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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只好又取出一张手绢,每只印章都在手绢上盖一个印,然后把印章按原来的位置放好,收好手绢,这些印章大有用处,可以用来冒充千家的书信契约之类的。
“水寒,你看。”千诺叫道,说完后他就觉得有点奇怪,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易水寒。
“哇,原来和太子有勾当的,也就是千家家主会帮凌傲然,这下有好戏看。”易水寒一脸期待的样子,凌傲然有了千家的帮助,有得凌潇然受了,哼,害她中毒,现在是报仇的好时机。
“话又说回来,那千家家主看上去怎么比他的弟弟们还要年轻?”她只见过千家家主一次,可印象深刻得很,像毒蛇一般的眼睛,年轻得根本不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不知道,十多年前千九曲就是这个样子,一直都没变。”说到这,千诺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他的名字叫千九曲?挺有意思的。”
二人看完了之后就放回原处,又翻了翻其他东西,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才沿途出了密室,无声无色地离开千家大宅。
月上楼的穹顶上,两个黑衣人一人一壶酒,正准备对饮。
千诺的黑衣似乎和夜色融为一体了,黑衣和墨发肆意地张扬,那道挺直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冷傲,不可侵犯,他似乎习惯了这样孤独地站在月上楼的穹顶上,如雕塑般,看着夜空上星月的变迁,或阴或晴,或圆或缺。
易水寒摘掉了蒙脸的黑布,长发高高地束成一条马尾,夜风扬起黑色的衣角,墨色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