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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一手点点头说:“还是你想得周到,那就赶紧去吧。”
柳叶梅说:“你也别闲着,赶紧烧点水,一会儿可能用得着。”
尤一手问:“烧水干嘛?”
柳叶梅说:“弄出来后还不知道是个啥境况呢,说不定就得冲洗,用凉水咋行呢?”
“操,还真跟生孩子似的,谁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个啥玩意儿呢?说不定还真是个怪胎。”尤一手嘟嘟哝哝说着,去外屋厨房烧水去了。
不等水烧开,接生婆周老太就随在柳叶梅身后进了门。
尤一手迎出来,对着已是耄耋老女人的周老太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得麻烦你。”
周老太瘪着一张皱巴巴的嘴说:“俺都二十多年没给人家接生孩子了,不知道这手艺还行不行。”
尤一手说:“这又不是接生孩子,是个怪物,你快进去看看吧。”
周老太进了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脏兮兮的布包,放到了柜子上,敞开来,又是钳子,又是镊子的,全都是些金属家伙。她一样样挨个摸了个遍,然后说:“都很多年没用了,该先消消毒的。”
柳叶梅说:“你先看看她下边那东西吧,不一定用得着的。”
“哦,到底是啥呢?照你那么一说,俺还真拿不准呢。”周老太说着,走到了黄花菜跟前,熟练地掰开了她的双腿,再往上一耸,双膝就曲弓着立了起来,把所有的一切亮了出来。
柳叶梅站在一边,往里瞅着,只见那个黑东西依然挡在那儿,不见丝毫改变,心里就跟着有些发毛,嗓子眼里也像是被一团才牢牢塞住了,上不来又下不去,胸腔间憋闷得很难受。
周老太左瞅右看好大一阵子,然后说:“可别说,还真像是个小孩子脑袋,一模一样。”
柳叶梅问:“你的意思是说,她真的是生孩子了?”
周老太摇摇头,说:“不是生孩,只是说像个孩子头。”
尤一手往前一步,问:“那你说是啥呢?”
周老太摇摇头说:“不知道,反正不是个正儿八经的孩子,没见过这样的。再说了,你们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怕也没那个能耐来了吧。”
尤一手说:“是啊……是啊……不行了……不行了,早就不行了。”
柳叶梅对着尤一手说:“你一个老男人家,就别在这儿打岔了,赶紧让周姑奶给弄出来吧。”
“好……好……你们娘们儿的事,我不掺和了,对了,这就需要热水吗?”尤一手问周老太。
“先瞅瞅咋个弄法再说吧。”周老太说着,把一根干柴一般的手指沿着边沿一侧,用力塞了进去,看上去很吃力。
只塞进了手指的一半,她就停了下来,说:“这东西个头还不小来。”
柳叶梅问:“您老觉得是啥呢?”
周老太边活动着手指,边说:“真还试不出来,没见过女人有这种东西,从来都没见过,稀罕……稀罕……”
柳叶梅问:“是活的吗?”
周老太说:“一点都不动,连心劲都没有,就算是原来是活的,这时候也早就死了。”
柳叶梅焦灼地问:“那该咋办呢?”
周老太说:“只要不是活的就好办,先用剪刀剪碎了它,再一点点拽出来就是了。”
柳叶梅说:“那样的话,不会……不会伤着人吧?”
周老太说:“没事,我手上有个拿捏,放心好了。”
柳叶梅说:“那就好,可别弄伤了人。”
周老太说:“早些年,俺剪过很多死胎,都是用的这个法子。”
“哦,那就赶紧往外搞吧,耽误久了不好,会伤婶子身子的。”柳叶梅显得有些焦灼。
“俺再听一听,确定没有心音后,然后再动手。”周老太说着话,侧身靠了过去,把耳朵贴在了黄花菜的小腹处,全神贯注听了起来。
听了足足有五分钟的样子,周老太才端直了身子,嘴上说着:“没事,肯定不是活物。”说完,就顺手拿起了一把剪刀,咔嚓咔嚓空剪了几下,叽咕道,“这家什都好多年没用了,不顺手了。”
柳叶梅问:“要不要消消毒呢?”
周老太摇摇头,轻松地说:“没事,用不着消毒的,其实啊,人身子没有那么矫情,越矫情毛病越多。”说完,就把锈迹斑斑的剪刀插了进去,试探着往里推进。
谁知只是这看似没太用力的轻轻一插,竟出现了令人惊骇的一幕——一股血柱唰地喷射而出,溅到了周老太那双瘦若柴骨的老手,连她自己也禁不住哦哟惊叫了一声。
“啊哟,咋流血了呀?”柳叶梅凑上前,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