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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鲜于枢随手就能拿出置人死地的罪证,这一点,实在是令他后背发凉。
阮达算是小心谨慎的了,这么些年,没闹出一点事来。朝中,也没有一点风声。
鲜于枢手上的罪证,又是从何而来?
这点疑惑,刚从心头闪过,傅平就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殿下,司正送吃的来了。”福有时进来禀道。
鲜于枢的眸光从名册上抬起,冷肃的面容登时化作一江春水,丢下名册就迎了出去。
苏浣刚上了石阶,手里的葵花漆雕食盒,就被鲜于枢接了过去,另一手挽了苏浣,笑的一脸的孩子气,“今朝有什么好吃的?”
“我看你这几天,一吃汤的就抽气,必又是溃疡犯了。你这些日子,三更睡五更起,自然上火。所以,我让厨房做了莴笋老鸭汤,山药煲鹌鹑,香油拌水芹。”
苏浣每报一道菜名,鲜于枢的脸色就委屈的一分,“都是些清淡吃食,怎么会有胃口!”
“还敢嫌清淡。”苏浣边说话,边伸手往他腮帮戳去。
鲜于枢捂了脸,躲之不及,连声呼痛。
“看吧,都痛成这样了。”苏浣嘴里埋怨,又是心疼,强扳开他的嘴,对着光细瞧,嘴上吩咐福有时,“咱们府里不是有琉球国进贡来的益母果干么。明朝起,每天取两片,给他泡水喝。”
福有时还不及答应,鲜于枢就叫起来,“咦,我不要,酸死个人的东西。”
苏浣眼睛一瞪,“一定要喝。”说着,又软下语气,“最多,让人多放些蜜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