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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刚才那个女人是真的。
听着沈君卿的话,那个尖叫的陌生女人又出现在沉迷和司徒轻脑海。
但沈君卿没有给她们思考和感伤,他继续说道:“我很讨厌一句话说两次,但我还是给你们面子再说一遍。”
“在这里,请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收起那可笑的善良和同情,因为在这里不需要。”
“连同情和善良都没有了,那还算是人吗?”
提问的是沉迷,对于她突然的发问,其他几人都有些惊讶。
按照沉迷的性格这种事她即使是不同意也不会说出来,这次这样大声的反问有点意外。
“同情?善良?那你举枪对着那些该死的犯人的时候,你有没有善良的想一想或许这个犯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一双嗷嗷待哺的儿女,或许他贤惠的妻子已经做好了饭,正在等待她心爱的丈夫的回来?”
“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沉迷站直了身体,冰冷的侧脸在炫白的灯光显得更加坚定,漆黑的双瞳也迸发出炫目的光。
“是他们先拿起武器剥夺无辜人的生命,而我们是法律的武器将之惩罚,跟你们不一样。”
她的话很坚定,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清楚,除了沈君卿其她三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
听着这样的话,沈君卿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唇边那丝笑容像平静的湖面荡起的涟漪,柔和美好的不像话。
他站了起来,一身一丝不苟的黑,精悍干练。
“阿迷,有些事情我不会跟你争,因为你注定会输。”
话音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沉迷绷紧的侧脸上,他离开了这间房,徒留下一个全身绷紧的沉迷和三个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