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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煎的?”易水寒不怎么相信。
“不是我,是司仪。”千雪看了司仪一眼。
司仪会意,连忙道:“师父,你不会浪费我一番心意吧。”
“这是最后一剂药了吧,我真的好了,没必要喝。”易水寒喝完后说道。
“哼,你没喝足一个月别想不喝。”千雪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容止一定会每天都煎的。[
易水寒有点想逃的感觉,不是想逃避喝药,而是那种关怀,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情义,她心中有一个障,解不开。
“喂,水寒,你怎么了?”千雪见易水寒神色怪异。
“没什么。”易水寒摇了摇头。
“你吃饭了没有?”
“没有。”易水寒还是摇了摇头。
“没吃饭你喝什么药?”千雪责怪道,空肚子喝药对身体不好,易水寒不会不知道的!
“千雪啊,是、是你让师父喝的。”司仪弱弱道。
“那、那,那快去把饭菜弄热!”千雪一阵懊恼。
两人手忙脚乱地端来饭菜,促崔易水寒多吃点。
“最近生意上的事情怎么样?”最近她都在忙着处理衙门的事情,替北冥国办事,等于替凌潇然办事。
“顺利,很顺利,够我们挥霍好一辈子了。”千雪一想起这个就发笑,做梦都会笑,果然如易水寒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