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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弘说过,如果他今晚如果不泄去邪毒,怕是撑不过去。
今晚总得有人为他泄毒。
他此来是为了求生,又有何错之有?
再说他体内的毒是她所下,她助他泄去邪毒,他们也算两清。
她虽然在生死门见多了男女之事,但她自己对这事却看得极重,断然不肯随意与男子寻欢。
平阳王,也不例外。
怎么给他泄邪毒,就成了难题。
这几天,芷容天天上课,虽然没认真看那些春-宫画册,但装样子时,多少还是看了些。
芷容裹着被子缩坐在大床角落,把春-宫画册上所画的东西,能记得的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得出结论,对一个都没碰过男人的她,这种‘引导’委实难度太高。
泄气的抬头,不知何时,平阳王已经站在了床前,正偏着头看她,怒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跟在他身后的下人,正无声地低头退去。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低哑,一如既往地得好听。
芷容愕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想……”脑海里的所有画面支离破碎,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个男人正销魂的表情上,一拍大腿,对就这个,“想怎么能让王爷开心。”
平阳王心头冷笑,听惠娘说芷容主动要求给他侍寝,以求二人两不相欠,本来还有一些怀疑,见她这副神情,哪里还有怀疑。
“哦?”平阳王压着满腹的怒意,黑如点漆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趣味,“说来听听,你想如何让我开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