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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为什么打听他？”他觉得奇怪。
单宸勋没有隐瞒，向他说明了卧底的事。
“你的意思……”
“其实还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只是有股很强烈的感觉，战sir的儿子是不是也被派出去当卧底了？”
“你怀疑战擎不是死于演习吗？”
“嗯……”单宸勋点头，“一般只有卧底，或者缉毒警察才会隐藏身份，墓碑上没有照片，可能是他当了卧底。”
“不不不！”老言肯定地告诉他，“当年的意外我知道，因为对警校有影响，所以低调处理了，我见过战擎的遗体，确实是死于那场演习！”
那场野外训练，一死七伤，在那以后警校再未进行过那种训练。
避免学校受到舆论的影响，学校内部封锁了消息，给了伤者家属大笔的赔偿，才算把那件事压下去。
单宸勋皱眉，又问，“有没有战擎的照片？”
“还是这么执着。”老言笑了笑，起身往房间走。
过了一会儿，他拿了一张照片出来，“战sir当过警校的教官，我们也算朋友，以前吃过几次饭，诺，这是有一次聚餐时拍的，战sir一家人都在……”
单宸勋接过照片，照片是在一间包厢内拍的，光线明亮，不过拍摄角度有点背光，看得不算太清楚。
照片是一张合影，在场十来个人，战铭央在C位，老言坐在他旁边，还有几个教官。
全场只有一个女人，正是战铭央的太太，她坐在左边最角落里，安安静静，娴静、气质不凡。
而她身后站着一位年轻的男孩，高大帅气、意气风发。
男孩双手握着母亲的肩膀，淡淡的笑意，透着大男孩的腼腆与青春。