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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的脸由红而白,由白而红,自是动了真怒,却不发作,龙头拐杖顿地通通作响,像是要将遍地金砖敲个粉碎。一手拉着太子,一手由那妃衣少女搀扶着,头也不回的离席而去。走时留下一句话:“珍宝阁,好得很!”
跪在一边的珍宝阁众人,皆惴惴不安。翟司珍身形一晃,若不是琥珀扶着,差点栽倒在地。
余下湘妃,笑眯眯倚在皇帝身边一同往外走,嘴里直说天热,要去御花园的芙蓉浦赏荷。再无人多看我一眼。
我心知若是皇帝不发话,我还是死路一条。即便万般不愿不敢,还是硬着头皮在那方玄色朝服掠过我时,轻轻说了一句:“洛阳的牡丹花,开的也很好。”
荒唐也罢,运气也罢,谁能料到种花的大叔一转身成了手握生杀大权的皇上。若不是走投无路,若不是情急无望,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承认两者就是同一人。
牡丹园内的一见倾心,被这百福殿绞杀的干干净净。谁愿意向自己心爱的人摇尾乞怜,陈情求救。纵然是我多情他无意,然而当我跪在他面前颤抖时,爱情的无望和任人鱼肉的屈辱左右开弓,狠狠打醒了我。
我多希望那天的偶遇是一场永不会醒的美梦。
眼下却要凭着这段偶遇向他乞怜,生生戳破自己的一场旖旎。
泪水再次涌上来,被我咬牙逼了回去。
玄色衣角一滞,上方传来湘妃婉约的声音:“要不臣妾陪皇上去鹿鸣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