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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洲看上去不像是个会做饭的,因而我对他做出来的东西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我走过去坐在餐桌前,刚一坐下,何嘉洲便把勺子放在我的面前。
“吃吧。”他过真是把我之前的话当做是耳旁风了,甚至听上去像是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
我瞪着他看了一会儿,发觉这样没效果之后,我也收回了目光,瞪得我眼睛疼。
不过我折腾了一天确实是饿了,本来是打算回来啃包饼干凑合过的,既然已经有人把饭菜做好,我也乐得尝试尝试。
喝下去第一口,我忍住了。
何嘉洲坐在我的对面,貌似还有些期待地看着我。
我淡定地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放下勺子,对着对面的男人道:“你还是去洗澡,赶紧走吧。”
何嘉洲闻言也跟着喝了一口,接着脸色也有些不大好。
我实在不忍心说再多的话打击他,毕竟原本我就没抱多大的信心。
但是何嘉洲在用这样一副失望又有点委屈的模样面对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好像又软了。
“要不……再去热热,可能是凉了不太好喝。”我有些犹豫着给他建议。
“是刚盛出来的,很热了。”何嘉洲这缺心眼的,给他个台阶都不知道往下下。
我没办法,只好脱离这片尴尬之地,去找来饼干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何嘉洲不多久也站起身,将桌子上的碗碟都收拾好之后,沉默着去了洗手间。
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嘴里的夹心饼干也是没滋没味的。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时间,何嘉洲出来了,还穿着他的毛衣和长裤,只不过额前的碎发还在滴着水。
这个角度看过去,给我的第一感觉还是帅。
我觉得自己是着了魔了,明明以前跟郑黎琛那样的极品朝夕相对过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现在居然还会这样看着男人的一张脸就心跳个不行。
我收回目光,继续淡定地吃饼干。
何嘉洲走过来,站在我的身边,似乎要说什么,但是我没转头,他也就一直不说。
最后是我忍耐不住先看向他,这才听到他道:“我没地方住。”
我闻言差点被饼干给噎住,一口喷到他的脸上。
开路虎车的人居然过来跟我说他没地方住?
是拿我当我是二傻子吧!
只不过心里虽然草泥马奔腾而过,说出来的话却已经变了味:“怎么……没地方住?”
“没找着合适的。”何嘉洲言简意赅地回答。
我已经说不出南城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数不胜数的这种话了,因为方才一个念头闪过,让我生出犹豫。
在我犹豫的时候,何嘉洲已经得寸进尺地坐到了我的身边。
可能是因为在晃神的缘故,所以我下意识地退了一下给他让出位置。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跟何嘉洲的身体几乎是紧紧挨在一起。
我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想要退的远远的,也由此动作太大手中的饼干都洒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的脾气有些急,看着一沙发的饼干屑,就开始朝何嘉洲埋怨:“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没看到我手里拿着东西吗?”
何嘉洲也不反驳,拿起桌上的纸巾就开始擦拭。
我的火气越来越大,却发泄不出来,只能在一边郁闷地看他收拾。
待到饼干的碎屑都收拾好之后,何嘉洲才抬头对我说了句:“都弄好了,没事的。”
是啊,沙发是没事了,但是你还有事好吗?
可是拒绝的话就在我的嘴边打转,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半张着嘴看了他好久,没什么能说,于是干脆嚯的站起身,蹬蹬蹬光着脚去了卧室。
在卧室的床上躺了一会儿,在这期间我对自己进行了全方位的批评和指责,鄙视自己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
明明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跟他扯清关系,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了,也明明知道自己跟他应该不会有什么结果。
但是……但是心里为什么还是存着一丝丝的期待和盼望。
盼望着,万一呢,万一会走下去呢?
我妈曾经对我这种犹豫不决又异想天开的性子进行过严厉的指正,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也是,骨子里的东西不是一时半会能改掉的。
哪怕是理智告诉你有些事情不能做,你却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半晌,我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要是没猜错的话,何嘉洲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走了。
他那个人,虽然有的时候执拗地厉害,可是却从来不会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