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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宸勋走近时,他低着头,继续摆弄着花草,说了句:“来啦,屋里坐,马上好。”
单宸勋没有进去,而是环视了一圈,默默等着。
过了几分钟,老人弄完花盆里的泥土,起身领着他进屋。
“两年不见,变化挺大。”老人洗了手,换了件外套在沙发坐下,一边倒茶一边打量弟子,“……以前在学校,总是绷着脸,教员们私下里都说你冷漠,这几年,似乎过得不错?”
“言教官……”
“别叫我教官,我是个退了休的老头子,不是什么教官,叫我老言。”
单宸勋笑了笑,两人稍微聊了几句,之后便切入主题。
“这次我来,想打听一下战铭央的事。”
“战Sir?”老言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已经去世多年,想打听什么?”
“他儿子,战擎。”
“战擎……”老言眉头一动,“那孩子,可惜了!”
他叹了口气,“战擎有天赋,是警界的人才,不过可惜呀,在一次演习任务中……”
“葬在浩园是烈士,为何墓碑上没有照片?”单宸勋提出疑问。
“战Sir的意思,他妻子有心脏病,他不希望她看了照片崩溃,所以没放照片。”
单宸勋颔首,原来如此,“您认识战擎吧?”
“我是他的教官,他是我带的学员。”对战擎,老言一直觉得遗憾。
“您有他的照片吗?”单宸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