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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齐鸩床头,玩他枪的人,可不就是明媚,穿了一件带连帽的黑色卫衣,下面是迷彩裤,军靴,头发刚刚到肩膀,利落中带着女人特有的柔媚。
这和齐鸩印象里总是穿着昂贵的裙子,长发飘飘的明媚,是完全不同。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不一样了。
明媚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是你啊,三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齐鸩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他用被子将自己裹的只剩下一个头露在外面,看明媚的时候,她心有余悸,一想到自己刚才被看光了,就想哭。
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朋友妻,把他看光了这找谁说理去?
齐鸩说:“说,你说吧,你离开三年突然这样冷不丁回来,还往别人房间了闯,到底要干嘛。”
明媚身子往前一倾,凑近齐鸩,笑眯眯道:“你说我要干嘛?”
咚……
齐鸩吓得身体连忙往后仰,结果一不小心就从床上掉了下去。
明媚指着他哈哈笑起来。
“你看你那怂样?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胆小。、”
齐鸩在地上拱了好一会才起来,“喂,你别乱来啊,千万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我也是有喜欢的人的。”
齐鸩老害怕明媚会对他做出什么不轨的事,一着急,就把这话说了出来。
明媚挑眉,笑了起来:“哟,是吗,不错啊,得恭喜你,不过……我今天来不是要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
齐鸩防备的看着明媚:“那你……你想……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