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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是遍览群书才知道这样的方子。想起来,天下万物相生相克,妙用无穷。过去只知道‘天下一物降一物’,却不知这话的妙处。椒聊这样馨香发散的东西,能够收敛丹砂、雄黄这种至阴之毒,说起来自然奥妙。”
明信侯说:“只因襄王失了王后,心情郁郁。又错服猛药,导致举止失礼。陛下莫怪!”
昭明说:
“如果朕要怪罪他,已经不是如今的场面了。襄王心里有怨恨不满,必须疏导才对。侯爷回去给襄王传话,就说襄王能够对朕掏心剖腹,朕也会对襄王肝胆相照。襄王心病不除,朕也不得安宁。既然襄王一直觉得是朕乘人之危抢走了王后,朕就给襄王一个机会。自相杀戮朕于心不忍,我们依旧‘文战’,如果襄王能够赢了朕,朕就把王后还给他。让他应战吧。”
明信侯沉思再三,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问道:“陛下明示:不知道是怎么个战法?”
昭明说道:
“天平山我们曾经决战过一回。设什么样的局?用什么样的规则,几局几胜,都由襄王来定。朕全部依从。如果襄王能够赢了朕,朕无话可说,就把王后还给他;如果王爷输给了朕,从今以后,‘君夺臣妻’这样的话,再也不许襄王在朕面前提起。”
明信侯听罢这话,似乎得了一些胜机,说道:“好!臣就遵从陛下的话传达襄王。臣以为襄王急于得到王后,必然会应战。希望陛下不要反悔!”
昭明微微一笑说道:
“君无戏言!朕怎么会反悔?请侯爷转告襄王精心筹划,千万不要输给朕才对!”
明信侯回去传话。果然没多久,消息就带过来了。还是明信侯亲自到京城来回复昭明。
明信侯说道:
“臣等多谢陛下提醒,并嘱托以秘方。说来也真是神奇,就用陛下的秘方,将炒热的椒聊铺在席子下面,让王爷睡下。如此三五日,那椒聊之中,若有若无,出现一些银色小物,似有光亮。不过因为极其微小,无法收敛,所以不能拿来给陛下过目。”
昭明说道:
“朕知道那是什么,不需拿来再看。王爷能够听取朕的建议,也算是明智之举。如今天平山对决之事,想必王爷也做好准备了!”
明信侯亲自过来,正是为这事来的。
明信侯笑道:
“臣不知道陛下是什么心意。陛下怎么可能把王后输给王爷?不过既然陛下亲口说了,王爷那边也有了对策。陛下文治武功,天下无敌。论文学,夏宇国跟京城有万里之遥,必然输给陛下;论武力,夏宇国倒是有几员骁勇壮士,能够略胜一筹。所以这两个局就不战了,当作平局。陛下觉得如何?”
昭明微微一笑说道:“好。正合朕的心意。襄王最终要和朕比什么呢?”
明信侯说道:
“陛下运筹帷幄,前番征伐兀竺国,不皱眉头而定安邦破敌之计,用兵诡变而超奇,臣等十分佩服。所以,王爷想和陛下对决攻守防御之策。攻守防御之策,看似游戏,实则包含阵法战术,正合陛下‘文战’的心意。不知陛下可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