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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与欢入了座,示意身旁的红映将自己准备的生辰礼递上:“这柄长剑出自工建司司长张止戈张大师之手,名曰‘问天’,听闻靳二公子喜欢,便厚着脸皮向张大师讨来了。”
靳母不懂什么问天剑还是问地剑,她只晓得此剑是出自工建司。
工建司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家机关,只要是出自皇家的东西,都是极好的。
“平小姐有心了。”靳母笑着接过贺礼,小心翼翼地让喜嬷嬷拿下去看好,又打发人去叫靳问过来。
明明是给他过生辰,他倒好一晚上舍不得露面,也不知又躲到哪里买醉去了。
说来也实在有意思,他这亲儿子自从跟任家那位庶女吵架后,便日日喝酒买醉。可反观靳阙,本来挺爱喝酒一人,现在愣是滴酒不沾,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阙儿,你这个当大哥的,是不是也该下去找找问儿了?”靳母瞥见靳阙跟个无事人一般坐在席位上,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平与欢顺着靳母看的方向望去,便见靳家庶长子靳阙缓缓起身离席。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靳阙便拽着醉醺醺的靳问出现。
靳母瞧着靳问多少有些丢人现眼,尤其是跟靳阙站在一起时,越发显得上不了台面。
可现在宾客众多,她只能硬着头皮给靳问找理由,“让大家见笑了,问儿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今天就是太高兴了,太高兴,多喝了几杯。”
靳母给靳问找什么理由,平与欢不关心,她关心的是今夜怎么才能有机会跟靳问独处。
她今夜来靳府,是有任务在身上的。
那日任岁宜跟她说,要让她陪着演戏。
被丢城门外那件事只是这场戏的开局,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按着任岁宜给她的剧本,好好演她的戏份。
生辰宴结束后,靳母送走了大部分宾客,单将平与欢留下。
“平小姐留步。”靳母上前,拉过平与欢的手套着近乎,“几月不见,平小姐是越发的好看了。”
平与欢并没从靳母手中抽出手,笑得极其明媚:“您过奖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闲聊了会儿,喜嬷嬷突然慌慌张张上前,禀道:“夫人,二公子说什么也不愿喝醒酒汤,一个人躺在房顶上死活不愿回屋里,这可怎么办?”
靳母也是满脸愁容,“靳阙呢?叫他上去把人背回去啊。”
喜嬷嬷答:“老奴找不着大公子……”
其实,她压根就没去找。
只因刚才靳母嘱咐过了,无论如何今晚要让平家嫡女跟靳问单独处一处。
说是这回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只要给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这二人便会好事将成。
平与欢一眼就看破了靳母的小心思,没等她说话,便自告奋勇站了出来:“我去劝劝他,您觉得如何?”
“甚好甚好。”靳母轻轻拍了拍握在手中的纤细玉手,命喜嬷嬷去准备梯子。
看着平与欢爬上房顶,晃晃悠悠地站到靳问身边,靳母才得意的叫喜嬷嬷去把梯子收了。
她相信这也是平家嫡女所期盼的。
“你去把靳阙叫来,让他在下面守着,千万不能让问儿跟平小姐磕着摔着,若是他二人有个好歹,我跟他没完!”
嘱咐完喜嬷嬷,靳母便回屋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