啊。”
最后一句话取乐了萨莱,他弯弯细目,眼里的温柔瞧到阿温一愣一愣的。他说,“我喜欢聪明的女人,在没有遇到她之前,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也没有跟任何一个女人jiao配过。”
话一落音,阿温已经是左脚绊右脚狠狠地摔了一跤。
跤到他半响都没有爬起来,而是瞪圆着眼睛不可置信道:“……大巫师,你……你真能忍!”
太能忍了!
还是不太相信加问了句,“你成年后难道就不想跟女人jiao配吗?我自认为自己还挺能忍的,没有想到,你比我还能忍啊。”
提到往事萨莱眼里的温柔散去,淡淡道:“我跟你们不一样。”
爬起来的阿温打去身上沾的细雪,相当佩服道:“难怪巫师月喜欢你啊,真是不喜欢都不行!这么能忍的男人真是少见呢。”
一语如同惊醒梦中人,萨莱是忍住自己已经不能控制的雀跃,还要极力装做特么平静的模样,淡淡道:“你们怎么看出来巫师月也喜欢我呢?”
巫师月也喜欢?神灵啊,他怎么感觉不倒呢?
阿温面露惊讶,道:“所有族人都知道啊,巫师月看上去是一个很相处的女人,能跟所有男人们笑闹,但我们都知道巫师月并不喜欢我们去碰她呢,只有你,首领啼,首领芒,狼王,你们去牵她,碰不但不会拒绝,脸上还有着好看的笑容呢。”
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萨莱目光发紧盯到阿温后背阵阵发凉,“你们都觉得巫师月也是喜欢我的?都觉得?!”
声音不是淡然的,而是带着不确定的颤粟,是那么的不自信,那么的……想要从别人嘴里得到答案。
瞧出些端倪的阿温也不敢再细问下去,只是笑道:“嗯,我们都认为。许多男人还挺羡慕你们呢,能得到巫师月的喜欢是件非常让人嫉恨的事情。”
“大巫师啊,所以我才说你为什么要留在凤凰山这么久也不想着要回到巫师月身边,这简直就是将巫师月推给别的男人去追求啊。我要是库伦有一丁点喜欢我,哈哈哈,我早就扑上去抱着她的腿死活不走了。”
萨莱:“……”
只想一下他扑过去抱住巫师月的腿不走,就一连好几个冷颤了,头发都在发麻吧。让他去抱巫师月的腿死活不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放哨的男人已经看到他们,跺跺站到都冷僵的双足跑过来,“这么晚你们还上来?我们都准备回屋子里了。”
“大巫师,我看你还早此回去吧。像巫师月这样的女人身边没有几个男人我们都会看不下去的,你又这么优秀,除了找巫师月再了不可能有像巫师月这样的女人喜欢你了呢。”阿温飞快说完就跑过去,“看着好像又要下大雪,不放心你们就上来看看。”
“嘿,有什么不放心情的。昨天大巫师就说可能会大风大雪过来早早就给我们准备足够多的干柴,食物了呢。咦,大巫师怎么又下去了?不来坐坐了?”刚才还站在前面的萨莱转眼间只留下一个背影给放哨的几个男人,很快,便从城墙上面消失。
阿温眯了眯眼晴,后知后觉道:“大巫师看上去是跟巫师月吵架了啊。回去也好,哪里能一吵架男人先走呢,总得要哄哄女人吧。”
下了城楼的萨莱没有立马回去,而是找了几个身边有女人的男人,见面只问一句话,“你的女人拥有几个男人,你到底介不介意。如果你跟自己的女人吵架了,你会不会直接离开不理睬女人了?”
前一个问题男人们是问得哈哈大笑,大概都是这么一个意思:女人这么少,拥有几个男人很正常,你要去介意就不要去喜欢女人啊,喜欢上了还介意个屁啊,她就算再有几个男人,这几个男人中还你也是么?
后一个问题男人们是很鄙视了,“是个男人就不要跟女人去吵架,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女人,你还舍得跟她吵架?别说离开了,离开了,你去哪里再找个女人给你生娃啊!”
语言很直白,但不可否认他们都说到点子上了。
悲催的萨莱突是就意识到自己犯一个巨大的错误,由其是女人们回答吵架妇人先离开的时,个个都是义愤填膺,尖锐道:“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呢?跟女人吵架本来就不对了,吵到直接离开,哼!我们又不愁找不到男人,凭什么对一个不会哄自己,不会安慰自己,不会让出自己的男人给他洗衣裤,给他弄食物,给他生娃呢!”
大惊!萨莱惊到双腿都在发软了。
他一直认为女人给男人洗衣裤,弄食物,生娃儿是很正常的事情,原来,这些事情只是是她自己的男人才会愿意去做。
巫师月是没有说过喜欢他,但是,但是……,萨莱已经懊悔到连抽了自己数个耳光,抽到男人,女人们彻底傻眼了。
大大……大……大巫师……这这……这是受了……受了什么……什么刺激啊!都抽起自己的耳光来,神灵啊,他们能当做没有看到么?能吗?能吗?
“我应该早些问你们,我应该早些问你们才对。”失神的萨莱跌坐在冷冰冰的地上,全身冷也比不过心里头的悔,目光放空叶喃喃道:“我错了,我真是……错了。”
这个时候男人们,女人们反而不敢靠近了,机灵点的男人赶紧派个族人去找阿温过来,没有办法,除了大巫师大之外,就是阿温最大了。
在城楼上跟族人谈天说地的阿温很快冒着风雪过来,又起大风大雪了,大巫师想要回部落只怕还要晚几天才行了呢。
进了屋子里,阿温瞧见萨莱失了精神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聪明的大巫师也有犯错误的时候呢,挥挥手让不知所措的族人们退下,等到屋子里安静到仅听到柴火劈啪阿温才走近,伸出手,对萨莱道:“起来吧,大巫师。”
等了好一会,阿温才看到失神的萨莱动了动眼睛,然后怔怔看着他,漂亮到让女人们都要妒忌的面孔露出迷茫,他说,“阿温,我发现自己错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改正?”
他说的应该是还有没有机会重新得到巫师月吗。
其实,从来没有失去过就不用去怕。巫师月要真没有原谅大巫师就不会让他特意带件亲手缝制好的兽皮大衣过来。
见萨莱无意起身坐到火堆边,阿温将柴火挪到他身边坐下来劝道:“其实让我来说你跟巫师月也没有什么大事情,怎么说呢,我们都是习惯族人服从的,突然间有一天遇到一个处处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女人,哈哈,我们是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呢。”
“大巫师啊,你要庆幸巫师月心里是有人呢。不像我,明明喜欢库伦,追了追了这么久,我是上都上了,结果她还是不给我一个正眼看。你说我过来这么久也没有见她带句话过来,好歹巫师月亲手做了件兽皮大衣让我带过来给你穿呢。”
说到兽皮大衣让怔怔的的萨莱缓了缓神色,他看着阿温不确定道:“你的意思是巫师月并没有生我的气?嗯,就是指我突然间负气离开,也不告诉她一声为什么我会生气。她真不介意,不生气了吗?”
……
大巫师,你不要告诉他,你……完完全全是将巫师月甩在后面,连句给彼此之间开口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吧吧吧。
阿温囧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呢,不过,我是觉得像巫师月这种连自己的兽皮衣裤都有人缝好送到手里的,她能给大巫师你亲手做件兽皮衣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呢。也只有她的男人才会得到她亲手做的东西吧。”
也许是对阿温敞开了心怀,萨莱在他面前倒是什么话都可以说了。点点头,道:“这个确实,巫师月也只有给我们几个男人有做过东西,还有就是给几个小孩子做过衣裤。”
不意间,都在妒忌小孩子能得到妹纸的衣裤。
整得阿温是哭笑不得道:“我要是能得一件库伦亲手做的衣裤,她就算是给别的男人也做了件,我都不会生气,只会乐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