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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刻,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意识到的时候,又锁定不了具体的位置。
回味中,应该是一双眼睛,在某个地方。
“麻子,等会!”我喊住前头的麻子。
麻子回头用眼神疑问。
我又不确定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人是兽,不好说,只是摇头,麻子默契的没有问。
我怎么也找不到那双眼睛的位置,只好重复了刚才扫视的地方,这么做了两次后,操蛋的,在我们这条岔路的左边,再往后,有棵树,跟我视线几乎齐平的位置,茂密的叶子背后,闪烁着一双眼睛。
也怪,我这么看着的时候,应该是四目相对,只要对方不是个近视眼,最起码要回避或者闪躲,都没有。
我凑近麻子,耳语一番。
我的意思是,让麻子瞅瞅,对方是个啥,结果,麻子不是一般的变态,我话刚说一般,直接从裤裆里,啊不,裤腰里抽出喷子,啪的两声出去。
麻子这几年混的枪法不是一般猛,就这连串的两声,期间几乎没有停顿,楞是分别射准了两只眼睛,再看,叶子背后啥都没有了,有一样,怎么没有惨叫或者挣扎声呢?
麻子几乎是放下枪筒的同时,几个箭步飞过去。
“三子,三子,活见鬼了!”
我紧随其后奔过去的时候,麻子早就用枪杆子扒拉开刚才那几片叶子,竟然啥都没有。
“不可能啊,你几乎是不眨眼的速度完成这些,对方就是跑,也不会这么快吧,除非对方是光!”
“这是什么?”麻子扒开一些叶子的时候,树干上清晰可见一个东西。
那东西,乍一看,以为是谁刻上去的,可是细看,不是,因为那是一块凸起的符号,要是人为雕刻,应该凹进去,除非那人很无聊,把个树都削去一块来彰显一个凸起的标志。
但是要说天然长成的,那太不靠谱,因为那个符号,规整的很,看上去像我们看甲骨文那劲,不懂是个啥,但肯定是个文字之类的玩意。
“怎么之前林子里没这么古怪的东西,最近几天开始的吗,还是我根本就没混过林子,这些司空见惯?”
“刚才咱们看见的也许不是谁的眼睛,我浪费了两颗子弹不说,好像不该射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麻子又莫名其妙的撇开这个符号,找地上的东西。
“啥意思,你想到了啥?”
“再找找,但愿这不是唯一的一个!”麻子说的话我越发不懂。
“走,记着,一会再感觉有眼睛,一定告诉我!”
我张二摸不着头脑,麻子已经又越过草丛子回到了岔路上。
“你到底有啥想法,刚才是个啥?”我边走边问。
“我瞅着刚才那个树干上是个锁芯,保不准射走的不是眼睛,根本是钥匙!”
“我靠,你不是吧,吹牛逼都吹到狼腚上了,这也太不靠谱了,树干上长个锁,树叶上长个钥匙,这是哪个千年不死的锁匠死后埋这里了,精神感动了泥土,长出来这么一树!”
“我说了你又不信,早知道不说了,你最近几年在铺子里明显过于正常了,我告诉你,三子,有些地方,你就可劲的往不靠谱的事上想反而就对了,你要是正常思维,那就是咋死的都不知道!”麻子走路说话。
我一只耳朵听着他的话,一只耳朵注意着多出来的那个脚步声。
那个声音很怪异,就在你附近,可就是听不出来方向,有时候,我又感觉是麻子的鞋底自带的复读机,复制回音了一遍他的走路声音,当然,不是,肯定不是,因为那个声音脆,根本不是我们这种硬底布鞋踩在山路上的效果。
好久没这么累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累,因为我怀疑着麻子,关注着多出来的脚步声,还留意着有没有眼睛。
结果,脚步声的古怪一直在,但是,没走出去多远,我又感觉到了某双眼睛,这次我没有费劲的就找到了,还是左边,某棵树。
我捅了捅麻子,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