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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真心不太习惯处处有人为她着想这样的日子,她甚至都不用脑子思考,西陵越一大早就出去了,却没有叫醒她,她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之后,屋里静悄悄的,推开屋门,院子里只有几个家丁在忙碌的穿梭着,每个人的脸上不知因为什么都洋溢着微笑。
屋里摆好了清水和干净的毛巾,桌子上还有盖着的饭菜,似乎还很温热,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床头上叠好了今天穿戴的衣服,一切都很温馨,所以她的心头有些恍惚,感觉好不真实。
以前她都是醒来之后才会让春水去做这些事情,从今天开始一切有所不同,这一切都是西陵越令人做的吧。
她前世盼望的是这样相夫教子的生活,早上匆匆忙忙的照顾孩子和老公吃早饭,然后一个去上学,一个去上班,而她有一份轻松的工作即可,晚上能一起在公园散个步,周末全家出动去游玩,这是她的理想。
没想到在古代也能实现,最起码实现了一半,不过比前世更让人惊喜的是,有人给她做好早餐打好洗脸水,嘿嘿,这样的生活呀真好!
她梳洗完毕,优雅的吃完早饭,刚收拾完毕准备出门,秋实急匆匆的回来了。
“主子。”她的样子很着急,以前跟着她的时候,就是被人刺杀都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又出什么事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老是出事的生活,哪一天没事可做才让人觉得奇怪。
“不知是谁传出去的消息,满大街都在传,你是女扮男装。”她们刚走到大街上,就看到一批人聚在一起在说这件事,她故意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抓小偷,抓小偷。”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他们才一哄而散。
可是并没有完,在往前走,三三两两的人群显然也在说这件事,七七在大夏表现出来的心智谋略早就传回了南荒,她风头正盛,她是个女人这个话题自然能引起轩然大波。
不光如此,茶馆里饭庄里的人们都在议论,她便急匆匆的回来禀报七七,绝对是有人故意放出去的消息。
可是这人是谁呢?居然知道主子是女儿身。
七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则一脸淡定,听了之后毫无反应,秋实就纳闷了主子什么意思:“爷,怎么办?”
“摄政王不是去处理了?”
秋实这才注意摄政王果真不在,那他去处理的话,想必就不用他们操心了。
“爷,那我继续去逛街买东西去了。”秋实也镇定下来。
七七站起来:“走,一块去。”
两人来到大街上的时候,人群都急匆匆的往府衙的方向跑去,不光如此,每个人的脸上都含着疑问探究,甚至不停的再问:“真的假的,小侯爷真是女子?”
“摄政王都亲自来了,感情为这件事来的,难道是来下罪的?毕竟这可是欺君之罪。”
“不会吧?不是说咱们小侯爷和摄政王的关系不错吗?”
“嗨,你懂什么,关系是一方面,如果小侯爷真是女子,这是天下大事,就是关系好也保不住啊。”
“咱们小侯爷这么好,要是获罪了,我们南荒怎么办?难道要二爷家的二公子继承小侯爷的位置?那我们刚刚好起来的生活岂不是又要倒退回去了?”
“是啊,我听说那朱二公子阴暗的很,不是寻花问柳就是无所事事,到时候惨的是我们百姓。”
“那要是摄政王真治小侯爷的罪,那我们就死荐吧,管她是男是女,只要给我们解决困难不就行了。”
“你说得对,摄政王不答应我们,我们就永跪不起。”
“听话摄政王喜欢杀人,把我们南荒的人都杀光了怎么办?”
“哎,不知道啊。”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这一番对话,心情都沉重起来,难道这是天要亡了南荒吗?
不知谁又叫了一声:“大家不要惊慌吗,说不定是我们杞人忧天呢,小侯爷才华卓绝,惊才艳艳,她带领百姓挖沟渠开垦荒山,种活了很多以前不曾种过的农作物,我们的生活好多了,试问这些事男子都无法做到,她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子?”
大家一想也对,就这样抱着忽上忽下的一颗心来到了衙门之前。
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大家都好在很自觉地没有说话,保持着安静,看着台子上那耸立着的如天神一般的人物,衣袂飘飞,墨发飞扬,挺拔矜贵,单单往那一站,就有无穷的号召力和压迫感。
衙门司言旭是七七一手提拔上来的人,稳重有担当,此刻也静静地站在西陵越的背后,不卑不吭,只静静的看着台下越聚越多的百姓比他还要迷茫,便心急如焚,可是不能表现出来,他要撑着,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台下就要乱起来了,他已经派人去通知七七,但是通报的人说小侯爷不在,他猜不出摄政王究竟是何意思?难道真是来拆穿七七的身份的?难道七七她真是一个女子?
他顶住西陵越生人勿进被冻成冰渣的危险,终于忍不住上前问道:“摄政王我们等什么?”
西陵越没有说话,言旭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一个蓝色衣袍的人影隐藏在队伍的最后面,若隐若现,他微怔,七七看起来若无其事,姿态闲适,手里还摇着一把小扇子,无辜的看着涌动的人群,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管她的事。
朱文奇则在另一个角落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七七竟然欣喜的走过去打招呼,朱文奇高深莫测的跟看怪物似得看着她。
他以为朱文奇会好很高兴,毕竟七七女扮男装被拆穿以后,他就是侯府的唯一继承人了,可是朱文奇三分不服三分恼怒三分不甘的样子究竟是为了哪样?
其实他并不知道摄政王和七七的关系,但是朱文奇很清楚,他看到是西陵越代表大夏来表明态度或者处置七七女扮男装这件事,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是希望先散播谣言,时间长了,这件事就是真的,势必会惊动大夏东筑和西迪,共同施加压力弹劾七七,就算她有摄政王撑腰,无罪释放,但是只要让出侯爷之位即可。
可是没想到西陵越这么快就以大夏摄政王的身份站出来处置这件事,不过他倒要看看他们如何交代?
百姓们也真是蠢,昨天他才散播出去的消息,也不想想,摄政王怎么会这么快就站在这里了。
七七笑的明媚飞扬:“哟,二哥,你也来凑热闹,他们都说我是女扮男装呢,你怎么看?”
朱文奇皮笑肉不笑:“七七到底是男是女,自己不是最清楚?”
“啧啧,我以为二哥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的蹦起来呢,毕竟这小侯爷的位置马上就属于你了。”
听七七不阴不阳的这样说,他就有一种预感,他的小侯爷之位恐怕是没有戏了。
朱文奇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来:“没想到大伯和七七居然合伙演了这么一出戏,这可是欺君灭门的大罪呀。”
七七叹了口气:“要是灭门的话,我们一家八十二口,都被我给连累了,哎,二哥你的侯爷之位也没有了。”
“有摄政王在,他怎么舍得灭我们侯府呢?”朱文奇才没有这么傻。
“二哥就是仗着这个,所以才传播的谣言?”七七脸色一冷。
朱文奇讪讪道:“七七在说什么,我不懂。”
“二哥心里有数。”
朱文奇被七七盯得毛骨悚然,他是觉得七七的道行越来越深了,刚才还是和颜悦色,一会的功夫就变卦,阴沉莫定的。
“七七。”一道温润的声线从身后传来。
七七扭过头去,上官锦一身银衣站在身后,两天不见,他到是清减了不少,更显得身姿卓绝,长身玉立。
雾一般的眸色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潭,看不出任何情绪,如果说他以前周身蒙了一层雾如隔着一层纱,但是英俊的温和外表反倒给他增添了一种神秘。
但是现在的他多了一丝犀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令人捉摸不透。
“上官兄也过来凑热闹?”
“我是来帮忙的,不过看来我要白跑一趟了。”他看了看西陵越的方向。
西陵越正好一直看着这边。
“不管如何我都要谢谢上官兄,我先失陪。”七七淡笑,她抱拳向台子的方向走去。
有人认出了七七的身份,主动为她让开一条道,她毫无紧张之意,反而挥手向两旁的百姓致意,百姓们紧张的情绪也跟着安心了许多。
西陵越看着她缓缓的走了上来,才从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微黄的卷轴缓缓打开,是一道圣旨。
众人都跪在地上高呼万岁,七七也跪了下去。
西陵越清冷的声音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荒侯府朱笑轩之子出生之时,天降祥云,凤凰于飞,龙腾虎啸,绕梁七日才肯归去,是乃我大夏之福,特赐名为七七,将来承袭南荒侯府,钦此。”
“这是先皇瑞德帝在位时给侯府的圣旨,特招来大家宣读一下。”西陵越把圣旨卷起来又补了一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谢皇恩,站了起来。
七七恭敬的上前接了圣旨。
下面跟炸了锅似得都嚷嚷起来:“原来小侯爷出生时居然是这样的福泽呀,怪不得我们的日子越过越好。”
“是啊是啊,怪不得能最先一个封王,这可是史上都没有过的荣誉,居然是先帝踢的名字。”
众人都把崇拜敬仰的目光投向七七,这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呀。
也有人开始询问旁边的年龄大一些的老人,是否真的看见凤凰于飞,龙腾虎啸?老人家回想了一下,郑重的点了点头,先帝都说看见了,谁敢有异议说没有看见,除非不想要脑袋了。
上官锦勾起了嘴角,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先帝身上,亏得他们想的出来,先帝死了好几年了,反正又不会蹦出来和他们争辩圣旨是不是他下的。
朱文奇则不敢置信,朱七七竟然还获得了先帝的亲自赐名,狗屁,据他娘说,朱七七被抱回来的时候已经满月了,大家才知道南荒侯府嫡长子家添了一个孙子,连老爷子都没有注意到朱七七的出生,先帝怎么可能会知道,并且下了这样的圣旨?
朱文奇似乎忘了上官锦在皇宫如何羞辱了他们兄妹,他是如何发誓不理他的,但是现在实在是压不下心里的不甘,说道:“上官公子以为这圣旨是真是假?”
上官锦高深莫测的道:“摄政王说是真,你敢说是假吗?”
朱文奇哼了一声:“假传圣旨,这可是欺君之罪。”
“你能证明这圣旨是假的?”
朱文奇沉思,的确不能,圣旨存在爷爷的地方,他根本就见不到,怎么去找证据?
“西陵越拿出这样一道圣旨干什么?他不是为谣言而来吗?”
“哼哼,你没有听清圣旨里怎么说吗?他说朱笑轩之子。”
朱文奇突然脸色苍白,猛地抬起头来:“你是说?”
“居然利用了先帝一次,那么两次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听那边的人群已经提出了异议:“摄政王的意思是我们小侯爷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是吧?”
“废话,不是说了是侯爷之子?”旁边的人放松了就开起了玩笑。
西陵越看着轻松的众人一言不发,心想着丫头的威望真的很高,南荒的百姓都是拥护她的。
七七和西陵越并肩站在一起,铿锵有力的道:“不,我是个女子。”
她伸出玉手摘去头上的玉簪,瀑布般的墨发披散开来,轻轻的如铺开一层层锦缎,流泻肩上,更衬的她肌肤如雪,樱唇鲜艳欲滴。
她淡淡一笑,倾城之姿更添了一种洒脱的气质,似不曾食过人间烟火,只是普度众生而来的仙女。
众人都惊呆了,这真是他们的小侯爷吗?
上官锦瞳眸一缩,手掌曲起,以为逼着自己放下便已经放下,以为伤痕累累的心在痛也不过如此,谁知真实的看到这一幕,看到她明艳的如同一支灿烂卓放的兰花,他还是承受不起。
他情愿她一辈子都是个男人,也不想她是个女子,这样他就会有更多的理由说服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
朱文奇则震惊的看着台上的七七真的露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不知是大喜过望还是准备破釜沉舟完成最后一击。
他猛地大喊:“朱七七,你竟然女扮男装骗了我们这么多年,你可知道这是欺君大罪。”
众人一听他这么说,都很不满,这是落井下石,要置七七与万劫不复之地呀。
甚至有人从地上捡起了小石子朝他扔过去:“你是谁呀?是不是南荒的人,居然说出这种话。”
“是啊,如果小侯爷有个万一,你就是罪魁祸首。”他们不知道如果真是获了罪该把责任归给谁,那么谁让他首当其冲,责任就是他的了。
上官锦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他的身边,朱文奇难堪的往后撤了撤,他还没有被人这样唾弃过,只好躲过一个又一个石子的袭击。
七七在台子上惊奇的大喊:“二哥?竟然是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获了罪你心里就好受了吗?”她委屈的弱弱的指责朱文奇。
这时的人群更加的愤怒了,原来是侯府二爷家的公子,他不但不帮自己的兄弟,居然还落井下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朱文奇着急的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不想这件事连累南荒。”他要是不解释清楚,民心本来就向着七七,这下他就彻底的失了民心了。
中间有明白人道:“难不成小侯爷获罪了,二公子就渔翁得利了?”
众人一想可不,侯府可就他一个男子了,管他是嫡出庶出,都会继承侯位。
秋实突然喊了一声:“难不成昨天传出去的,说小侯爷是女扮男装的谣言也是二公子的杰作?二公子你怎么能这样,小侯爷平常带你不薄,在大夏的时候,你勾结东筑,讨好深王,小侯爷看在你是一家人的份上都忍了,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非要把小侯爷逼上绝路呢。”
朱文奇大怒:“秋实丫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去讨好东筑和深王,那都是听从七七的意思呀,我自己哪敢做主?”
临到关头,他也顾不得了,都把脏水泼给七七,反正也没人能够证明。
秋实鄙视他,真是条疯狗,开始乱咬人了,她冷着一张脸问道:“难道南荒传的谣言,也是小侯爷授意你的?”
朱文奇完全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便一口咬定:“可不是吗,她想和摄政王结婚,所以就想恢复女儿身,借我之口把消息传出去,再令摄政王假惺惺的搬出先帝的圣旨来,把自己的罪过都撇清。”
哗一下,全场震惊了,小侯爷和摄政王是哪种关系?真的假的?众人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这一句就像重磅炸弹一样炸了开,完全忽略了朱文奇后面的话,都眼望着高台上的两人,一个黑袍浓重的如泼墨的山水,一片水洗的蓝色就像是画龙点睛的点缀,两人皆是绝世容颜,一个板正矜贵,一个明艳动人,相得益彰,美轮美奂,羞醉世人,哇撒,果真是神仙似得一对人。
七七冷冷的道:“二哥的意思是我把自己的罪过都按给了先帝?先帝的圣旨是假的?先帝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请问我有什么罪过了?先帝为我承担了什么罪过了?”
全场再一次哗一下,全场的人都看向朱文奇,他居然说先帝的圣旨是假的,先帝有罪?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朱文奇脸色煞白,他不知道怎么就被朱七七引到这种话题上来了,他如果承认是这个意思,而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么他可就是污蔑先帝死路一条。
“朱文奇你可要考虑好了在回答。”七七清朗的声音响起,我看在爷爷的份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朱文奇哑口无言,情急之下语无伦次:“朱七七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先帝有罪,明明就是你说的。”
七七戏谑的看着他:“大家都在场,让他们证明一下是你说的还是我说的?”
大家自然都把矛头指向朱文奇,早就对他的印象不好了,恨不得猛揍他一顿,朱文奇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来不及去擦,不停的后退,口干舌燥的道:“朱七七,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掩盖你的欺君事实了吗?你女扮男装,获取了南荒小侯爷的位置,要有罪也是你先有罪。”
众人这才想起先帝虽然说了对七七的看重以及对她身份的肯定,但是她以此女扮男装来欺骗世人仍然不可饶恕。
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七七的时候,充满了无奈和期盼,希望七七能从险地之中绝胜反击。
西陵越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面无表情的从袖口里又拿出一份圣旨,冷道:“这是先帝颁给侯府的第二份圣旨。”
他缓缓的打开,仍然是黄色的卷轴,清冷的声线沉沉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朕的疏忽,激动之余把朱七七定为男性,如将来有何差错,勿怪与她,钦此。”
他收起圣旨补了一句:“朱七七女扮男装实属不得已,乃先帝一念之差,不过好在先帝知错就改,不愧为一代明君,因为这两道圣旨与现实有误,关系到先帝的名声,所以封了十七年,一直没有拿出来,现在是为了给大家一个交代,先帝也说了,请大家勿怪与她,这本不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天意。”
大多数人当然不会怪她,甚至听到她安然无恙,还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终于平安无事了,谢天谢地,辛亏先帝知错就改。
可是在欢喜之后,另一个问题不得不摆在众人的面前,有人问:“那以后我们南荒怎么办?”谁来主持大局,为我们百姓做主?
“这个大家放心,我来的时候,皇帝给了我另一道圣旨,说南荒小侯爷的事迹人人共赌,南荒将来也会由她来继承,西迪有女侯,南荒亦可以有。”
“皇上万岁万万岁。”众人又感恩戴德的磕头,他们的生活不会变,会永远这么好下去,真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七七上前示意他们起来,发自内心真诚的道:“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相信我,会让你们的生活越来越好的。”
大家当然高兴,欢欣鼓舞的跳起来,如果有一面锣的话,他们早就敲起来了。
朱文奇一步一步的后退,心里咒骂,真是一手遮天,假传圣旨伪造圣旨,哼,除此之外,他还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难道这辈子再也没有扳倒朱七七的机会了吧。
平常一个人就够难对付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摄政王,扳倒她比登天还难,只是现在她知道谣言是他传的,她会不会放过他?
人群还在激动不已,只听七七还道:“大家有什么疑问,可以继续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不不尽。”
有的人忐忑道:“听说青石镇的小麦都毁了,我们来年吃什么呀?”有人发问,便有很多人符合,毕竟吃屎他们最关心的话题。
七七点头,她就等这大家问这个问题呢,这几天南荒传的厉害,都在议论青石镇的麦种子问题,人心惶惶,她正瞅着怎么找个机会给大家解释清楚安抚人心呢。
“这个问题问的好,想必大家都知道青石镇已经又种上了别的东西,来年一定会大丰收,至于麦子问题,我已经有办法解决了,一定会让你们感觉到来年的麦子跟大丰收没什么区别,你们可信我?”她淡淡的嗓音不大,却又一种鼓舞人心的作用和坚定的力量。
她这么说,大家还有什么顾虑呢,这是他们一直敬仰的人呀,这几年来,她所承诺的事情没有一个是做不到的,甚至比她所承诺的做的更好。
又有人问:“小女候,听说西迪在招兵买马,准备对付我南荒,是真的吗?我们到时候怎么办?摄政王会派兵帮我们吗?”
七七瞟了一眼西陵越道:“摄政王当然会帮我们,不过更重要的是,我们可以不靠别人,依然可以抵挡住敌人。”
好多人疑问:“我们能吗?”温饱刚刚解决,哪来的将士和粮草可以打仗?
七七笑吟吟的道:“那你们说我在东大陆的三大产业日进斗金,银子都去哪了?”她也不言明,点到为止。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想到听到的那个惊悚的消息,传言他们南荒小侯爷在东大陆的富豪榜上排名第三,他们以为大家传着玩的,没想到这是真的?
难道小侯爷拼命的挣钱都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家园?把银子又重新投到军队身上?为了将来能报他们平安?
大家都很激动抢着问:“小侯爷把银子都拿去强兵去了是吗?我们的军队也很大很厉害吗?”
七七不知可否,只是淡笑:“这是军事秘密哟,不能说,隔墙有耳。”
她只负责放出来半个消息,给西迪和东筑打个预防针,让他们来侵犯南荒的时候斟酌清楚,她可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
大家了悟,这种事情真的不可以说出去的。
最后大家表明决心和忠心,如果需要打仗什么的,他们愿意为南荒奉献自己的力量。
西陵越等大家议论的差不多了,道:“如果大家没有什么疑问了,可以散了。”
站在他身后一直没有言语的言旭站出来道:“大家有疑问,什么都可以问,我们的小女候和摄政王问什么都不会生气的。”说的语气特别重还朝下面一个劲的眨眼睛,任谁都能看出里面有猫腻。
七七眼尖,问道:“言旭,你的眼睛抽了吗?”
言旭被她这么一说,不抽也得抽了。
眼见大家都很茫然的看着他,听见朱七七的话之后,都很不厚道的笑了。
咳咳,言旭轻咳一声,道:“还是我替你们问了吧,刚才朱文奇说的,小女候和摄政王大婚的事是不是真的?”
他后退几步,远离西陵越之后,才敢发问,省的摄政王一个恼怒把他拍下去,可是不问,这晚上也睡不着呀,台下的百姓们,难道你们一点都不好奇?一点都没有八卦的心?艾玛没有八卦的日子你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呀?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终于想起来朱文奇是说过小女候和摄政王有一腿的,哎呀妈呀,这么劲爆的问题,谁敢问呀,没看见摄政王一脸冰霜吗?
不过既然有人帮忙问出来了,他们自然闪着灼灼的目光等着回答。
西陵越突然看向七七,冷冰冰的脸也在转过去的刹那变得柔和,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