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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上去呢?”
星遥见天上正在下雪,而婧姝却从车上走了下来,生怕她着凉,催她上车:
“你坐车里,我和你哥哥两个上山去请那位怪医生下来。”
婧姝怎么肯依,她以不容反驳的口吻对星遥说:
“我要跟你一起上山。”
星遥实在不想让婧姝受那份苦:
“你留下陪娘,我和你哥哥上去,已经开始下雪了,况且上山的路不是很好走,你的身子又单薄,怕你受不了。”
姚大图也说:
“妹妹留在山下,我和姑爷上去请那个怪人下来,他若不肯下来我们就算抗也要把他抗下来。”
婧姝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姚大图说:
“你的性子还是这样,这种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跟他死磕他死磕的比你还厉害,想叫他下山救娘只能用计,而不能蛮干。星遥,哥哥跟你一起山上,我实在不放心,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到时候我也好给你出出主意。”
星遥想了想,觉得婧姝说的不无道理:
“山路没有这么好走,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婧姝重重的对星遥点着头,语气无比坚定的说:
“为了救我娘,吃再大的苦我都愿意。”
星遥道:
“这样就好。”说到这里星遥对姚大图嘱咐了几句:
“大哥留下和沈嬷嬷一起照顾娘,记住一定要让娘保暖,但是不能把马车封得严严实实的,因为里面还烧着炭呢,若捂严实了会引起中毒。”
姚大图和沈槐家的都记下了,此时婧姝和星遥才放心的上山。
星遥拉着婧姝的手沿着崎岖的山路向上走去。山阶路滑,星遥总是很小心的提醒婧姝当心脚下,然而就在他提示婧姝的时候,自己却险些滑倒。
“星遥。”为救星遥婧姝伸手去扶他,可惜力气太小,非但没有扶起星遥,自己居然也跟着一起倒了下去,还好星遥抱住了她,才不至于摔倒。
婧姝依偎在星遥怀里,有点惊魂未定:
“好险,刚才差点摔下山去。”
星遥紧搂着婧姝,说:
“我背你上山。”
“不。”婧姝慌忙推却:
“自己管自己走已经很不容易了,若还要背一个人岂不难上加难,我们废话少说还是快点上山吧。”
星遥道:
“你可要拉住我的手,雪比刚才下的更大了,地上湿滑,小心摔跤。”
“我知道了,就你婆婆妈妈话多。”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你呀,唉——”婧姝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星遥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多,不过他啰啰嗦嗦全都是为了自己好。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上山,星遥凭记忆摸索到冷小妹所住的地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人脚下的步子越走越快,星遥紧紧拉着婧姝的手,婧姝也紧紧拉着星遥的时候,毕竟是女子,走了会儿体力就开始下降,呼吸越来越粗重,婧姝几次险些跌倒,还好星遥反应灵敏及时扶住了她。两个人的关系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如此亲密,如此协调。
“好,我们到了。”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间草屋,屋外有栅栏,此时栅栏的门被锁了起来,不过星遥只稍微用力一推门就开了,于是两个人走了进去。刚走没几步,忽然斜刺里蹿出来一条大黑狗,婧姝吓得躲到星遥身后,惊道:
“这是什么?”
星遥用身体护着她,不让大黑狗伤害到婧姝:
“别怕,站在我身后不要动。”
就在这个时候那条大黑狗忽然后腿直立站了起来,两条前腿搭在星遥肩上,对着星遥狂吠不已。
“星遥,怎么办?这条狗太凶猛了。”婧姝紧紧攥住星遥的手,星遥感觉婧姝手心里都是汗。
“别怕。”说到这里,星遥冲着茅草屋方向高喊道: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出什么样的狗,这条母狗的待客之道就是对着人乱叫,唉,狗这样,人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也是一条疯狗。”
婧姝见星遥这么说,担心不已:
“你这样激他,万一激怒他怎么样?”
星遥对婧姝笑了笑,对她轻声道:
“不激他,他怎么会出来见我们。”说完,星遥又大声叫了起来:
“做缩头乌龟做了二十年,婧姝,你觉得这个人还会说人话吗?”
婧姝为配合星遥,也提高音量说:
“我估计他已经不会说人话了,不过他肯定听得懂这条狗说的话。”
星遥朝婧姝竖起大拇指,夸她聪明:
“婧姝,你在家里的时候喜欢养鸟,懂鸟语,唉,但是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狗,所以你没办法跟它沟通,唉,我们还是走吧,下这么大的雪上山没想到遇到的居然是一条疯狗。”
星遥疯狗长疯狗短,说的待在茅屋里面的冷小妹坐卧不安。
“臭小子,死丫头,两个人这么坏,竟敢骂我是疯狗,看我不教训你们。”冷小妹走到门口,手刚碰到门把就缩了回来,自言自语的说:
“不行,我不能出去,他们这是在激我,我如果出去了不是正好中了他们两个奸计?不行不行,我没有这么傻,绝不会上这两个小毛孩的当。”
星遥和婧姝见冷小妹还是不肯出来,而那条大黑狗此时还在狂吠。
“星遥,怎么办?他还不肯出来,我怕时间拖得越久对娘越不利。”
星遥几次想破门而入,无奈那条大黑狗死死蹲守在门口,别说破门而入,就算上前几步它都狂吠不已。
“冷小妹,现在有一位危在旦夕的病人要比医治,你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是你的责任,我现在就命令你下山救人,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的茅屋。”星遥只能用这一招逼冷小妹出来。
婧姝却有点担心:
“那个人古古怪怪,已经在山上隐居了二十年,恐怕不会轻易见我们,你说他从前是束府的下人,并且为了一个女人和爹不愉快,说明他是一个有心结的人,我想只要我们想办法打开他的心结就有办法让他们见我们。”
星遥尴尬的对婧姝笑了笑,说: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我怎么知道。”
婧姝想了想,忽然一条妙计涌上心头,她对星遥耳语一阵,星遥听了之后对婧姝竖起大拇指说:
“好主意,我们就这么办。”就在两个人轻声嘀咕的时候,茅屋的门呼啦一下打开了,冷小妹出现在门口。星遥、婧姝见一个身材瘦小,背略驼的小老头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