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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过两天就消了。”西陵越很难得说话没有那么冷。
看着眼前无法无天的少年竟然为着一个不好看的大包可怜兮兮的差点哭鼻子,他忍不住语气放轻了些,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燕子墨揉着眼睛出现在门口:“我不是看见鬼了吧,王叔和朱哥哥竟然都在?”
两人扭头看向惊呆了的燕子墨,在同时看向对方。
七七再次惊叫起来:“啊啊,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你不是不让人近身吗?你怎么还?”
西陵越顿时垮下了脸,捂住了她的嘴,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的呢?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踏步的一溜烟出了忆香殿。
燕子墨忍不住自言自语:“我难道说错什么了?王叔的背影怎么看起来那么狼狈,他不是一向都很稳重不疾不徐的吗?”
步下楼梯的西陵越差点崴了脚,他用手捂住了自己左胸偏下一点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先是鬼使神差的把她从花刺从中救了出来,再是忍不住为她头上的大包着急了一把,然后更离谱的是居然为她亲手上了药。
是啊,她说的没错,自己不是有洁癖,不让人近身的吗?为什么对她可以,而且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还是个男人。
西陵越想到他居然对一个男人这样亲密,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没倒下去,还偏偏不是那种讨厌恶心,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点期待和欣喜。
他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又很快被他否定了,不,他怎么可能是那种断背,他不近女色,躲避娘亲逼婚是因为他喜欢男的?不可能!
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人,月紫风,看他那样子自从知道东方走了之后,便整天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这情况应该是对东方产生了情愫,不知道自己这些症状是怎么回事?也许能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于是他转了个弯,没有回千起阁,去酒窖抱了两坛酒,嗖的一下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进入了月紫风的房间。
月紫风习惯了惊醒着睡觉,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就看见一脸纠结着的西陵越,顿时风中凌乱,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他这里,还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是几个意思?
夜将过半,月明星稀,皇宫的屋顶上两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各捧了一坛酒,闷着头在喝。
月紫风道:“你大半夜的不会就是为了把我叫起来喝酒吧?”
西陵越收敛起各种情绪,可不能被他看出什么来?
他慢悠悠的喝完,冷道:“当然不是,我是为东方的事来的,你也知道,他算是我的好兄弟。”说到这个好字,他自己都忍不住掐了一下掌心,就他们俩整天掐架对着干,怎么也看不出好兄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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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道中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