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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估计能成为中国车队,不对,甚至可能会成为整个赛车界持续很久的笑柄。
拼死拼活去争分站赛冠军,结果到最后就因为故障滑铁卢,连决赛资格都拿不到。
多惨啊。
不过这都无所谓,对他影响不大。
反正他很快也就不再为这个车队效力了。
他知道自己天赋不够,所以每回训练都勤勤恳恳,一丝不苟,在WTCR上他也一直都在认真对待每一场比赛,始终坚信着天道酬勤。
可是承阳车队亏待他。
明明都是首发车手,但他就可以明显感觉到所有人几乎都是向着周棘那边。
教练团队对周棘的指导每回都比他要多得多,经理给予厚望,队友信服跟随,就连每回比赛结束,工程师有什么信息也是第一时间找周棘交流分享。
想必周棘的赛车配备肯定也比他的好。
不然他们平常在训练时候成绩也都差不了多少,怎么一到赛场上就像隔了道天堑?
说到底还是因为车队偏心。
只因为周棘的家庭条件比他优越,赛车天赋比他高。
他不服。
他不需要多少朋友,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他。
他想要的始终都只是良好的资源和一个公平待遇。他不要上场就永远都只能做第二集团的中部,永远去追着积分区的尾巴。
但好在上天也不是完全的偏心,还是让他在最迷茫的时候,把机会送到了面前。
他把握住了。
等到这场闹剧般的比赛结束之后,他很快就会开始新的生活。
到时候再和承阳车队,和周棘在世界赛场上相遇,就会是全新的他。
然后狠狠地把承阳踩在脚下。
计算着时间,现在距离比赛开始已经过了十来分钟。
那东西应该也差不多该生效了。
周棘开得越快,对底盘的磨损也会越快,直到某一刻再也支撑不住。
然后完全断裂。
看见近在咫尺的曙光,结果转瞬间又彻底被压进深渊。
周棘那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许书航转打方向盘,不慌不忙地跟着前车尾流,面带着幸灾乐祸的微笑。
接下来,只需要他静候佳音。
可这个状态还没持续多久,就在即将绕过前面一个右手弯时候,车身忽然猛地晃了一下!
身子猝不及防跟着惯性向前倾斜,差点磕到方向盘上。
许书航赶忙直起身,再次朝右打方向。
可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把方向盘转死了也没能成功操控车轮的向右转弯!
转向失控了!
此时离眼前的右手弯只剩不到十米距离,可是他的车去开始不受控制地朝另外一边偏!!!
他在赛场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该不会是...
那个猜测冒出来的霎那,一股从尾椎骨蹿至颅顶的恐惧感令他头皮发麻。
这是他刚才做了手脚的那辆车!!!
可是这怎么可能?!
他刚刚分明看得很清楚,那就是周棘的车!
然而还没等他厘清这一切,就看见前面的车辆已经开始陆陆续续进弯。
而他的车此时完全不受控制,根本没办法向右转弯,只能直直朝前冲撞!
遇到这种情况根本就是无力回天,任何挽救办法都没有,硬开的结果只能是撞上护栏。
为了不出车祸,许书航咬紧牙关,纵使此刻他心中积蓄了千百万种不甘与愤怒,但最后也只能踩下刹车,拐到斜侧边的缓冲区把车停下。
赛车停止了,双手却还在微微发颤。
他知道。
那是来自他内心的恐惧。
五秒之后,广播里响起解说员的声音。
“二十九号车组,中国承阳车队的另一名选手退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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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许书航的车真报废了?!”唐明海叼着的吸管一松,感觉差点惊掉下巴。
“那答案就已经摆出来了。”骆其清裹着外套,手里捂着冒热气的开水,脸色感觉比平常又白了几分,“他想陷害周棘,结果最后阴差阳错,搞到了自己的车上。”
唐明海也是昨晚才听说了这件事情,一开始还不信,结果现在发现事情走向真如骆其清所料。
他向骆其清投去膜拜的眼神:“清哥,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名字啊。”骆其清说。
“他们两个人的参赛车辆,无论是在外观还是内饰上基本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有车号和名字。”
“在中场调整的时候交换一下,只要找师傅借一下工具。这并不难办到。”说到这里,骆其清自己都有些想笑,“他当时肯定也很着急,不会有心思再去细细分辨这些。”
然而他话音刚落,正在旁听的段誉趁机打断:“那他待会万一咬死不承认呢?”
“对啊,他上回在葡萄牙干出那时候的时候也挺能演戏的。”唐明海连忙附和,不满地嘟囔,“老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如果许书航坚称不是自己做的,他们又有什么办法证明?
毕竟这个地方没有监控录像,这时候也不可能去借用什么高科技。
闻言,骆其清却是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他倒要看看,谁更会演戏。
“你们待会就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