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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听到好像每个月是六百的样子。”布婶道。
“那算的还是很接近昵。欸,纯利一个月下来才一百多两,五年才能回本,还没算上这五年里无法预料的变故,风险还是不小昵。”阿东叹口气道。
“如果照‘仁记’现在的情况是这样。但是……,棉儿,如果一楼的客桌从十桌加到二十桌,二楼雅间不变。一楼的客桌仍然做到一两一桌,纯利仍按一钱计,二楼的雅间做到至少十两一桌,纯利就以五两计,但一天只能翻台两次,这样每月纯利多少。”
“如果这样算,楼下收入一两一桌,每日翻台三次,楼上十两一桌,每日翻台两次,那就是……五千四百两,纯利是……一楼一钱一桌,二楼五两一桌……一千九百八十两。”棉儿道。
阿东差点没喷出一口茶,纯利还可以这样翻几倍,如果可以实现,那值得做昵。
“只是,真的可以做到麽?”阿东道。
“是昵,一楼原来只有十张桌子,一下加到二十张桌子,能坐的满麽?”布婶道。
“一楼的桌子摆的太松散了,到‘仁记’吃饭的都是客商,能够在一楼开阔的地方吃饭的客商,就不会担心自己说的话被人听到,所以桌子摆的密一点,客商之间还可以互通行情消息。如果客商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谈的是什么的,就可以到二楼订雅间。既然是雅间,房费当然要贵点,我们可以说是为了方便各位客商提前定好房间,省去在酒楼等候的功夫,所以增加了提前定下包间的服务,但每个房间要加收五两的房费,房间里会配上专门跑堂的人,这样,定雅间的人,自然不会在意多这五两。我们再把房间的隔音加厚一点,这样房间里就更安静,定房的人也更乐意付这五两。订了这样房间的人,一桌的菜价也会不会低到哪里,十两一桌是可能的。”无名道。
“二哥,这敢情好昵。以我们味精的妙用,‘仁记’原本能做的菜品,我们都可以轻易做出来昵。”阿东兴奋的道。
“可是,我们的酒楼可以这样布置,别的酒楼看过了,也会学着这样布置昵。“布婶叹气道。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一样,比如一楼可以发卖‘云岩酿’,在大厅摆上我们从山里运来的特色山货,还有摆上一排我们的味精,不怕别人学。二楼的雅间可以配上不同的房名,房间里再挂上我们才有的字画,保管别人学不去。”无名道。
“要画画?这我可以画。”小千听到雅间里要挂字画,当即提出自己可以出力。阿东也想起在英州城,小千给城主画了一幅《英州落日图》换回帛画和麻竹笋的事,顿时有了信心。
“那接着就是如何把‘仁记’盘过来了。‘仁记’要价至少六千两,‘东记’在花州的铺子虽小,但是一两千两现银也是凑的出来的,剩下的就要等从禹州回来了。”阿东道。
“有两千就够了,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信用交付’麽?我们这回可以用上,不用一次交满六千,只给一部分就可以,你现在确定能拿出的有多少。”
“现在的生意是淡季,店里的银子都在铺子里,现银有一千五百两的样子。”布婶道。
“有这么多应该可以了,阿东,明日就约扶掌柜,我们见一见他。”
“好昵。”
于是,众人又说了一会话,就各自歇息去了。
花州城的四周没有高山阻挡,所以阳光一早就洒遍了城外的码头,赶路的商船早早就启航了。城里一早就天色大亮,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城里的每一个角落,但因为有朝天树的遮挡,街上的行人不会感到烈日的炎热,在树荫下已经开始了一日的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