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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老谢,走一个。”项家瑞豪气的举起酒杯,一口将手里二两的杯子给抽干了。
我愣了,这家伙是要干嘛呀,刚开始喝就耍起酒疯来了,白开水也没这么整的呀!而且他酒量真心不太好,慢慢吞吞温水煮青蛙般的能搞个四五两,以前我在他麾下的时候,但凡有点需要喝酒的活动,这丫的都是一把将我顶在最前面,现在这么整,是不打算活着走出去呀!
“慢着点,老项,”谢洋平劝了一句,可看着他杯子已经见底了也没拦住,只得自己也抽干了一杯。
谢洋平有个特点,沾点酒jing就上脸,跟猴屁股似的,这也成为他经常外出应酬推脱不会喝酒的借口。可今天对着一张床铺睡了几年又大半年没见面的哥们,而且项家瑞自己不大会喝酒都这么热情,自然不可能推脱。
“来,满上。”谢洋平给项家瑞加满。
“老谢,少喝点。”夏蔚然在一旁不满的道。
“没事,今ri高兴,咱们吃咱们的!”童斐打断夏蔚然。她俩叫了瓶红酒,我杯子里也是白的,只有童童一个人喝酸nai。
“我也想喝酒!”
童童咬着吸管,将那酸nai吸出来,然后又吐回盒子里,吸出来然后又吐回盒子里,吹一般咕咕作响。
“你就别跟着掺和了,小屁孩一个!”
“谁是小屁孩了,你妈刚才还说你是小屁孩呢,你不是也喝。”
说的也对,童童在我眼里总逃脱不开那个瘦消干瘪的影子,我在夏蔚然眼里何尝不是一样。
“好了,要是能把你夏夏姨顺顺利利的送走不出什么幺蛾子的话,哥带你去酒,怎么样?”
“真的?我还没去过那地方呢!好像很好玩的样子。”童童吸了好大一口酸nai,闪亮着瞳仁道。
“你在澳洲没去过?”要说以前在国内她被童斐看得比较紧还好理解,可到了澳洲这天不管地不收的,这小妮子还不玩得把天都翻过来。
“没有啊,那边的学习任务很重的,经常要考试,各种五花八门的考试都有,还有中文测试,你说我一中国人跑国外还得接受他们的中文考试,真是脑子进水了!”
“不是,这么扯,那考试难吗?”我突然很好奇,这澳洲的学校果真是很有才。
“难倒是不难,就是很多题莫名其妙,有时候就算作对了我也觉得那句子语法有问题。”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自己的好多汉语学家不也是常常不说人话么,何况是老外呢!正常正常。”
……
我们一桌子三对人,两两相对聊得不亦乐乎,偶尔我也抽空给老师和师母敬敬酒啥的,一切都在往和谐欢快的方向发展,你说这样不挺好吗,可有人偏不。
“天夏,来给你阿姨倒杯酒。”夏蔚然用下巴点了点童斐刚喝空的红酒杯。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不行,让天夏来,这是他该做的。”夏蔚然坚决不同意,强按着童斐不让起身。
擦,夏蔚然你的酒量可是比谢洋平马力还足啊,这才半杯红酒你也疯了?那酒瓶不就在你手旁边吗,一伸手倒上不完了,老子隔着大半张桌子呢,这么远屁颠屁颠跑过去,你这么搞法,显得你夏蔚然有儿子还是咋的?老子眼前陡然冒出童斐刚拜送子观音的情形来。
我虽然心下不满,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希望能顺顺利利将这老佛爷伺候好打发走就完了。
“来,师母,给您满上,这么多年真给您添麻烦了。”我跑过去给童斐倒上,放下酒瓶刚要走。
“来,给老妈也倒满。”夏蔚然一口也将杯子喝空了,指了指面前的空杯子道。
反正一匹马也是拉两匹骡子也是赶,倒就倒呗,没想到刚将酒瓶凑过去,夏蔚然突然问了一句,“最近是不是又闯祸了?”
擦,难道老子被学校赶出来的事被她知道了,项家瑞还是童斐说的?这俩嘴上没把门的货。或者是吴道忽悠老子拍广告的事被她知道了?
这两件事任何一件在她看来估计都是杀头的罪过,枪毙完了之后再鞭尸一百回都不为过。接下来她老人家是准备要发作了吗?
我手上剧烈的一抖,刚倒出的半杯暗红的液体在那杯子里还没站稳,‘嘭’的一声杯子倒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弄的……”夏蔚然赶紧起身,可已经来不及了,洒出的红酒已经将她的衣服浸湿了一片。
夏蔚然猛抽了一把纸巾赶紧往外跑。
项家瑞和谢洋平正喝得不亦乐乎,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两人继续喝酒打屁。
童斐站起来要出去看看,我忙道,没事没事,我出去就行了,自己犯的错还是赶紧去图下表现比较好。
我急急的跑出包间,只见夏蔚然正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水池旁边,水池对面的墙上贴了面镜子,我看到她揉了一大团纸巾正不住的擦拭着胸口。
哎,这礼服估计是她过来前特地买的,这下不知该有多心疼了。
我默默的站在墙角边,只听她一边擦衣服嘴里一边喃喃的说道,“……真是前世的冤孽,这小兔崽子,差点淹了老娘的事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