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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更喜欢这些的。”
说完,曲歌高傲的扬头离去。
东岳看着渐渐消失在半空中的曲歌。
他缓缓的在树边坐下。
他真的想不明白。
万年前,他只是说了句将婚礼取消,为何就会使得事情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她没有想过要将婚事永远取消。
只是想要向后拖延几天而已。
他以为,曲歌打伤了芜星。
这份罪孽他来背,所以要将芜星治好。
他是带芜星离开去鬼府八卦之位给她疗伤了。
为何…曲歌会恨他至此。
他真的没有想到,一身高强法力的曲歌会用
自己的神力封印墨音。
更没有想到,她竟然连躲过天劫的神力都没有留。
他承认,他做的不够好,忽略了曲歌内心深处的柔软。
可他真的不想失去曲歌…
回到云山岛,曲歌将念歌锁进了黑屋中。
夏萝与秋萝见念歌一身的伤,都忍不住有些担心。
“老母,就这样放着念歌不管吗。”
“你们谁如果敢背着我偷偷帮念歌的话。
下场跟他一样。”
曲歌离开,夏萝与秋萝对望一眼。
两人都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老母变了,变的狠了。
从前她哪里舍得她们五个受伤呢。
两人将刚刚老母的话说与冬萝听。
冬萝倒是不认同两人的话。
“你们两个真是傻。
这是误会老母了。
你们真当老母舍得让念歌受罪呀。
念歌私自下凡又幻化出兽形惊吓了百姓。
按照天规天律,这是要受天雷劫的。
可现在因为老母惩罚了他。
这份债就被老母背去几分后平息了。
天雷劫对老母来说不算个甚。
可对只遭过天劫的我们来说。
那跟凌迟有什么区别。
现在念歌这样起码还能留口气。
如果真的进了天雷劫,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儿呢。”
“诶,夏萝,好像有道理诶。”秋萝推了推夏萝:“是吧。”
“那老母为何又不让我们帮念歌?”夏萝还是觉得有些担心。
念歌这样的大帅哥,若真死在那个小黑屋里可怎么办。
“法不容情,该受的处罚就要受着。
不过既然老母不让你们管。
你们就别管了。
老母不会让念歌死的。
不然刚刚也不会一看到念歌闯了祸。
她就立刻下凡去了。”
夏萝与秋萝同时点头,念歌的事儿大家都抛到脑后去了。
东华醒来的时候看到曲歌一脸平静的坐在染妆镜前。
那样子淡然而美丽。
他走到她身边,她竟然并未察觉。
直到东华拉住她的手,喊了她一声“娘”她才回神。
“醒了?”
“娘,你心情不好吗?”
曲歌点头:“恩。”
“为什么?你跟我说说吧,我帮你分担一下。”
曲歌伸手将东华搂进了怀里。
“东华还太小,有些事儿还不懂。
等到将来东华长大了。
娘再说与你听。”
“将来那还很遥远呢。”东华不依的抱住曲歌的腰。
“娘,我已经很大了,一万岁了。”
曲歌只是抚摸着东华的头浅浅的笑着,眼中带着宠溺。
“娘,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那天爹与我说过。
他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儿,伤了你的心。
娘,爹爹已经知道错了,原来他好不好。”
曲歌轻笑着,在东华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东华,女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个人。
可女人的心也可以很大,大到伤了心后可以装的下全世界。
对一个爱你的女人来说,你比全世界更重要。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
女人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伤害的。”
“娘,太复杂了。”东华从曲歌怀中站起。
“我可以去看看我爹吗?”
“去吧,让你春萝姐姐带你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找到哦。”
东华说着人已经飘了出去。
曲歌从镜前站起身,理了理衣衫往黑屋行去。
她打开了黑屋的门,念歌正奄奄一息的躺在里面。
曲歌走了进去,照亮了整个空间。
念歌缓缓将有些肿胀的眼眯出一条细缝。
他想要起身却是动不了。
曲歌在他身边缓缓坐下。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将一股内力缓缓输入他体内。
待觉得足以救他性命了。
曲歌这才松手。
“上神,对不起,我积了你的债。”
念歌的声音有些发颤。
曲歌没有做声,低头看着眼前的念歌。
她也忘记到底是哪一年了。
他与东岳还有罗摩在仙界与人间的夹层之间吹风散心。
那时候,尚未去到天外天的白珠曾经
笑她。
“你简直就成了东岳身边的小跟屁虫。”
的确,那时候不管东岳走到哪儿,她都会跟着。
她似乎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每天被自己缠着的东岳的心情。
只是觉得自己每天都很开心就可以了。
想来,她也算是个自私鬼。
那日,东岳和罗摩聊着天躺在云层上睡着了。
她觉得很是无聊,所以就跑到了凡间去玩儿。
那时候,她已经对凡间熟悉的不得了了。
自是天下任我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那日,她停留在云幽国京郊边的青云观外。
因为青云观建在半山腰,所以周遭自是少不了绿树成荫。
她本是打算去看看道观里的姑子们与外面的百姓生活有什么不同的。
可尚未进门,就看到有一个道姑鬼鬼祟祟的偷偷溜出了道观。
当时她很是好奇,想知道那道姑是要去做什么。
所以就偷偷跟在那道姑的身后,一路进了深山。
起初跟了一段距离,见什么事儿都没有,她都有些烦了。
正欲要离开的时候,却看到树丛中走出一个男人与那道姑会和了。
那道姑从怀里掏出了许多碎银子递给那男人。
“这些钱全都是从来听学的学徒中募捐来的。
师傅藏在了枕头底下,结果还是被我找到了。”
那男人笑言:“你这女人,就是贼鼻子尖。”
那道姑笑意盈盈的推了那男人一把。
“损样儿,下次你别躲这么远。
累的老娘腿都折了。”
男人四下里看了看,贼兮兮的一笑。
“臭婆子,我不躲的远点儿,一会儿做那活儿的时候你乱叫一通。
不就把里面的姑子都引出来了。”
男人说着就把那道姑给按倒在地啃了起来。
从未见过这场面的曲歌当时就愣了。
她隐约知道这两人是要做什么。
本来该走的,可是好奇心驱使她留下来观看。
她觉得这是天载难逢的好机会。
索性,就远远的坐在树边当起了看客。
别说,那男人说的没错。
这个道姑的确很能叫。
听她叫的那声音,不知道是痛苦呢,还是爽歪歪呢。
反正她表情是很陶醉没错啦。
她边看着边想,原来这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吗。
正听的有些烦躁打算离开的时候。
她忽然觉得脸上一凉。
有什么东西从头顶落了下来。
她随手一摸,手上湿黏黏的。
再定睛一看…
她忍不住就尖叫了起来:“啊…”
竟然是鸟儿粑粑。
好恶心好恶心。
这时候,她哪里还顾得上刚刚还在看好戏的那兴致了。
仰头就寻找元凶的下落。
而此刻远处那对就差一点点就尽兴的男女。
愣是被吓的提前完事儿,到处抓衣服。
她看到头顶高处没事儿般立在枝桠高处的小鹰崽子。
气不打一处来。
居然敢往她头顶上拉屎。
她今晚非要吃现成的烤鹰肉不可。
她纵身跃上枝头,一把抓住了那只罪魁祸首。
却没成想,多巧,原本该在云层睡觉的东岳竟也站在那里。
当时没来由的,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两人勾勾缠的画面,他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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