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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彻远俊眉成熟的扬了扬,“首先,我不是你,我的处理方式也不一样,其次,我妈不是你妈,我妈吃过苦,她当初嫁给我爸的时候我爷爷奶奶他们都不喜欢她,人情冷暖她是尝尽了,所以她会设身处地的去体谅一个媳妇的苦衷,三,我妈嫁给我爸时也跟很多商贾贵族打过交道,不像你妈,她的圈子里都是机关单位的那群人”。
肖柏觉得利彻远分析的很有道理,一针见血,“那你说有什么办法呢”?
利彻远闻言笑了笑:“我妈昨天还打电话试探的问过,你妈一张口满肚子抱怨的话就没关上过,你妈说亲眼看到你帮纪婉笙洗脚啦,平时刷个牙洗把脸牙膏也是挤,毛巾也是你帮她拧,还说纪婉笙摔了你手机脾气也不小,说你什么都让着纪婉笙,在她面前你都快成孙子一样了,我琢磨着你妈主要还是介意你太宠纪婉笙了,说穿了,她喜欢贤良淑惠的儿媳妇”。
肖柏脸色难看,“我妈也真是够了,什么都说,我宠自己的女人又怎么了”。
“她觉得吧应该女人来围绕着她儿子在转,而不是她儿子围绕着别的女人”,利彻远说:“慢慢来吧,你妈是有偏见了,一时半会儿你愣是要纠正过来只会让你妈成见更深,以后在你爸妈面前不要那么宠纪婉笙,私底下关上门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肖柏琢磨着利彻远的话陷入沉思,这些问题要不是利彻远点出来,他真没想过,毕竟哪个父母不希望看到自己儿子和女朋友感情和睦的。
……。
晚上,他陪着利母看了会儿电视,到九点多钟,实在坐不住的又窜进了书房,利母见状对简汀笑道:“瞧肖柏这样,真是一分钟不粘就不舒服”。
“感情好吗”,简汀笑了笑,“不过没想到纪小姐如此多才多艺,别说音乐、画画那些,刚我上楼,见她教安安做作业的时候对中国古代的文言文造诣也颇深,不但如此,有回我和彻远在书法展上碰到她,一看也是书法行家,虽然我是没见识过她的书法,不过见她单看笔锋就鉴赏出书法的字体和笔法,必然也了解颇深”。
利母无奈的一笑摇头:“你姨是个没眼光的”。
……。
肖柏才走到书房门口,微阖的门缝里传来低沉又略显苍凉的音乐声,他微怔,推开门进去,才见三个孩子一脸崇拜的围绕着纪婉笙,她手里拿着一个绘着梅花的埙,她漂亮又长的葱指在埙的音孔之上跳舞似得,那令人听着铅华洗尽的音乐就是从那埙里传出来的。
他停住脚步,失神的看着橘色灯下低首垂眉的女子,让他升起一股惭愧、自卑的滋味。
能追到这样的女子,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一曲终了,三个孩子齐齐鼓起了掌声,安安激动的望着她,“阿姨,你可不可以教我,我喜欢听”。
肖柏咳了咳,走上前道:“不行啦,你阿姨生病了,还没吃药,你们三个小鬼缠了她一天了,也该让你们阿姨去休息了”。
“安安,下次再教你们吧”,纪婉笙微笑的把埙放回桌上,这会儿,简汀也走了进来,招招手,对三个儿女说:“别打扰你叔叔阿姨了,很晚了,妈妈带你们去洗漱睡觉”。
三个孩子这才撅着小嘴无奈的跟妈妈走了。
肖柏也拉着纪婉笙回了房,虽说是客房,却比肖柏家的要多了,还带有洗手间和浴室。
……。
晚上十点,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
纪婉笙穿着新睡衣坐床边上拿吹风机吹干最后一缕乌黑的秀发,这几天住在肖柏家,洗澡、洗头发都只能去次卫,说实话,她不大喜欢,每次在里面时她都感觉肖柏的父母在盯着她。
她关掉吹风机,不知道为什么,来中国过年的这几天简直比她没日没夜的加班还要累。
“婉笙,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吹埙啊”,屋里有地暖,很暖和,肖柏干脆腰间就挂了条浴巾出来,清新的沐浴露从他胸前弥漫过来,“那东西中国人都很少会吧”。
“小时候有个云南的民族团来欧洲参加表演,正好我们公司有赞助,我看他们拿着埙吹挺有意思的,就学了半个月”,纪婉笙把吃风机关了,回答说。
“才半个月你就学会啦,太厉害了吧”,肖柏慵懒惬意的把她身体拉进自己怀里,“你说以后咱们俩要是生了个孩子那得多聪明啊”。
纪婉笙弯唇:“半个月我只是学了些入门的,后来还是我自己买书找资料自学的,你想多了,我没有那么聪明,只是对这些东西有点兴趣罢了”。
“不管,反正今天你又让我大开眼界了”,肖柏转过她脸来,低头深情灼热的视线注视着她,然后飞快的吻住她柔软的唇,他霸道的品尝着她的甜美,极尽甜蜜,吻着吻着…。
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肖柏腰上的浴巾不翼而飞了。
纪婉笙浑身酥软的看了一眼,听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自己的仿佛跳的更快,快的她耳垂都红了个通透。
肖柏看着她头发散乱的娇媚模样,仅有的理智硬生生的被打入了焚烧的火海里,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彻底的化为了一匹饿狼一口朝她狠狠咬下…。
……。
“怦怦”,十多分钟后,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阿姨,睡了没有”?
栗子还是荔枝再喊。
纪婉笙湿润的眼撇过去,眼睛里流露出紧张,“快停下来,你侄女…”。
“别管她们,不开门她们就会以为我们睡着的”,肖柏突然翻过身,她低低的惊呼了声,抱着他肩膀,她坐到了他腿上,这让她害羞的满脸通红。
“下次可别再感冒了,你知道你住院我有多寂寞吗”,肖柏低笑的咬住她白皙的鼻尖。
……。
“栗子,你还不睡觉,又跑来打扰阿姨干嘛啊”,简汀揪过穿着睡衣溜出来的女儿。
“我刚和荔枝吵了一架,我生她的气,我决定找阿姨和叔叔一块睡”,栗子沮丧的说:“可是阿姨没开门”。
“阿姨一定是睡了”,简汀好笑,这两丫头没事就为点鸡毛蒜皮的事闹别扭。
“可是灯还亮着啊”,栗子指了指门下露出来的灯光。
简汀一愣,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细小的动静,像是床磕在墙壁上。
她是过来人,瞬间明白过来了,忙抱着女儿往楼上走,“你别给我吵啦,晚上跟爸妈睡”。
“不行,让她去跟荔枝睡”,利彻远突然站在楼梯上说。
“为什么”?栗子鼓起小脸,“我今晚不想跟荔枝睡”。
简汀脸上一红,这个利彻远平时疼女儿疼的要紧,可总是在这种事上不肯退让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