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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姓赖的，他们在说什么？叽里咕噜说半天我一句也没听懂。”何止爷爷没听懂我也没听懂，估计趴墙头上的曹骏也没听懂。
“你当然听不懂了，他们说的是鬼语，无法用文字写出来的语言，你要碰上有打架的想提醒你徒弟小心你会怎么办？”赖爷爷似乎是在给爷爷打比方。
“还能怎么办，直接告诉他不就好了？”
“真是年纪大了人也笨了，你会说对方难道就听不懂吗？”
“哦，原来是这样用的？那要是对方也养只鬼怎么办？”
“同样是鬼没有相同的鬼语，就像人没有相同的指纹一样。”
“感情和我吹了半天，你也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啊！”爷爷觉得面子上搬回一局也不趴在门缝里偷看了，顺便伸手把趴墙头上的曹骏给拽了下来“你又听不懂人家说什么你还好意思围观？走，咱们泡壶茶坐一边歇着去。”
“唉，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谁说我也听不懂的？我徒弟我再听不懂他说什么那我怎么教的？”赖爷爷虽然起身不看了，但却是熟门熟路的抢到爷爷前面跑去厨房泡茶了。
“这老东西，听不懂还在这跟我装，喂，墙头上那个，你也下来吧！你师父都听不懂了你能听懂？”爷爷把我从墙角拽出来的同时顺便把莫诺也从墙上劝了下来。
虽是秋天但院子里的树叶还只是黄了未完全脱落，刚好在太阳当空的现在形成一片树阴；曹骏搬来桌子在树下摆好，赖爷爷也端着茶具出来了，和爷爷一起坐在桌旁品茶。
“喂，你说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到底说的什么？”爷爷始终忍不住，还是先开口说话打破了僵局，我看着我旁边曹骏和莫诺松了口气的样子，难道从刚才开始他们也想问没敢问？
“你都什么年纪了还这么八卦？还能说什么说些小年轻间的悄悄话呗。”赖爷爷要么是也没听懂现在在这骗茶喝呢，要不就是听懂了不方便说。
“哼。我就知道你也没听懂来我这骗茶喝了！徒弟把这老东西的茶杯收了。”
“你个老家伙，喝你口茶怎么了，就是听懂了也不告诉你，这事关谭家灭家的原因告诉你。你不又当稀罕事记你家那小本本上，当自己家东西用了。”似乎爷爷以前干出过听窃赖爷爷故事的事情，让赖爷爷这次加了个防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