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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小千急道。
“我也不是在卖关子,我是这样想,只要铺主想卖,就一定有办法,至于银子,就看能不能弄到。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这里没有,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我们只要把不同时间和地点的钱找出来,再转到需要的时间和地点就对了。”
“二哥,我还是没听明白,没有就是没有,怎么可能凭空变出来昵?”阿东道。
“先把你打听到消息给我们说一下,我再细细和你说,你慢慢就明白了。”无名道。
“好。”阿东道。
阿东呷了一口茶,润润了嗓子,说起了‘仁记’的消息。
“仁记”的老板姓“扶”,早先是英州的渔民,年轻时到杂货铺里做了学徒,成了行脚客商,在英州和山里走动。学徒期满后,他就专心做起了英州和花州的生意,只是他的眼光一般,所以生意不好不坏,但他一直在坚持,也就勉强做了下来。后来上了年纪,扶掌柜在花州城里安定了下来,做起了酒楼生意。
本来酒楼的生意普普通通,还过得下去,但扶掌柜凭着祖传的鱼鲜手艺,把仁记做成了城里的鱼鲜一绝,做出的鱼汤、鱼羹、蒸鱼、煎鱼、焖鱼……应有尽有,酒楼的生意因此红红火火,成了西直街的特色酒肆。所以,附近的客商慕名而来。
但是,也是声名在外,“仁记”的主厨又仰慕禹州的繁华,不久前,禹州的一位大族途径花州,把这位主厨带走了。“仁记”的菜品虽仍以鱼为主,但也不得不加入其他山里的菜品,生意自然少了很多。扶掌柜也就有点心灰意懒,想要告老还乡,回英州度日。
“仁记”的生意不如以前,有其他买家出价要顶下他的酒楼,却不愿按扶老板的出价顶手,但扶掌柜也许是经历过太多磨难,对转手的价格拒不还价,最终,买家都铩羽而归。阿东通过布婶的眼线打听到,有买家出价五千两,扶掌柜都没有松口,所以要顶下“仁记”,至少要开到六千两。这是一大笔银子,阿东就算借贷都凑不出来这么多银子,也就没有和大家提出来。
“‘仁记’一个月的生意额大约有多少?”无名道。
“这……”阿东一时答不上来。
“这是仁记的商业机密了,我没有打听到。”布婶道。
“那在‘仁记’吃饭的都是什么身份的人?每张桌子大概能有多少银子收入?”无名道。
“多是慕名而来的客商,也有城里的望族招待生意上的客商的,都是做生意的,只要花的值当,多花少花一点都有,不会太计较。”布婶道。
“每张桌子的银子有多有少,我估摸着每桌花五钱到一两的都有,我们昨日就花了三两,还没算送的一个菜。”阿东补充道。
“楼上楼下都有桌子,就算它五钱一桌,一张桌子一天保守能接待三桌客人,‘仁记’的生意也算红火,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一共十六桌,一个月下来……棉儿,你说有多少收入。”无名笑而不语。
那边,棉儿和布婶说了不少复式记账法的诀窍,布婶一时也消化不了,这会在休息昵,无名就拉上棉儿一起。
一顿噼里啪啦下来,棉儿道:“五钱一桌,一桌翻台三次,十六桌全开,一个月三十天,一共可以收入七百二十两。不过这个是保守估计,如果一两一桌,那就可以去到一千四百两。这还没刨去伙夫和食材的费用,纯利十有其一,一个月也就一百两的纯利。如果顶手费六千两,那就要五年的时间才能回本,如果五年后可以原价把酒楼顶手出去,那就赚了酒楼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