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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我多想,人已经被拽进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因为我听到了他们说话的回声。
“老大,接下来怎么做?”
尽管那人已经将声音压的很低,我还是听到了。下意识的竖起耳朵想去听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可是却犹如微风拂过树叶,沙沙沙的声音,完全听不出在讲什么。接二连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索性放松身体,朝后靠着。
也许是神经长时间处于紧绷状态,加之刚刚晕车晕的厉害,头抵在身后的墙上时,竟没来由的放松下来,尽管这个地方有些冷,我却还是控制不住那困乏。
我是被脸上的动静扰醒的,吓的大叫一声:“啊!”
“嘘!”一只粗糙的手捂住我嘴,嘴里交待着:“别叫,你这娘们儿别再叫了。”然后脸上一紧,吃了他一个耳光。我是真的住嘴了,这个时候再叫,不是找死,也是找打。
“二棍子,你干嘛?”突然一阵凶怒的声音:“忘了樱桃姐说什么了,你是找死!”
啪的一声,我又听到了车上那叫声:“老大,不要再打我头,本来就有些糊。”
“跟着我滚出来!”
他们走后,我崩紧的身体微微放松,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都咕噜咕噜叫了起来,估摸着已经是傍晚时候。从刚刚他们短暂的对话可以知道,能说上话的应该是那樱桃姐,换言之,她或许就是绑我来的主谋。
可是,樱桃姐,这名字从未听过,无怨无仇的,她抓我来有何目的?
至少从中午到现在,除却那猥琐男动手动脚外,倒没有过多的为难我,先前在车上推测的“劫色”,貌似也不成立,若真是遇到几只大色狼,恐怕也等不到现在,我哪还能“优哉游哉”的休息一阵子。
“吃饭!”
不知从哪个方向扔过来玻璃瓶,砸的我的手腕生疼,紧接着又丢了一个,我手上一捏:是面包!
我正琢磨着那玻璃瓶里装着什么,手上一空,那瓶子被人夺了去,随及听到啪啪啪几声响,咯愣一声,玻璃瓶又重新回来我手上。不用看也知道,我手里拿着的正是一瓶老干妈,那独特的辣香味儿,我再熟悉不过。
“你怎么会有这嗜好。”耳边是那人不屑的数落:“简直是黑暗料理。”
他啜了一口唾沫,不再说话,寻着他那脚步声,想必是到屋外吃饭去了。只不过寥寥几句话,我心里已经猜到了幕后那人,心里哼笑几声,对她那唯一的同情似乎也越来越远,老干妈配面包,这件事除却钟念尧,只有她知道。
我开始翻找脑子里,一切关于她的记忆,从最初相识,到零零散散的几次交集,这才后知后觉,其实她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偶然。我不得吐槽自己迟钝的反应,直到被人算计了,才回过头去想从前的每一个破绽。
可是,为什么偏偏选在我去找孟城轩的时候呢?
过了很久,屋外响起一阵阵骚乱,从脚步声来看,貌似来了除刚刚那三个以外的人。由于眼睛戴着眼罩,眼前一直是黑漆漆一片,只能通过耳朵留意周遭的一切,我不喊不闹是觉得那些都是徒劳,与其作茧自缚,倒不如休养生息,保存体力。
我没想到的是,这位不速之客带来的是让我惊恐万分的“虐待”。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有人扶住我的肩,满是胡渣的嘴在我脸上一阵扫掠,我拼命躲闪,疼的不是那胡渣扎痛的皮肤,还有此时惊魂未定的心。
那人并没有打算停下,“嗒”的一声,我的羽绒服拉链被扯下,我扭动着身体,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折磨,可是这个动作于我而言是拼尽全力,对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把戏。
我叫的撕心裂肺,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将我的低领毛衣往下扯,如禽兽一样的在我的脖子里蹭来蹭去,现在的我已经全然没有力气,我抓住心里的最后一根稻草,朝那不知名的方向怒吼一声:“袁初心,你够了!”
几秒之后,空荡荡的屋子里想起一阵不急不燥的掌声,随及便有人低斥:“够了,你的戏份已经完了,过来看看表演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