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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士背着袭歌对着陆离轻轻点头,这才背着袭歌站在了殿门边。
喜娘对着那头锣鼓冲天,鞭炮齐鸣的队伍喊了句,“吉时到!”
一行身着大红衣物的宫女上前,八九个少女簇拥着袭歌和那个将士,送至那抬八人台的上等花轿。
垣修坐在骏马上,身姿挺拔端正,大红喜服衬的更是妖邪,眼中都是拦不住得宠溺,可是,好像却了些什么,就像是透过袭歌,看向另外一个人。
又是一阵锣鼓冲天,炮仗响彻宫中。
“起花轿,喜嫁成!”
喜娘的喊声湮灭在锣鼓声中。
陆离目送着花轿,那花轿和迎亲队伍都已经走过了宫中的长廊,下了高台基,绵延到城门。
“她......都不会再回来了。”站在楼阁上的一身白袍,身披白裘,眉目如画,却是比寒冬冷冽,看着远去的马车许久,半晌,喃喃道。
“王,您在说什么?”宫人看着陆离单薄的身影,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什么,走吧,天冷了。”陆离看着已经出了宫门,缓缓行远的婚轿。
一转身,是洋洋洒洒的大雪,飘了满宫闱,陆离和白雪融为了一体。
极目望过去,无尽而苍凉,踏尘而来,踏雪归去。
至尊古,绕指柔,美人候,万古莫负。
那个记忆中总是陆离陆离喊着的小丫头,已经不是他的小丫头了。
那个小丫头如今是会冷眼的喊着祁王的小丫头,也不会巧笑如花,声音软软的说着:
“陆离,我牙疼。”
“陆离,你看看我的心,疼的厉害。”
“陆离,怀里冷了,要抱抱——”
戛然而止的回忆,陆离一把捂住心口,好像有什么走错了,心怎么会,这么疼?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