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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召请女眷入宫赴宴,摆明了是向朝臣施压,替鲜于枢解围。
但偏偏的又没有请阮家,甚至与阮家极亲近的几家也没有请。
其中的用意,那是再明白没有了——宫中也罢、府中也好,他们叔侄一体同心,没有半点讨好阮家的意思。
不仅如此,婉嫔的兄长,刚升任大理寺少卿的傅平,参阮达旧年主持秋闱之时,徇私舞弊,贿卖考题。
阮达还未及辩,便有江南举子往刑部跪参阮达。
二月里便是三年一度的春闱大考,各省举子云集京城,消息一出,举城哗然。
“很好。”魏王府大书房内,傅平递上份江南举子的名册,鲜于枢看了两行,赞道,“难得你做事细致,本王也能放心交你去办了。”边说,指着画了个红圈的名字,问,“这是什么意思?”
傅平瞅了一眼,“红圈圈起来的,是臣重点查访之人。”
“可本王看,他的名次并不靠前呀。”
傅平冷冷一笑,“这就是阮达高明之处,托他门路的举子,名次皆不靠前,如此一来不张人眼目,又不碍着有真材实学举子的前程,所以,无一人来告。至于那些举子,多是家中富贵,过了三两年,捐个官不算难事。若非……”傅平稍稍抬眸瞥了眼鲜于枢,垂首说道,“殿下慧眼如炬,谁能知道当世大儒竟是如此形状。”
自己手里握着的阮达所有的罪证,皆是鲜于枢给的。有一些,甚至是好几年前的旧事。
显然,阮达所为,他是知道的,却一直没有做声。
傅平不是道学家,不会觉着这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