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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竹子在这看了半天任布行喝茶,心想这老头得多缺水,喝这么多也不说去撒泡尿。
任布行也不搭理闫竹子,不说让走还是让留,只是边喝茶边斜眼瞅着他。
闫竹子终于被看的受不了,试探性问道,“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任布行还是不说话,依旧看着闫竹子。
又过了半天,闫竹子再次提议道,“要不任院长您去上个茅房吧。”
“不劳你费心。”任布行微微不耐烦的说,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起身整了整衣服,从闫竹子身旁走过,站在窗前向外望去。
“你是个聪明人,王飘飘更是个聪明人,不要再浪费老夫时间,你们准备怎么赔偿。”
终于还是直奔主题了,闫竹子心想我们如果都是聪明人,那你老人家就妥妥的人精了,自己何尝不想早早结束,可是架不住王飘飘什么都没说啊,她不光不说,还交代不能轻易答应条件。
闫竹子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暗暗觉得这趟差事,绝对是趟苦差。
任布行遥看窗外,一副圣人风范,没等到闫竹子回话,气极反笑,“你们不是真的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吧,王飘飘仗着有几个后台,想骑老夫脖子上拉屎不成?”
闫竹子脑补了一下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听任布行越说越不像话,马上就快变成流氓骂街了,急得灵光一闪说道,“要不,您老人家也写封信,我给您带回去,有什么话直接问我们院长。”
任布行一愣,“有这个必要么?她难道就没给你说些条件?”
“她要是说了,我还跟您老在这憨狗等羊蛋,耗个什么劲啊。”闫竹子委屈半天,终于把话说明白了,只是比喻的有点不恰当。
“那你不早说!”任布行气急败坏的说道,也忽略了闫竹子把自己比做了狗羊,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办,“老夫先去上个茅房。”
……
周天对绑匪的谨慎有所了解,反复确认庙内无人,才悄悄潜了进去。
一尘不染的香案,证明近期有人来过,其他再没有任何线索。
稳妥起见,先掌握一番地形,有了上次被女子潜到背后的经历,周天在找藏身之处时,专找背后靠墙或者没法站人的角落。
在土地庙的横梁上等了半天,肚子一阵咕噜,周天想起上次吃饭还是在福城分院,当时只顾喝酒,根本没吃什么东西。
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他们离开福城,自己岂不是要活活饿死。
可是悄悄离开又太便宜他们,周天便起了坏心思,去外边转悠一圈,用尿和了些泥,拿树枝搅匀,凭记忆比葫芦画瓢的写了一行字。
看着字迹歪歪扭扭的沾在墙上,周天捂着鼻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你们凑合看吧,以我穿越后文盲的人设,能码出这几个字就够给你们面子了。
全都忙完,心满意足的离开,出来这么久该回去休息了,周天打了个哈欠。
……
杭城分院,任布行和王飘飘同框了,两人分两边坐在师德堂内,中间隔了张桌子,王飘飘身后站着尔垂子、闫竹子,任布行则带着黄芳子和红樟子,他倒有心带白螃子出镜,奈何伤势未愈仍包的像个肉粽,当然了主要原因……还是味太大。
这几天两方进行了多次谈判磋商,从刚开始的相互寒暄,到如今各不让步,气氛已经和友好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几天下来,虽然谈判没什么进展,但是有一个人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人就是尔垂子,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被这么器重,心中不由感叹,这次的风波,虽然没能抓住贼人却抓住了机遇,以七十多岁高龄露了个大脸。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尔垂子准备了几十年终于等到了,从王飘飘要带他前往杭城分院开始,从没出过远门的尔垂子便打定主意,这趟杭城之行一定要好好表现。
他以为能够随行已是巅峰,却没想到那只是开始,谈判开始后王飘飘一改常态,不光不说正事,还一直在夸赞尔垂子,说若不是他,这次结果只会更坏;还夸他多么勤劳,多么优秀,多么有奔头。
话里话外尔垂子不仅是福城分院最杰出弟子,王飘飘得意门生,更是所有人的人生导师、学习榜样。
尔垂子站在身后感动不已,这么多优点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只顾着擦鼻涕抹泪,连一旁的闫竹子冒冷汗都没看到。
尔垂子的名号,任布行当然听说过,以一己之力熬走三位院长,到王飘飘这已经是第四位了,福城有句谚语,流水的院长铁打的耳垂就是在说他,只是明明在说周天的死,为什么一直要夸尔垂子呢?
虽然不知道王飘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每当她夸尔垂子时,任布行总觉得其中有诈。
……
又一波无意义的拉扯后,任布行忍不住说道,“王院长若是毫无诚意的话,那老夫就只能告诉大元帅,请他主持公道了。”
“任院长别吓我啊。”王飘飘揉了揉额头,无奈的说道。
“咱俩谁都别吓唬谁,你从过来到现在给老夫提了百十个人了,又是认识这个又是认识那个,总坛的分院的还有tm钦天监的,你什么意思?压我啊?”任布行瞪着眼喊道,心想这个年纪轻轻的新院长,似乎没想象中简单,一手太极简直炉火纯青。
王飘飘同样也在感叹,感叹任布行这老爷子比传说中更难缠,更难得的是有一副好体力,本想用连番谈判熬的他力不从心,哪成想比自己还有精神头。
“你应该也听说过,周天可是吕木棠最喜欢的弟子,而吕木棠是谁不用我多说什么吧,若不是我拦着,如果今天她在场,恐怕王院长更不好受。”任布行不容王飘飘有喘息的机会,语带深意的继续说道,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他确实阻拦了吕木棠,不过当然不是怕她为难王飘飘,而是怕她影响自己谈条件。
看任布行抬出吕家,王飘飘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暗暗下定决心,只能出绝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