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已经是过去式(100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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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晨跟黄圆圆平日里动手动脚惯了,可现在,她身上的伤确实禁不得她的一掌一拳,平时见面黄圆圆老喜欢揍她一拳,她呢喜欢踢她一脚,两小疯子平日里养成的坏毛病,一时之间恐怕很难改得过来,再说了,还有一时忘神的时候呢,要黄圆圆跟顾晓晨聊着聊着突然朝她胸口拍一掌,那他好不容易救回来的老婆准得被她一掌给拍歇菜了。5

所以,骆知墨说什么都不让黄圆圆接近顾晓晨半步。

“圆圆,你吃点心不,可好吃了。”顾晓晨心里明白胳膊扭不过大腿,所以只能用吃的转移黄圆圆的悲伤了。

许东城忙将床头柜上的那碟子点头递给黄圆圆,黄圆圆哼了声,撇开脸。过了那一会儿,她才挪着蜗牛步走到顾晓晨床尾,朝骆知墨道,“我就看着,我不碰,也不摸,我知道她身上有伤了我还拍她你当我是傻子呢,你让我坐过去跟她说说话成么。”

“嗯,好。”这话是顾晓晨说的,她的声音很轻,话说多了气喘不平,骆知墨将汤放开一边,拿纸替她擦了擦嘴角,温柔道,“晨晨乖,先休息一会儿。榛”

顾晓晨眼睛睁得铜铃大,她向来不是个爱撒娇的,现在胸口的没是很疼,而她也想跟圆圆聊会儿。

她鼓着嘴白了骆知墨一眼,气得想翻身,身子刚有动作,骆知墨吓得立刻伸手将她拥住,“晨晨,说了乱动不得。”

“我睡不着。已”

她心里憋了气,说话的时候眼睛湿湿的,黄圆圆赶紧趁机走到顾晓晨床头,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开口,“晨晨,很难受么。”

黄圆圆这副表情顾晓晨还真没见过,从小到大,她都凶得跟一母夜叉似的,什么时候如此温柔过。

骆知墨见黄圆圆真就像她自己说的,只看不摸,连碰都不碰一下,他侧了侧身子,对许东城使了个眼色,许东城点了点头,骆知墨便起身招呼李琛一块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他脚步顿了顿,交代许东城,“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黄圆圆一见骆知墨走了,脸上立刻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她用手戳了戳顾晓晨的脸,恶狠狠道,“个死丫头,出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

一旁的许东城看黄圆圆动手差点没吓晕过去,还是他是戳的他的脸,要是刚刚那下戳在胸口上,那他自己这条命就算是就此交代了,所以他重重咳了声,一本正经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黄圆圆扭头望了许东城一眼,对顾晓晨说,“晨晨,让他出去,咱两好姐妹说话,他一大男人像个木桩似的站这多煞风景啊。”

顾晓晨“呃”了声,用嘴型对黄圆圆说,“他就在门口了,许助理出去了,那他肯定立马就进来了。”

黄圆圆想了想也是,也就不再管许东城,跟顾晓晨扯些有的没的。

两人一聊结果那碗鸡汤就被扔床头柜上忘喝了,顾晓晨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黄圆圆,黄圆圆惊得嘴张老大,都能直接吞颗鸡蛋了。

过了好半晌,她才恶狠狠开口,“你丫你真当自己是女金刚刀枪不入么?居然去挡枪子儿,你脑袋被门挤了。”

顾晓晨笑了笑,不语,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城哪来的勇气,现在想想,仍后怕。

两人聊了一小会顾晓晨有些累,黄圆圆有些饿,顾晓晨指着柜上那碟小点儿说,“开始让你吃你不吃,现在冷了怕是味道没那么好了。”

黄圆圆也不管味道好不好,伸手就将那碟子做工精致的小草莓给拿了过来,捏了一颗喂顾晓晨,顾晓晨摇头,她便自己吃了,这点心味道果然不错,只是太少,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顾晓晨也知道那点不够她吃的,朝许东城道,“许助理,还有吃的么,圆圆饿了。”

许东城忙将保温盒拿出来摆在茶几上,黄圆圆也不跟顾晓晨客气,除了那罐子鸽子汤,其它的基本都被她给消灭光了。

“晨晨,我喂你喝点汤不,你瞧你现在瘦得,那里本来就小,还被崩了一枪,又流那么多血,再不吃点东西补补这都看不出前后来了。”

顾晓晨瞪了黄圆圆一眼,不过这两天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瘦了不少,手有时候伸出来瞧着尽是骨头没有一丁点肉。

黄圆圆重新盛了汤,硬逼着顾晓晨喝了两碗,骆知墨进来的时候听顾晓晨在那埋怨,“圆圆,真吃不进了,再吃就撑死了。”

黄圆圆压根不听,一勺接着一勺喂得起劲。

骆知墨看保温盒子汤下去不少,眼角含了笑,他走过去接过黄圆圆手里的碗,解释道,“不能吃太撑,得慢慢来。”

黄圆圆哦了一声,赶紧起身。

出门时候说好只看不碰的,现在她都坐到她病床上去了,还戳了她的脸。

“呃,晨晨啊,等下还有课,我先回去了啊,明天再来看你。”

顾晓晨拉着黄圆圆的手有些依依不舍,这几天她躺得都快发霉了,好不容易圆圆过来跟她说些好玩的事逗她开心,可这快就走让她的情绪瞬间变得低落。

“晨晨,圆圆没请假,旷了课到时候要扣学分的,明天我再让李琛接她过来,你说了老半天的话,该休息了。”

顾晓晨听他说明天还让李琛接她过来,也就将手松开了。

李琛送黄圆圆回去的时候反复交代,这事对谁都不能说,黄圆圆点头应了,可就在她刚下车不久,万程远跟吃了火药似的冲过来一把拽住黄圆圆的手,冷冷开口,“顾晓晨怎么了?”

中午李琛接黄圆圆去医院他正好去医院拿片子,前两天打球不小心撞了手,当时撞得蛮严重,所以就去医院拍了张片,他没想到会在医院碰到圆圆,当时她跟李探身后哭得可怜兮兮的,边走边问顾晓晨到底怎么样了。

那一刻,万程远的手狠狠一颤,手里的片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有护士叫他,“喂,同学,您的片子呐。”

他僵着身子缓缓蹬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应该去看看顾晓晨,等他转身时,黄圆圆早已不见人影,他跑到前台去问顾晓晨住哪个病房,护士一脸警戒看了他一眼,说医院压根就没这个人。看来,是真的有事发生。

想到下午还有课,黄圆圆赶紧会回学校的,所以他火急火燎赶了回来,然后静静坐在校门口,焦急等着那个胖胖的女孩儿。

他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黄圆圆下车,等着李琛的车调了头,轰的一声开走,他像只火箭似的冲了出来。

黄圆圆抬起小脸看着一脸凶狠的万程远,这是第几次看到他副模样了,似乎每次关乎到顾晓晨的事,这位平时阳光的男孩子便跟吞了炸药似的。夹答列伤

黄圆圆扭了扭胳膊,有些被眼前的人吓到,“喂,你抓疼我了。”

万程远一惊,缓缓松开手,语气依旧冷得吓人,“黄圆圆,我问你顾晓晨到底怎么了。”

黄圆圆看着万程远额头的汗,心想他还是爱顾晓晨的吧,哪怕她已经结了婚,心里装着的是别的男人,可他还是、、、、、、、、

“唉。”她垂眸低叹一声,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再告诉任何人,谁都不可以知道吗?”

万程远一听这话脸色又暗了几分,看来是真出事了,他慎重点了下头,起誓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否则不得好死。”

黄圆圆见他都发誓了,四周看了下,眼框红红道,“晓晨差点就死了,子弹要再偏一点点,一丁点,就射中她的心脏了。”

万程远脚步一虚,脸色的血色尽数褪去,“那,那她现在呢?”

黄圆圆拍了拍他的胳膊,朝他微微一笑,“放心啦,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那丫头当自己是金刚呢,给他老公挡枪来着。”

“该死的。”

万程远说完就走,也不顾黄圆圆在他身后叫他,“喂,马上要上课了呢,灭绝的课呢,你不上课了啊。”

万程远走得跟阵风似的,很快便从她眼前消失不见,黄圆圆见上课时间马上就到了,撒腿就往教室跑,顾晓晨不在,她一个人坐在角落,万程远的坐位直到上课都是空着的,灭绝在台上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黄圆圆挺身而立,大声道,“老师,万程远她太爷爷死了,请假了。”

灭绝狠狠瞪了眼顾晓晨,这才开始讲课。

她没拿笔在本子上记什么,看来万程远这劫是逃过了。

万程远出了校门直接打了辆车,在车上他一直情绪流动用泰语跟那边说话,出租车司机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将车开得飞似的。

等到了陈豪的屋门口,他也不敲门,上前就是一脚,门未关紧,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陈豪看见他忙坐沙发里起身,他腿上的伤还未痊愈,不能乱动,可他还是咬牙站直身子,朝陈豪毕恭毕敬道,“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万程远二话不说猛的朝陈豪就是一脚,陈豪腿上的伤本就没好,差点被他一腿给踢飞出去,“老六,你想动骆知墨,我不拦你,若你再敢动顾晓晨一根毫毛的话,我第一个杀了你。”

陈豪抹了抹嘴角的血,垂着头开口,“少爷,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万程远走过去一拳打在陈豪胸口,冷笑道,“不知道是么?那我来告诉你,你找的人没伤着骆知墨分毫,倒是差点要了顾晓晨的命。”万程远抬起脚狠狠踩在陈豪的伤腿上,狠声道,“那晚她就不该救你的,你它/妈的简直连条狗都不如,狗还懂得知恩投报呢。”

陈豪的身子狠狠颤了下,哆嗦着唇开口,“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六,你以为你那么好运气躲到这里银狼的人就发现不了你了是么,你错了,其实那晚他们早就发现你了,若不是怕吓到顾晓晨,你以为我会手下留情保你这条狗命,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嗯?”

万程远的脚狠狠用劲,陈豪疼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如雪。

“老六,我今天就留着你这条烂命,我要看骆知墨怎么玩死你,你给我记住,若再动顾晓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银狼的地狱你不是还下过么?我看、、、、、、、他淡淡瞟了陈豪一眼,那地方挺适合你的。”

说完他站直身子,一脚踢开拦着他的椅子,扬长而去。

陈豪看着已经染了血的纱布,想起那晚顾晓晨静静靠在茶几上安睡的样子,一拳捶在茶几上的钢化玻璃。

那么厚的玻璃居然被他用手砸开,鲜红的血倾刻间从手上流了出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到你。”

他眼神涣散小声低喃,少爷说得一点都没错,狗都懂得知恩投报,他还真不如一只狗。

他不知道那晚少爷也在,他更不知道那晚是他打发了银狼组织的人,少爷小的时候老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叫他一声六哥哥,那晚他是真的怕吓到顾晓晨才放过自己,那这几天呢,只要他一个电话打去组织,他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想必,他还顾念着旧情吧。

“嘟嘟。”沙发上的电话在响,他伸出还在流血的手将电话拿起,淡淡道,“你确定那天晚上受伤的骆知墨么?”

“是的,千真万确就是骆知墨,当时很多人在那围着看焰火,他还、、、、、、、、”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那人就是骆知墨?”他手上的血沿着电话线慢慢浸进沙发,白色的沙发上立刻开出一朵娇艳的花。

电话那头犹豫了片刻,慌张道,“是的,确实是骆知墨,老大,您要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让人在神话蹬点,看骆知墨在没在神话就知道了。”

陈豪啪的一声扯断电话线,好,很好,现在都把他当猴耍呢,睁着眼都能说瞎话。

嫣儿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不早不晚,偏偏赶在他最狼狈的时候踏着她的小高跟进来了,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她蹙了蹙眉,淡淡道,“你搞成这个样子是给谁看呢?”

陈豪伸手将茶发的电话手机各种资料通通扫到地上,指着门口朝嫣儿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嫣儿妩媚一笑,淡淡道,“怎么,朝你心上人开枪的人又不是我,你冲我发什么火啊,再说了,别人都结婚、、、、、、、、、、、、、”

“砰”的一声,水晶烟灰缸在嫣儿脚边摔了个粉碎,陈豪像头被惹怒的狼,狠声道,“我从不对女人动手,别让我破了惯例。

嫣儿冷哼一声,看着他破败不堪的身子咬牙切齿道,“贺老六,别忘了当年可是你追求的我,我就搞不懂了,那小狐狸精哪里比我强了,你们偏偏就、、、、、、、、、”

“啊。”的一声惨叫,嫣儿被陈豪扔过来的杯子砸得一个踉跄,破口大骂道,“老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副德性,你当你还是当年那个威风凛凛前拥后簇的贺老大吗?我告诉你,既然被组织赶出来你以为你还回得去,你就别做梦了,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还不如路上的叫花子,你当我喜欢过来看你,要不是来拿证件,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嫣儿说着越过他的身子朝卧室走去,一阵翻箱倒柜后,她趾高气扬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这是她在他受伤后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她来的时候他高烧烧到昏迷,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她双手抱在胸前冷冷望着他,听他叫了整整一晚顾晓晨的名字。

上一次,她走的时候冷漠无情的令人发指,他烧成那样,她连杯水都没给他倒一杯,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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