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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龙从她的眼睛，飘移到别的地方。不知从何说起。
说他可笑的自尊？可怜的大男子主义？
他收回目光，站起身，准备回去。
这算是一种自我保护，遇到不想说的问题就主动避开。
研熙拉住他，不让他就这么走了:“所以，重点不是这个？”
她总算有些领悟到。
瞥了眼志龙的表情，猜测道:“是因为……之前的事？”
“演唱会？”
“专辑？”
“……kiko？”
好吧她猜对了。
研熙也站起来，抱住他的腰，问:“关于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垂下眼睛，静静地看着她。抿唇:“应该是说，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研熙不明所以，她不认识kiko，为什么要问有关她的事。
“你难道不好奇吗？”
为什么他和kiko传绯闻？
为什么yg一直默认从不澄清？
他究竟和kiko有没有在一起？
这些，她一个都没有问过。
研熙懂了他的意思，失笑:“那么，你现在交待吧。”
她反倒好奇的是，为什么在别人那，女票询问跟别的女人的事，会觉得烦人，在他这里，她不问不管，他反而还不顺心了？
她把志龙拉到沙发上，跟着躺在他旁边，扣住他的手:“说吧，应该有很长的渊源。”
志龙从她开始笑出声，怒气就像被戳破了一样，再也气不起来。
她才是他的克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捏了捏她的指骨，志龙把去年的事又复述了一遍。包括kiko代替她，假装自己是救了他的人。
可研熙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她诧异地问:“那时候你是醒着的？”
不然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还以为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就没人知道了！
志龙很难解释当时的症状，他侧头回忆了一会:“不能算是醒着的，只是对周围的东西都有知觉。”
她更加奇怪了:“那上个月的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那么凶？”
简直像跟她有仇，不但泼水还恶言相向。
志龙尴尬地扶额:“唔……”
他现在想绕开这个话题了，还来不来得及？
研熙直觉是个难以启齿的原因，还是开玩笑地问:“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不是，”他抱着她，手渐渐收紧:“去年你走的时候，我等了好久。”
“你说你很快会回来，但是直到十二月底都没见人影。”
“被人骂作吸毒惯犯、被人指着说这种人就该死的时候，你不在。”
“去欧洲拿了奖，舆论一下子转向的时候，你也不在。”
“我以为，你又在骗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的语气又落寞又平淡，因为这些事在他心里是真的已经过去了，所以现在能够风轻云淡地讲出来。可研熙从他提起被骂的那些字眼开始，就听得很心酸。
“所有人都劝我，跟kiko在一起吧，她追了你那么长时间。我甚至都不能告诉他们是你把我送到医院，他们以为我疯了。”以为他被舆论弄得神经错乱。
研熙能想象，但凡一个已经消失了几年的人再被提起，都会以为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