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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翰天和钟倾城去警局交了保释金,黎啸当日晚上就回到了家中。
两日后,黎府大宅,书房里,黎啸靠着皮椅抽着烟。
“爹,关键证人莫成源的弟弟听说被李显勇(李会长)的人找到了!“黎翰天神情凝重。
“找到了?”黎啸目光森冷,抽着指间的烟,“想不到还是被翻了出来!李显勇真有两下子,从哪里找到人!”
“爹,我感觉这件事有人在帮助李显勇,不仅找到了证人,就连当年那笔账目的去向,那些工人的去向都被挖了出来。”
黎啸冷哼一声,”这一群忘恩负义的小人!“
黎翰天赞成地开口,“那些工人当年受到爹的恩惠,当年爹可是为了给他们出气,莫成源才会死,那笔账目成了他们的安家费,爹可是一分都不剩下,也不知道那些工人受了谁的挑拨唆使,这会都倒戈相向,一致认为爹吞了大笔的钱财,他们只是得到一小笔,现在那些工人都站出来指证爹!”
黎啸摆了摆手,“这些都不是关键,那些工人虽然可以指证,却没有实质证据,主要证据还是在莫成源那个弟弟手里,你可记得他那个弟弟叫什么名字?”
“叫莫荣斌,年纪三十有余,是个酒鬼!”黎翰天沉声开口。
黎啸眸色森幽,”你确定这人在李显勇的手上?“
黎翰天迟疑了片刻,“爹,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看着李显勇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猜测的!而且也有些风声。”
黎啸勾唇冷哼,“这或许是他故弄玄虚的把戏,你派人去跟踪他,看看他都和什么人见面,总会揪出来!“
“是,爹!”黎翰天点了点头。
黎翰出了书房,钟倾城和黎季月迎面上前,钟倾城最先开口,“翰天,怎么样了?那莫成源的弟弟找到了没有?”
黎翰天摇了摇头,“娘,现在还不确定,我要赶紧出去,尽快找到这个人,他手里有关键的物证,更是关键的人证!”
“那你快点去,别耽误了!”钟倾城催促道。
“大哥,你小心点!”黎季月紧蹙眉头开口,黎翰天已经走到楼梯口,回头朝着黎季月扬了扬手,示意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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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文献街上人来人往,一番热闹的景象。
黎季月陪着钟倾城去采办补品,黎季月看着身后的保镖抱着成叠的燕窝,开口问道,“娘,你买这么多燕窝做什么?”
钟倾城走进一家干货铺,四处挑看着,“再过几日,你堂叔家办喜事,我寻思着你堂婶就喜欢这些滋补的东西,就多买一些,我们也可以留些自己吃!”
“哦,我都忘记了,他女儿小琪要订婚了!“黎季月缓缓地开口。
钟倾城拿着一盒灵芝看了一阵子,看向黎季月,“是啊,他女儿小琪比你还小一岁,才十七岁,就订婚了,我们家的月月是时候找个人家了!”
黎季月眸色闪了闪,避开了话题,“娘,你说爹这个案子的关键证人,大哥能找到妈?那个李会长处处和爹过不去,这样让人好担心!”
钟倾城眸色暗了下来,忧心的愁丝染上眉间,随即浅笑着拍了拍黎季月的手背,“月月,没事的,我和你爹再大的风浪都经历过了,这点事情还真不算什么,我相信就算没有那个证人,事情也会有解决的办法!”
“黎太太,您要的野山参和鹿茸都到了,要不要上二楼去看看,还有上好的灵芝!”店家老板上前打断了钟倾城。
钟倾城朝着店家点了点头,“好!老板带我上楼去挑些!”
钟倾城在店家的带路下朝着店铺二楼走去,去挑拣些顶级山货。黎季月站在一楼,望着店门外车来车往的街道,陷入沉思。
这个时候,店门外闪进一个穿着白色汗衫黑色布裤的男人,男人在货台上随意挑拣,突然一张纸条塞进了黎季月的手心中,黎季月抬头看去,那个男人已经转身离开!
黎季月留意了一旁的保镖,见着他们没有察觉,偷偷地打开纸条,黎季月看着纸条上的字,一下子呆住了,好一阵子恍过神来,心想着怎么会有人知道我们黎家现在要找的那个证人。
黎季月将纸条揉进衣袖底下,佯装没事,直到钟倾城挑了好大些的补品从楼上下来,黎季月迎面上去,“娘,我突然想起我上次宴会答应了心怡,要去她新家看看,我想先走一下!”
钟倾城听了没有太多的怀疑,“心怡是你的好朋友,她找你你就去看看她吧!让司机和保镖送你过去!”
黎季月点了点头,带着两个保镖上了汽车,黎季月看着纸条上的地址,心想着这地址看着和黎府很近,鸳鸯阁?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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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南区那条种满黄杨树的路旁驻停下,保镖为黎季月拉开了车门,黎季月下了汽车,深锁眉头看着眼前偌大的府院,深锁的宅门,门牌上赫然写着鸳鸯阁三个字,墙头上爬着一株株金银花,花朵迎着阳光绽放。
这个时候,铁门打开了,一位守门手下从里头出来,开口道,“黎小姐,请进来!”
黎季月显然愣了一下,“你知道我姓黎?”
“黎小姐,快请进!”守门的手下催促着。
黎季月带着保镖正欲进门,守门的人一下子横手拦住了那两个保镖,“黎小姐,您一个人进来就好了,你的保镖在门外候着!”
“不可以!!我们必须跟着我家小姐!”两位保镖一致地拒绝。
黎季月同样心有疑虑,只见守门的手下继续开口道,“黎小姐,若是想见到你想见的那位人,请你一个人进来!”
黎季月听了一下子明白了意思,眸色沉了沉,朝着身后的两名保镖吩咐了下,随着守门的手下进入府邸。
黎季月看着府邸前院喷水水塘里一对对石雕而成的鸳鸯成双成对,和这座府邸鸳鸯阁的名号完全相符。
黎季月穿过长廊,来到后院,白色的凉亭里,亭子顶上依旧爬满了盛放的金银花,黎季月环扫了一眼四下的环境。
“黎小姐,请在这里稍等片刻!”守门的人摞下这句话,就走开了。
黎季月抬头看了一眼午后刺眼的阳光,踩着高跟鞋走上白色的凉亭,看着垂落在凉亭四周的金银花藤,眸光泛着疑惑。
黎季月站了片刻,直到天色渐渐染上了余晖,还未见到这座府邸的主人。
黎季月坐在石椅上,单手托着侧脸,另一手揉了揉有点疲倦的眉心。
“月月。。。”一双胳膊猝然环住黎季月的腰肢,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黎季月惊颤了一下,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黎季月一下子扭过头去,“钟成御,怎么又是你!你在搞什么把戏?”
钟成御一把抱起石椅上的黎季月,放在双腿间,环住她的腰肢坐下,“月月,想我了吗?这几日不见,想我了吗?”
黎季月挣扎着双手,“你放开我,我不想你!放开!”
“你不想我,可我真的很想你!让我抱一会!”钟成御不管不顾地将头埋在女人的后颈,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
黎季月静止住动作,清冷的声音,“钟成御,你让人送纸条给我,说你知道我爹案子的证人在哪里,这你如何得知?还是你是故意骗我过来?”
钟成御的唇瓣落在女人的后颈,探出舌头轻柔地扫过女人的肌肤,低哑开口,“月月。。。这事我需要骗你吗?”
黎季月正想做怒,听见这么一句回话,立刻忍住,“那。。。那个人在哪里?”
钟成御的手掌摩挲着女人纤细的腰肢,“被我关在破工厂里!”
黎季月心惊一下,“你怎么会找到那个人?你怎么知道我爹的案子?”
钟成御的唇绕过女人的脖颈,落在女人的耳根处,撕啃着女人的耳垂,“问到点上了。。。你猜猜。。。”
黎季月脖子受不住那样湿热的痒意,微微一缩,“你不要跟我打哑谜!你为什么插手我爹的案子?”
“月月。。。跟我回南洋好不好?我什么都告诉你!”钟成御的手掌缓缓地上移。
“不可能!你快把那个人交出来,你带我去见那个人!”黎季月焦急地开口,整个人坐在钟成御的身上,不停地打着颤,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