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表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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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夜晚还是因为酒醉,平添暧昧。

醉眼朦胧的夏初萤无焦距地看着正抱着自己的男子,忍不住发出感慨。

不羁卿吓了一跳,惊愕的看着夏初萤,即便知道夏初萤怕是醉了,却依旧吃惊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一只手抱着初萤,以防酒醉的初萤跌倒,另一只手则是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脸,“我很美?”生平第一次因为自己的长相沾沾自喜。

他不稀罕吸引别人,只要夏初萤觉得他美,就好。

“初萤,你也很美。”他垂着眼,神情宠溺得恨不得融化。

突然,不羁卿突然有种冲动,这种冲动在脑海中划过后,其余韵久久不能消失,甚至愈演愈烈。他想亲她!

两人是“接过吻”的,虽然那个“吻”在夏初萤口中名为“人工呼吸”,但不羁卿却清楚的记得,双唇相碰时的柔美体验,多少个日日夜夜,只要闲下来,他便回味那动人的触感。

夏初萤的意识逐渐消失,整个身子如同八爪鱼一般抓在不羁卿身上,小脸还在他身上蹭着。

不羁卿睁大了眼,瞳孔却是猛然缩小,虽然从前未有过任何经验,但人的本能告诉不羁卿,夏初萤在邀请他!

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也算得上是君子,但最喜欢的女人在怀中,他却不想做君子。

“初……初萤。”不羁卿轻轻呼唤。

但对方却依旧毫无直觉的摸样,不停地蹭着他身子。

最终,不羁卿薄唇一抿——什么君子不君子的,他也未因君子之风得到好处,倒不如……

想着,不羁卿颤抖着抬起初萤的面庞,自己则是俯下脸。

就在不羁卿下定决心一品芳泽时,一阵微风吹来,只见他消薄精致的耳廓动了动,眸中旖旎皆无,换之锋芒冷傲。

他不动声色的拉来与夏初萤的距离,一只手拦着她的肩,“殿下,殿下,您醒醒。”声色担忧道。

而就在他第一声“殿下”之音落地,角落里有两人赶到,那两人脸上大汗淋漓,可见是疾跑找了好一阵才找到这里。

不羁卿抬起眼,好像突然发现了两人一般。“孟护卫、杜护卫,你们可算是来了,公主殿下刚刚折腾了好一会,找你们却找不到。”

两人一愣,看向夏初萤,只见她好像真是累了,浑身虚软,但手却是不停抓着不羁卿的胳膊,好像还要攀上他身上一样。

“……”两人很无语,从前并未听说公主殿下的酒品那么差。

“给三公大人添麻烦,抱歉了,剩下的便不劳烦三公,由属下将公主送回满堂院吧。”孟勇一拱手。

即便不羁卿十分不舍,但面上却丝毫未表现出来,只是无奈笑笑,见两名侍卫上前,便将夏初萤交到了两人手上。“需要我一同前往照料吗?”

杜宇婉拒,“多谢三公,但天色已黑,您也早些回去休息,送殿下之事,又我们二人便好。”

“好,”不羁卿道,“一路小心。”

两人再次谢过不羁卿,这才抱着夏初萤,快步向满堂院而去。

夜色中,一身白衣的不羁卿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垂下眼,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

三人即将到达满堂院,夏初萤这才幽幽醒来,见自己竟在孟勇的背上,“这里是……哪?”她环顾四周,发现是在回去的路上。

“殿下,您喝多了。”一旁杜宇担忧道。

“喝……多了?”夏初萤揉了揉额头,却惊讶发现自己的记忆竟是一段一段毫无连贯,这真是喝多了吗?“不对……”

杜宇不解,“殿下,您在说什么,什么不对?”

因为颠簸,夏初萤本毫无吐意,却突然想呕吐起来,“快……放本宫下来。”

孟勇脚步满了,迟疑道,“殿下,马上就回满堂院了。”

初萤苦笑,“快放下……不然……本宫吐你身上。”

孟勇却未放,“殿下您若是想吐就吐吧,属下不嫌。”

头晕目眩的夏初萤翻白眼,“你不嫌……本宫嫌,快放下,快……”

孟勇见公主坚持,无奈便将她放下,夏初萤跌跌撞撞,跑到一侧,扶着一棵树便准备吐,却怎么也吐不出。

醉酒后呕吐不是见坏事,往往吐过后,脑子就能清醒许多。

在一旁扶着夏初萤的杜宇对孟勇道,“这里离满堂院不远了,要不然你快赶回去,叫来些宫女。”

“好。”孟勇同意,向着满堂院方向疾奔。

因为无法成功呕吐,初萤就无法加快清醒,总觉得这次酒醉越来越诡异,与之前的大为不同,何况,她明明记得当时在桌上并未喝太多酒!而这断断续续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难以理解!

正在这时,远方传来一群人的喊叫,“是谁在那里?”

只有这一句话入了夏初萤之耳,紧接着她再次失去了意识。

夏初萤不知道的是,这一群人是巡逻之人,巡逻兵见是金玉公主夏初萤和一名侍卫,赶忙跑过来帮忙,就在众人跑来之时,满堂院竟然突然着火,众人又是大惊失色,赶忙寻人灭火。

一直保护夏初萤的杜宇先是忙于和众人讲解情况,忙碌中却发现忙汤圆着火,他忍不住向满堂院方向望去,而就这一望出了事,因为当他回过神来发现——金玉公主夏初萤不见了!

……

当夏初萤再一次幽幽苏醒来时,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人竟然是北申誉。

“是……你!?”初萤怒视,但因为药物作用,这怒视没有丝毫威慑力,一双大眼氤氲蒙蒙,如同在梦境中,面颊粉红红的,更是惹人怜爱。

北申誉没想到夏初萤第一句话竟然是“是你”这两个字,也是一头雾水,“公主殿下,您说什么?”

夏初萤怒视,最起码在她自己看来是如此。她愤怒指着北申誉,“原来,一切都是……你……”只觉得胳膊有千斤重,吃力抬起,最终却落在北申誉的身上。

北申誉依旧想不通,“公主殿下,今日我收到纸条,说您要见我,就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而刚刚您的宫女将您送到这,说您喝醉了,吵闹着要见我,有什么不对吗?”

夏初萤只觉得自己即将再次陷入昏迷,想拔下头上的发簪,但却无力举手,只能费力摸到自己另一只手,用尖尖地指甲狠狠抓了下去,企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但,让她失望的是,指甲再尖锐,手上却丝毫无力。

“北……北……”夏初萤的意识逐渐模糊,“逃……逃……”勉强说完这几个字后,还略有明亮的双眼再次陷入混沌。

“什么,公主殿下您说什么?”北申誉凑近了些,将自己耳朵放在夏初萤嘴边,想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但,等来的确实温暖芳香的气息以及湿软的触感。

北申誉的双眼猛然大睁,因为他知道,金玉公主正在……轻舔他的耳朵。

夜晚风凉,但因为这湿湿软软的触感以及若有如无的甜香,北申誉竟然觉得周身血脉扩张起来。

他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向夏初萤。

不知何时,初萤精致的发髻早已打乱,乌黑柔亮的发丝如同小瀑布般倾洒在小巧的肩头,因为头发盘了整整一日发髻,如今长发微卷,别有一种说不出的异域风情。

北申誉的心猛然缩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角度来观察夏初萤,此时此刻两人身份好像不是君臣,更好像是普通男女。

她面色绯红,带着一种憨娇之笑,吟吟望着他,平日里那双藏有无数锋芒的眸子早隐藏在浓密的睫毛中,正好似藏于云后的月儿一般。粉红色晶莹小口微张,雪白贝齿若隐若现,这个姿势如此角度,好像是邀约一般。

正放入今夜的一纸邀约。

惊讶的北申誉下意识伸出舌头,碰了下自己干涸的唇。

但几乎是下一刻,北申誉发现了不妥——虽然自己将佩刀送给公主,但如今怎么看公主都是喝醉了,如果……岂不是趁人之危!?

夏初萤娇笑一声,如嘤咛,而后双眼一翻白,软软地躺在了地上。

“公主,夜晚风凉,您别着凉。”北申誉一伸手,将夏初萤的身子接住,竟发现软香在怀,让他忍不住想收紧手臂。

北申誉还是很冷静的,他的理智强于一般人,虽然胸口如同有只小猫一般挠得痒痒,但还是忍住将其纳入怀中的冲动。“公主,您醒醒。”

北申誉未抱夏初萤,却不代表夏初萤不拥抱北申誉。

这种名为“克麓”的春药很烈,无论男女服用,都会失去意识而做出淫荡之事,而醒来后却毫无印象。

在药物的作用下,初萤攀在北申誉高大的身躯上,还不停地蹭着,“北……北……北……”喃喃。

北申誉倒吸了一口气,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姓氏叫起来如此朗朗上口,一方面理智占据上风,知道此时不能动手动脚,另一方面又有无数声音劝说、游说他——佩刀不是送金玉公主了吗?不是发誓听从金玉公主吗?不应是金玉公主的人吗?金玉公主的要求怎么可以抗拒?

无数声音交织一团,也是第一次,北申誉发现鸾国柔嫩如水的女子竟然这么惹人喜爱、招人怜惜。

他长叹一口气,伸手将夏初萤抱在怀中,忽略自己略加沉重的呼吸以及身体的变化,将夏初萤拦腰抱起,紧紧纳入怀中。

……

二夫人朱娜的心一直是吊着未放下,本以为下了克麓春药后将金玉公主夏初萤从房内偷出来,却得知初萤和三公不羁卿在一起,而正欲带人捉两人的奸,却得知其被两名随从发现,正送往满堂院。

而二夫人正准备动用原本的计划去满堂院偷人,在满堂院潜伏的随从竟不小心将灯罩打翻,引发了一场小火灾。

就在二夫人懊恼的以为计划要落空时,却没想到,雪菱带人趁乱将夏初萤掳走,这才松了口气,马不停蹄去寻盟主“散步”去了。

整整一晚上,二夫人的心情时高时低,那种揪心的感觉甚至以为自己要得心疾一般。不过好在,“有事者事竟成”,也算是圆了她的心愿。

如今,迎着飕飕的小凉风,二夫人佯装醉酒撒娇,非拖着盟主出来散步,而散步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刚刚夏初萤和北申誉见面的地方。

盟主不羁寒虽身体硬朗,但毕竟上了年纪,忙碌了整整一日,早已疲惫,却被二夫人拽着出来散步,很是无奈。

“朱娜,你我年纪都不小了,还是注意身体,早些歇息的好。”不羁寒语重心长。

二夫人娇嗔,“谁说的,盟主在我心里,永远是年轻英俊的大英雄,就好像三十几年前初相识一般。”

不羁寒笑着摇头,“是啊,这一晃,我们都认识三十几年了。”有了叙旧情怀后,便没了催促之意,开始与二夫人回忆起从前的美好时光。

二夫人一边敷衍着盟主,一边激动得找寻方向。终于,到达了之前设定的地点,但二夫人却大吃一惊,因为——草地上空荡荡,上面被说人了,连半个鬼影都没有!

“人呢!?”二夫人惊叫。

盟主不解,“人?什么人?”

二夫人赶忙挤出满脸笑容,“呵呵,夫君,呵呵,没什么,突然觉得浑身僵硬得很,想跑上一跑。”说着,真的小跑到了角落。

二夫人自然不是想什么跑步,而是找暗中监视的手下,这个地点她不会记错,她手下忠诚耿耿也不会擅离职守,问题是,人呢!?

……

当夏初萤再一次苏醒时,是被口中酸涩的草药汁弄醒。她疑惑地抬眼望去,却见北申誉用一只小酒盅喂着自己什么,那味道酸涩难咽,刺激得口腔生疼。

“醒了?觉得头脑清醒一些了吗?”北申誉道,声音低沉,带着罕见的温柔。

夏初萤紧紧闭上嘴,因为口中的酸涩,五官也是皱成一团。但不皱还好,一皱之下,竟发现脸上冰凉凉的敷着什么,因为皱眉,东西掉了下去。

“这里是哪?”夏初萤的头脑越来越清醒,猛然想起昏迷前的一切——她推测自己中了什么药物,而这药物可控制人的意识,清醒时方还好,但若失去理智,却不知会做出什么。

“我……”初萤正好询问自己是否做了什么,却惊讶发现自己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躺在水里。

“是不是很冷?”北申誉问。

能不冷吗?现在他们两人正在一处小树林里的溪流旁,不,真正在小溪旁边的是北申誉,而夏初萤本人则是平躺在水里,任冰凉的溪水流过自己的身体。

但现在不是估计寒冷的时候,而是……夏初萤低头一看,差点惊叫起来,因为自己的外衣不知在何处,身上只有内衣。夏日的内衣本就薄如蝉翼,如今在溪水中,更与没穿没什么两样。

北申誉道,“公主别担心,天黑我看不清。”

初萤苦笑,就算是看清了又能怎样,还能挖出他的眼珠子?“罢了,我知道你在救我,我中药了?”苦笑是因为想到,自己早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如今被人救了还唧唧歪歪,岂不是矫情?

“是。”北申誉直接了当回答。

“刚刚那酸涩的东西是什么?”虽然感激北申誉的搭救之恩,但却暗暗祈祷刚刚喝的千万别是什么诡异的东西。

北申誉好像看出夏初萤在想什么,道,“公主放心,那是草药,”当看到明明惊恐害怕的夏初萤强撑镇定时,心底忍不住软了一软,声音也是柔和下来,“与你们鸾国医学不同,齐兰国医学本就不发达,甚至很多草药未有人命名。例如刚刚的药汁便是如此,在草原上,只要有人中毒,便取来那药,在嘴里嚼了,饮其汁液,一般的小毒都是能解的。”

“是这样,”初萤视线在一旁的石头上,黑暗中,隐约能见平整的大石头上有不少植物残渣,想来刚刚自己喝的汁液就是出自这里吧。

“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夏初萤追问。

北申誉看了夏初萤一眼,眉头皱紧,思索了好半晌才道,“你就当是让人失忆的毒吧。”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因为太过激动,夏初萤竟从小溪中猛然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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