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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怎么强装欢笑,神色间都是难掩凄楚。
而眼前这位却只顾懵懵发呆不知想些什么,妇人不知,她所说的话,芷容有没有听见。
但这不重要,她们来的目的,不过是确认平阳王朔月是否毒发,朝身后众妇人一挥手。
妇人们一拥而上,将芷容拉起,推到床上,剥了个精光。
芷容欲哭无泪,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既然要剥,做什么还给她换上那套大红袍子?
等妇人退下,她立刻裹了被子跳下床,扑到窗口,正想开窗,看有没有办法逃走。
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她耳力本来就好,加上在生死门的所受各种训练,听得出这间屋子已经被人包围,想从这里逃走,根本不可能。
窗外传来凌峰压低的声音,“如果里面那位反抗,或者听见摔茶盅的声音,茹夫人也不必再留。”
芷容恨得咬牙切齿,但这般情形,她自己都难以脱身,更别说救母亲了。
“王爷。”门外传来跪拜声,接着听见外间房门被人推开。
芷容看向窗边砂漏,正好过了子时,咬了咬牙,踮着脚尖,三蹦两跃地返回床上。
还没来得及躺下,珠帘轻响,进来一个人,身态修长,一身合体的月白袍服,晚风拂过,垂着的衣角翻卷开来,衣袂飞扬,如同深谷幽兰一般清雅儒秀。
脸戴着个青獠鬼面具,遮去半边脸,烛光朦胧看不真切。
来人已经不容人质疑,就是要芷容侍寝的平阳王。
芷容瞪着他脸上的青獠鬼面,方才的怒气反而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