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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蕴的理智被他那句话撼动,像地震时裂开的地基。
她一低头余光就能看见几乎和他挨在一起的鼻尖。
厉荆深的大掌轻而易举捏握住她整个下颌,鲜有表情的硬朗五官绷得很紧,手上的力道也不轻,以至于在孟蕴想往后退的时候,根本挣脱不开。
冬季晴天的傍晚,天际一抹淡紫混在就要消失的玫瑰色落霞中,绮丽得很。
落日下的车流渐渐紧密,绿灯行,前面的车辆缓缓挪动,后面的车不停鸣笛催促。
厉荆深不言不语,似乎一定要听到她说话才会松。
孟蕴缓缓的静下来,仿佛耳畔的汽车鸣笛声都消失,整个世界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和鼻尖传来的他的气息。
她听见自己不徐不疾的声音说:“这有什么不好?你该给我的已经给了,我只需要配合你,直到你不需要的时候。劳改犯在监狱听话努力,还能提前刑满释放;我这么懂事,你不仅不考虑给我颁个奖,反而要耗尽我一生,是不是太不人道了?还是说……”
她像是要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轻轻呼了一口气,抬起眼眸,问:“你别有他意?”
她是个对外界敏感的人,但有时候怕太过敏感而误解了他人的意思。
但厉荆深对她有那么点儿意思她是知道的,但她一直觉得那不过就是男人想跟一个漂亮女人上床的冲动。
如果仅是如此,那他应该庆幸她是个识相的女人,而不会因此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