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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腻歪了一下午,小二中途来了一趟,“这午饭是不是可以当晚饭吃了?还是晚饭要另外准备?”拜月便说:“你回去候着,没叫你,别过来。”不得不说,主子们真是好体力啊。
傍晚时分,花千凝饥肠辘辘,饿得啃了啃公孙梦未的脸蛋,耳朵,还咬她的手指,轻微的疼痛,之后就是痒和麻,公孙梦未忍俊不禁。花千凝含糊地嘟囔了句,“好饿。”公孙梦未传饭,拜月没敢让小二进去,自己低头进去,低头出来,进进出出几回,饭菜都端进去后,拜月说:“主子,卑职去给祭月送饭。”公孙梦未抬手挥挥,示意她去吧。
这顿饭,自然吃得也是极为腻味,你喂我一口汤,我喂你一口饭,又或者,共吃一块糕点,公孙梦未满足的连连感叹:真是此刻死了都无憾了。
“阮儿的事了结后,我们别再插手任何事了。”花千凝坐在床边,公孙梦未正在给她挑鱼刺,公孙梦未手里的动作一顿,微微低头,从下向上看花千凝的表情,认真地说:“好,都依你。”公孙梦未挑起鱼肚子柔软滑嫩的肉,“来,先吃这里,没有鱼刺的。”花千凝眼角含笑,乖乖地张嘴吃了鱼肉,公孙梦未低头继续戳肉,边问:“那个傅仁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花千凝咀嚼的动作戛然而止,“你还想找她麻烦?”
“不是,”公孙梦未叹了一口气,颇为幽怨,“你不是答应和她一起去扬州城了么?”
“哦。”花千凝淡淡哦了一声,没了动静,公孙梦未筷子戳着鱼肉,还等花千凝说点什么,见她一副漠然的样子,公孙梦未催不得,可心里又郁结,故意鼓起腮帮子哼哼两声。花千凝暗笑,嘴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很孩子气地说:“我要吃鱼。”你想听,我偏不说。
公孙梦未无奈,晓得花千凝存心的,花千凝小嘴咀嚼得很来劲,还不忘赞赏:“好吃。”等吃了几口鱼后,公孙梦未也没有再问,花千凝自己才说:“我跟她说过了,我们是一起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你分开,如果你不去扬州城,那我也不去。”
“那凤姑娘呢?”公孙梦未心生感动,低着头记继续问,她想听花千凝说出那些在意她的话,每一个字,都能让她心潮澎湃。
“我是想见凤姑娘,但,”花千凝语气一顿,“你是最重要的,我想见她,也还是想谢谢她,当日要不是她,我们都会死。”这倒是,公孙梦未对于凤姑娘并无感,但终究欠了她一份厚恩,若是有机会偿还,那最好不过。
“对于傅仁姑娘,她绝不是那么简单,”花千凝抬手勾起公孙梦未的小下巴,呼了一口气,说:“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傅仁怕是这杭州城里最强的地头蛇了吧?她肯定没有伤我之心,至于你说她对我有意,或许有吧……”花千凝语气低下去,想起那日,她和傅仁的对话。
“傅仁姑娘,事出双方,你们会动手打起来,我想,绝不是我朋友一人的错。”
“你倒是真偏袒她。”傅仁垂首,无奈地笑道。
“不,不是偏袒,我只是信任她。”花千凝深深地呼吸后,说:“我不妨告诉你,我们是一起的,我不会离开她,方才那么说,也只是为了气她。”花千凝盯着表情变得不自在的傅仁,笑了笑说:“纵然,她和你比武真的输了,我也不会随你去扬州城。”
“为什么?”傅仁发现,这位小公子,看起来柔弱,却又透着坚韧。
“没有为什么,我只会和她一起,没有她,我哪都不会去。”花千凝坚定地说道。
“那,琳琅仙台,你不去了?”
“对,她不去,我便不会去。”花千凝说罢,傅仁咬了咬唇,似是在纠结,花千凝抿抿唇,“再直白一点,她不喜欢的人,我不会接近,我不管你如何看待她,她不喜欢你,我便不会再见你,所以,今儿个,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
花千凝再次将银票掏出,“她伤了你,我也不想去追究太多,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银票,算是我们的歉意,你可以不收,扔了,撕了,送人,都随你。”花千凝把银票塞进傅仁手心里,笑了笑,淡声说:“我走了。”傅仁盯着手心里的一叠银票出神,再次抬头时,那个人,早已没了影子。呵,真是输得彻底呢,傅仁将银票揣好。
“就算全天下的人对我有意思,那也没用,”花千凝含笑望着公孙梦未,“我是死心眼的,认准了你,你没有抛下我,我便不会离开。”花千凝就是这样的人,认准了,便会一头扎进去。当初,若不是如意负她,许是,她今日情深的对象会是皇嫂。可人生,最荒谬可笑的话便是“如果”二字。
公孙梦未突然低下头,因为,有泪水滑下来。花千凝似是知道,没有强迫她做什么,只是把人抱在怀里,低低地说:“所以,别傻乎乎地因为别人吃醋,我会难过。”花千凝全身心都信任这个人,她希望,公孙梦未对她也是全然的信任,公孙梦未紧紧抱住花千凝,隐忍地嗯了一声。这一世,她最为英明的决定,便是追着花千凝不放。
亥时刚过,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公孙梦未竖起耳朵,很快,便是一阵敲门声,拜月压低声音道:“主子,出事了!”花千凝刚要入睡,被惊醒,猛地坐起身,下意识问公孙梦未:“怎么了?”公孙梦未抚摸她的脸揉揉,安抚道:“没事,别慌。”随即高声问:“什么事?”
“赵大爷死了。”拜月声音依旧很轻,花千凝只觉后背一凉,公孙梦未也是微微愣了愣,死了?是阮儿干的么?公孙梦未开门,拜月进来后,几次看向花千凝,似乎不想当着她的面说,公孙梦未敛眉道:“不妨事,说罢。”
“戌时三刻,龙泉镖局门口忽然多了一群人,还有几个轿夫抬着木板,是赵大爷的尸体。”
“怎么死的?”公孙梦未不得不感叹,阮儿下手还真快。
“听他们说,原是在青楼喝酒,突然就不行了。”拜月瞥了一眼目不转睛的花千凝,压低声音说:“死相十分惨烈。”
“哦?”公孙梦未挑眉,“怎么个惨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