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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一君子兮,滞一字殇!月下一抹牡花风摘香。
回是一爱兮,一笔无望,早不是位君子青衫凉。’
——荆·劳幅《情字吟·其三》
你啊!堂堂一个翩翩公子,却偏偏要停在一个殇字上!月光下那一抹牡丹花朵朵散发着香气。
回答的却是一个爱字!还写下那一笔充满着无望的字,你早就不是那位身着青衫的淡泊君子了……
……
双方的博弈依旧在疯狂的进行,这场比赛终究只能有一个胜者。
“全军!给我凭着死力!这才是第一次正面进攻你们就不行了吗!”纪沥将头盔扔下城墙,任由敌军马匹践踏。
北城墙的守军已经折损了近半成,纪沥也有些体力不支。
“弓箭手!给我全部发射火箭!”纪沥如同暴怒的棕熊般将一架木梯掀倒后,暴吼一声。
弓箭手立即将手中的铁箭用火石打上火,随即拔弦射出。
“倒油!”纪沥看着身旁的士兵,飘散地长发沾染了斑斑血迹。
“是!”
士兵们将‘墨非守’中的岩浆全部倒下后,立即换上了黄金般纯净地火油。
士兵们仿佛是被操纵般,一倒上火油,便立即向下倾倒。
浓稠的火油使冰凉地钢铁依恋,连身躯都变得湿滑了。
“放箭!给我烧!”纪沥看着身下已被火油完全附着的地面,出剑喊道。
霎时,千万支火箭便似贫民见着了黄金般刺向土地,燃起如同炼狱般的熊熊烈火。
终于,北城墙的防御压力终于减少了大半,烈火组成的屏障加上似是眷顾纪沥的东风亦来,使得敌军不得不暂时停止仿若饿虎扑食地轮番攻势
“终于可以休息会儿了。”纪沥背靠城墙,眼中疲态尽露。
士兵们看着烈火阻绝了敌军,也放下心,似软泥般瘫倒。
加上东风,烈火大可烧一至二个时辰,足够纪沥调派兵力了。
“万夫长!”
纪沥低喊一声。
“在!”
一名肩上带有轻伤的士兵从城墙的偎依中站起,走到纪沥身前。
“去!给我统计这一次的伤亡人数!”纪沥摆摆手,哑道。
“是!殿下!”
那名万夫长抱拳行礼,随即回身去统计了。
过了大约片刻,那名万夫长略是失神地回来。
“……殿下,这一次我们伤一万两千人,死……近三万!”
“也就是伤亡近五万吗?果然是牧义玉祁,竟然真的会用如此恶毒的方法!”
纪沥苦笑不已,原本自己是想到过……一切都只怪自己没有认清牧义玉祁这个男子。
“敌军伤亡几何?”纪沥苦笑一声,头靠着城门。
“敌军伤亡三成!约有十万人被沰箭射杀。”那名万夫长抱拳答道。
“三成……也就是约三十万……我们为了这三十万,损失了将近五万弟兄!这……是我们败了。”
纪沥苦笑不已,摇头低叹一声。
“其他城墙上的守军呢?”纪沥摇摇头,又问。
“东城墙遭遇敌军猛烈进攻,幸好兄弟们平时守住,不过却也折损了将近十万,敌军伤亡五十余万。南城墙进攻的敌军不多,只折损了数千人,敌军伤亡一万余人。西城墙也遭受了猛烈进攻,伤亡数万,敌军伤亡满十万。一共统计下来,我军伤亡近二十万,敌军伤亡近九十五万,可以说是大胜。”那名万夫长躬身答道。
“大胜吗?我倒不觉得……告诉军需官,赶紧运送沰箭上来!‘墨非墨’的火药也没有了,赶紧运送上来!火油也要,越多越好!这一次或许还可以用它再救一命。”纪沥摇摇头,轻笑一声。
纪沥徐徐起身,身后如炼狱般炽热的火焰将纪沥映照的仿若那只恶魔般。
“是!”那名万夫长恭敬行礼,随即无声离去。
纪沥回身看着似乎已显疲态的烈焰,不由得攥紧了腰间被烈火炽热的温度感染的仿佛要融化似的地佩剑。
“再有半个时辰,火也该熄灭了,到时候又要有一场恶战了。”
……
如同一座短暂的堡垒的烈焰终于在两刻钟后被彻底收起,只有焦黑干裂的土壤尚还留有它的余温。
孤狼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向那头仿佛已被注定了命运的羔羊。
可惜,孤狼们忘了——‘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会吃狼!
联军刚刚踏出前往‘成功彼岸’的第一只脚,便被沰箭刺了个满堂彩。
‘哄!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