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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波自然答应。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二人都是初来乍到,旋波这般伶俐出挑,又得了管事宫女的另眼相看,在众人眼中二人高下立现。
玉串散了看热闹的人,一阵风似得去回翟司珍。我不欲与旋波再多说什么,拿了抹布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的珍宝多是宝石黄金,珐琅玛瑙之物,打造的精美绝伦,然而有了之前的事情,我早已没了观赏的心情,只将心思放在手头的工夫上。
忽听得楼下有人说话,急忙下楼来。原来是翟司珍前来查看工作。玉串自然是将前事一一复述,尤其夸赞旋波见识广博。我垂首站在一边,只觉好没意思。
翟司珍听完后,严妆的脸上一丝笑纹也无,只看了一眼那鸡血石的石屏,问道:“是谁负责料理的?”
玉串答:“是金锁。”
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跌跌撞撞跑进来,倒头就拜:“求大人饶命,是奴婢一时忘了,奴婢知错了。”
“做事不当心,现如今才来求饶?若人人都似你这般,我今天饶了这个,明天恕了那个,这右藏库怕早就翻了天了。”翟司珍不看她,只沉声道:“这鸡血石屏是桂州府为贺太后生辰进贡的贡品,不仅天天要用石蜡养着,而且最忌日晒。石屏宽大沉重,不宜搬入内室,我不是交代你千万记得保养后必要拿红绸子盖好。如不是今日发现的早,若然这石头变了色,全库的人岂不都因你失了性命,你说,我该如何恕你?”
金锁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再说不出别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