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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止一直跪着,腰杆挺的僵直,他紧抿的嘴唇有些青白,沉默了半晌,答道:“不是。”
牢房里寒气较重,一股阴恻恻的寒意渗进了她的皮肤,凤如画忍不住一凛,望着浑身是伤的凤违,声音哽说不出话来。
云侍天揽紧了她,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前,拧着眉峰看着凤止:“那你来天照国做什么?”
凤止言简意赅的道:“逃命。”
云侍天皱眉,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为何?”
凤止沉默不语,良久之后也没吱声,云侍天没了耐心,带着凤如画出了牢房。
在大牢里待了大概半个时辰,一出牢房那刺眼的天光一时有些不适应,凤如画下意识的抬手遮在自己的眼前,云侍天牵着她走向马车。
马车上,凤如画眼眶泛红,靠在云侍天的胸膛上沉默不语,半晌后问道:“还有的救吗?”
云侍天抱紧了她,另一只手握着她冰凉的柔荑,声音是柔和的,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她在深夜的海水中窒息溺毙。
“在凤府搜查出来的信笺与百里玉郎写的结盟书字迹一样,算是铁证如山。”
马车在王府外停下,凤如画在云侍天的怀中睡了过去,云侍天抱着她下了马车,进了府,荀管家迎了上来,看了一眼他怀里熟睡的女子,压低了声音:“王爷,太子殿下正在前厅。”
云侍天抱着凤如画直接向主院走去:“不见。”
荀管家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脸的为难,回前厅的路上一直在斟酌着该如何回复公玉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