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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麻子,刚才明明小妹从自己胸口掏出来的时候,这弹壳就是血淋淋的!”
“我刚才中了子弹?不可能,我浑身上下好得很,就是感觉无力的很,但是绝对没有受伤啊!”小妹惊讶的看着我们。
“恩?你胸口没有伤口吗?刚才你自己掏出的弹壳啊,就从自己胸口!你掏完子弹就死去了,你看,你的草衣服这不,破了?”可是,这会小妹的胸口只是看见残破的衣服,没有血迹,我怎么也记不起来刚才她掏子弹的时候,究竟衣服上有没有血迹,当时心痛,根本顾不上那些。
但是我绝对记得她最后一口血是喷在了那件舞衣上,抬头看去,舞衣的红是那么彻底,谁又能真正从红中寻找红呢?
“你觉得我有那么泼辣超能吗,还自己掏弹壳,你什么时候见过一个中弹将死的人边死边自己掏子弹!”
“小妹,别忙着耍嘴皮子,哥,好好说一遍刚才的事,你听完再说!”麻子嘴皮子利索,三言两语,头头是道的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详细讲给小妹听,甚至连我鬼哭狼嚎的那些话都一字不落,小妹听着,一会脸上惊讶的神色,一会抿嘴用看怪物一样的表情上下打量我,再然后直勾勾的盯着那件舞衣,很阴沉的脸色。
“我可不是千年前的陪葬者,这个你们绝对信就是了,然后我也没有受伤,还有,你们刚才说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好像不在场似得,或者是陷入了没知觉状态,我在怀疑,是不是这件舞衣生前的主人,附体了我?”
“可是,刚才那个承认自己是千年前亡者的你,也是说的现代语言,难道附体的东西都是这样吗?”
“附体的东西,只是借助载体发送信息!你不要被这些表面上的东西否定了实质。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狐狸成精附体在了人身上,还说人话呢。”
“也对,那是不是刚才麻子的子弹才阴错阳差的刺激了什么,导致这一切?”
“应该是!”
“我就说了,麻子,这里不要乱动喷子!”
“靠,还不是你,否则我早就射中那件了,这可好,打破了这件关键的,接下来怎么办,你们出主意吧,我是不敢造次了!”
“我这么想的,刚才不是被附体的我说了很多话吗,我记得刚才麻子哥说,我说到这里封存了什么,就没了,你们想,要是被附体的人继续讲,会不会透露给咱们更多的信息,还有,刚才的偶然倒是激发了我,如果我们再制造一次附体,怎么样?”
“别了,小妹,你这主意太馊,你被附体后说的话,我这会想,都不敢信,你当时说,你是一片幸运的瓦当,被我们挖到,才等到了千年轮回的契机,你信吗?”
“对,就是这句话,给了我们很大的信息,要不是被附体,咱们就是猜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个,这话为什么不信,当时地下那么多瓦当,咱们就是第一片挖出来了,那些只是被盲竹熊挖出表层,假如当时挖了别的,或者不止一片呢?会不会就是另外一个陪葬者的幸运了,也或者是另外一批呢?”
“别打岔,我想到一事,那个瓦当跟这个舞衣是不是都跟刚才附体的那个亡者有关系,比如,地上的那片瓦当根本就是与这个地下衣柜里每一件葬衣都是对应的,它们的背后都对应着千年前的一个陪葬者,如果我们当时挖出了一批瓦当,眼下就是这批瓦当对应的一批葬衣都有可能被激发复活,对不对?”
“我也这么想,只是咱们不是救世主,要是真把那些瓦当都挖出来,再想法子跟下边衣柜里的葬衣弄出啥复活,咱们怎么解决这么一批人的落户问题,我总不能去派出所告诉人家是这么回事,那警察铁定给我关起来或送精神病院去!”
“我没说完,你们别嘴贫打岔,咱们要赶紧出去,我的意思是,麻子子弹多吗,再发一次,就直接对准那件舞衣射,我想再激发一次被附体,你们一定记下被附体的我说过的每一句话,这些都是信息!”
“靠谱,子弹老子备了一裤裆,多的很,放心吧,只是,我声明一下,小三子,一会别又是哭天嚎地的,我这哥们死心眼,没被历练过,谈了多少恋爱就是看不透男女那点毛事,反正,一会光搜集信息,就这!”
我吐了吐舌头,不敢抬头看小妹,挺尴尬的,说实话,不是我不爷们,是动了真格的,爷们也不是钢。
“那个,小妹,不要因为刚才,我,我,不是那种人,就是,你别有心理负担!”我低头终究不敢看小妹,脸上烧的慌,感情这东西,不承认挺好,就是捅破了窗户纸,对方不迎合,最尴尬。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矫情,一会麻子哥负责打枪,你负责搜集我死前的信息,记住没?”小妹干脆的吩咐着各自的任务,丝毫不点我的情绪。
麻子再次开枪,葬衣又是一个伤洞,小妹顺理成章的再次受伤,只是这次麻子很机敏,朝着葬衣的心脏部位偏移一些,让死者没那么快咽气,从而延续了死前的语言。
我看着小妹真实痛苦的表情,心里再一次发痛,我知道那不是她真实的受伤,可就是见不得,这种情感我自己都找不到原因,难道,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就是很奇怪的东西吗?来了就抑制不住,来不了就是怎么点燃都烧不起来?又或者所谓一见钟情本就是我们解释不了的缘分打造的一个词汇借口?会不会很多时候,人与人真的有轮回,有情债的延续?
“这里封存着---,”小妹真的继续往下讲。
我跟麻子瞠目结舌,怎么也不会相信,千年以前,曾有过这样一个处心积虑的封存深深的埋葬在大兴安岭这隧黑水崖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