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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含血喷人,诬我清名,女儿生性豪爽坦荡,敢作敢当,若是我做过,自然会毫不犹豫地认了,可我没有做过,此心可对青天日月,父亲放心,让他说下去!“
尹丞相微微颔首,转而对那赵家男子说道:“你有何证据,一一道来,若是事实,本相自然为你做主。”
男子跪着低头,做出一副羞不可当之色,说道:
“丞相大人明鉴,尹莫幽被宁王抛弃,性情大变,常常在夜里变装扮作男子入花街柳巷,我就是在那里遇到她的,相谈甚欢,一次酒后乱性,知道她是女子,也怜惜她无辜被休,她就委身与我;
可惜两家门第悬殊,成亲无望,她就出此下策让我前来提亲,只说若是父亲不同意,她的名声也毁了,最后无人敢求娶,自然就能下嫁于我;
我感佩她为我情愿自毁声誉,这才思虑再三,依言而行,哪里想得到她只是戏耍与我,事已至此,我也不再为她遮丑了,我们俩在一起欢好时,她的腋下有一排半尺长的肉结,她说是小时骑马摔下伤到,被郎中用鱼丝线缝合;若不信我的言辞,可请官府专门验看的女婆检查;
若小子所言不实,甘愿以诬告罪听凭处置。”
他的话音一落,尹丞相的瞳孔猛然一缩,身上的寒气瞬间就让周围人感觉到畏惧。
田氏更是吓得几乎晕倒,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如此私密部位的伤痕,是她在换皮时唯一留下的伤痕,除了尹丞相知晓,外人压根儿不可能知道。
尹丞相冷冷地扫了眼一侧站立的瑟瑟发抖的田氏。
当即着令京兆尹喊府衙的女婆过来,京兆尹立马让手下快马而去。
女婆喊来时,尹丞相问尹莫幽道:“你可愿验身。”
尹莫幽狠狠地盯着赵家男子道:“我是被冤枉的,自然没有被府衙女婆验身的道理,我身边的侍女就能证明我的身体毫无伤痕,而且,父亲很清楚,我从小喜欢骑马,却从不曾受过任何需要缝合伤口的大伤,若是有,父亲必然记忆犹新。”
尹丞相刚才一听就直接想到田氏身上了,此时听尹莫幽如此说,点头道:
“是,以为父的身份以及对你的溺爱,再大的伤也不可能让你的身上留下疤痕,何况你幼时骑马,马术师傅都请了数个,几曾舍得让你摔过?”
赵家男子听得顿时大喊不服:“既然不打算验看,喊什么女婆,分明是故作姿态给外人看!必然是你心虚,你的家人侍女自然都是向着你的,不让女婆验看,我不服。”
尹莫幽冷笑一声,脚微微一抬,那男子吓得仓皇后倒,刚才那一脚踢掉下巴的痛楚他可记得十分清晰。
尹莫幽不屑一顾,却转而走到站在田氏身边的赖嬷嬷身边,抬手夺了她手里的那个荷包,举在手里给众人瞧。
“这个荷包明明的田氏的!赖嬷嬷也说是田氏的,至于到底是赖嬷嬷弄丢的,还是主动送给这个——有胆子勾起相府妾室的男子,就另当别论了!”
田氏听得此言,几乎不相信的自己的耳朵,老天,这屎盆子怎么直接就扣到了她的头上?
周围的人也都愕然地停止了交谈,瞅着那荷包。
尹莫幽说完,就把那荷包送到刚来到的跪着的女婆面前:“您老人家见多识广,这样的荷包是贴身带着的还是盛放银子的,仔细辨来。”
那女婆历来身份低贱,常在府衙做些验看女尸、女犯的活儿,从不曾听得人如此尊敬她的职业,这里的人身份都比她高,更何况尹莫幽的气度仪态更是超人一等,听得她如此有礼的言谈,当即跪直身体,双手恭敬地接了那荷包。
略略翻看片刻,眯着老眼,却从那荷包的夹层里掏出来一个薄如蝉翼的粉色布片来,她拿在手里抖开,那布片刷地一下呈现全貌,竟然是一个半透明的十分香艳的肚兜!
田氏脸色大变,这肚兜确实是她的东西,可她真的从不曾往这荷包里藏,如此私密的闺中情趣物儿,随身带着,无意弄丢,岂不是要丢尽颜面?
这——这都是怎么回事?
田氏的脸瞬间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连带浑身的肉都开始痛了起来。
那女婆恭敬地把肚兜已经荷包恭敬地放在地上的托盘上,回话道:
“启禀各位大人,此荷包乃是已婚妇女随身带着贴身物儿,与男子盛放银钱的荷包不同,平日可以盛放贵重香料已经各种私密的物儿,这东西要不是贴身戴着,要么就是送给意中人表白心迹,做个念想,这东西,老身在各色案子里见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